梦魇带莲城冀去的那个地方是一个山洞,也是雪狱的禁地,除了血晶谁都不可以进去,哪怕是绝情也不例外。梦魇说血晶有可能在那儿也不全是唬莲城冀来那里的,因为血晶的确常常在那儿一待就待几日,所以真真假假罢了。
“她真的在里面?”莲城冀已经半只脚踏了进去,却发现梦魇在外面一动不动,“你不进去?”
“不了,我与你不同,我若真的进去了,主子会生气的,你一人进去看看就好。”比起他的好奇心,梦魇还是更在意自己的命。
闻言,莲城冀心中存疑,不过也没有明显表露出来,或许是他也默认了梦魇的话,血晶对自己不同。而且,对于这个洞穴,莲城冀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你这是在害他,你想要他死?”虽然南宫魄一直不曾说话,不过一切他可都看着呢,他可不相信梦魇真的有什么好心思,更何况他自己都不进去。
“这一点你放心,我说了,主子对他与别人不同,或许别人进了这里面,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主子绝对不会让他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不过他不一样。你也看到了,他虽说是被主子逼着来的,只不过这日子啊,过得可是比我们都舒服。”
接着,梦魇就有一点撒手不管的架势了:“走了南宫魄,别看着了,反正他也不会出事更何况,虽然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秘密,只不过估计他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倒不如我们先去休息休息。走吧,回去喝我的酒喽!”
闻言,南宫魄还是有一些担忧,只不过梦魇这个人虽然看着不怎么靠谱,不过话还是可信的,想起这些,他也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话说莲城冀里面,莲城冀四处环顾着,看不见血晶的身影,只不过他却依旧往前走着,一半内心吸引,一半好奇心驱使。
路两边渐渐有了灯火,莲城冀也知道自己快要走到秘密中心了。突然他在洞穴的石壁上看见了一幅画,旁边还提着字。画像是一个男人,莲城冀没有见过,所以他转而去看字:“帝皇,野心可用,提防为上。”
之后每走个几米莲城冀就可以看见这样的一幅画。
“水无心,帝皇之女,惜其娲族血脉,无应修习之法。聪敏有余,有时可用,不过应惮。”
“梦浮生,帝皇之首徒。”前面两幅的提字都有许多,唯独就这么一幅上只有这么八个字。莲城冀好奇,把它从石壁上取了下来,借着那微弱的烛火,莲城冀发现这字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哥哥,这个人与你真像,待我如妹妹一般。哥哥,我想你了。”
莲城冀又仔细看了看这画,观察了一下梦浮生的样貌。不是那种很冰冷的人,反而有一些像邻家大哥哥,身上有一种柔和的气息,的确让人容易亲近。而脸上那淡淡的笑也是十分自然,与自己完全是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