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巫清新的病房,巫清新和霍家成正在讨论喜帖样式,见他进来连忙招手要他过去。
从上百张喜帖样子中,巫清新挑出二张喜帖递给他,“你看是粉红色好?还是桃红色好?”
“家成怎说?”秦子丰拿起来仔细的打量比较。
“他啊!他说最好用黑色。”巫清新用下巴指了指。
秦子丰忍俊一笑,“亏你想的出来,想气死霍伯伯好接手家业是吧!”
“我现在是没正名,他的工作那件不是我在做。”霍家成开心的把挑喜帖的工作丢给秦子丰,天知道那来这么多种红色,看的他快成色盲了。
霍家成的父亲霍金专前几年病倒,送去医院才知道患上心脏病,便遂渐把家业交给二个儿子打理,去年小儿子霍家华任职新加坡亚太区总裁后,华夏区总裁虽还是由霍金专挂名,实际上公务皆由霍家成接手,霍金专催着他结婚,也是打算在他的结婚宴公开交接职务。
说不上缘由,霍家成总觉得今晚秦子丰不太对劲,有几分强颜欢笑的味道。
“子丰,今天有什么事不顺心吗?”
秦子丰一愣,马上又露出平时的笑容,“那可能,谁能让我秦大造型师不开心呢!”说着摆出俊气的姿势,再用手指把浏海一挑,引得他们俩一阵笑。
“是、是、是,秦大造型师快帮我挑喜帖吧!”巫清新急忙接着拍马屁。
“我觉得桃红色这款好看,就是颜色太俗,能换成粉紫色的纸吗?”
“应该没什么问题的,就这么定了。”
“姑娘,这么草率好吗?”秦子丰坐在巫清新身边,收拾着一床喜帖。
“唉,我们都看半天了,那里草率!对了!你下午去那?怎找不到人?”
秦子丰收拾喜帖的手停了一下,又俐索的继续收拾,“谈案子啊!谁像你,什么都推给李青去做。”
“你们在说我坏话吗?”李青一进门就听到自己的名字,快步走到床边,接过秦子丰手上的喜帖放进样品袋。
“谁敢说你坏话,我第一个掌他嘴。”秦子丰顺势空甩李青二巴掌,那认真模样又引得他们一笑。
“子丰,我记得昨天你在我面前骂李青懒驴,你现在要给自己二巴掌吗?”巫清新不忘捉他小辫子。
巫清新开玩笑的一句话,说的秦子丰和李青脸色一变,李青急忙笑着轻轻地甩了自己二巴掌,“叫你懒!叫你懒!你就是头懒驴!”唉,前天的蒌子捅大发了。
巫清新急道:“在说子丰呢,你怎掌起自己的脸?”
“真知道自己错了?!”秦子丰一开口李青急忙点头连连,“那这事就这么揭过去,别再有下回!”
“收到!”李青举起右手三根手指头,“我李青发誓,从现在起克尽职守,如有再犯...我...”李青把眼神投向巫清新求援。
“如有再犯,罚你半年没奖金。”秦子丰说完他们三人又是一阵笑,独独李青哭丧着脸。
李青急忙过去拉巫清新的手,“别啊!姑奶奶帮我说句话,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个肚子填不饱,扣我半年奖金会饿死我一家老小的。”
“李青,你家里只有你和你爸二个单身汉,那来的上有老、下有小的?”霍家成好奇的问。
“唉,我没说吗?我爸最近领养了只带娃的流浪狗,光打疫苗和买狗粮、狗窝,我半年的奖金全填进去还不够。”他从手机翻出他爸和狗的照片,“你看,没骗你吧。”
他们传着手机看照片,以前没见过李青的父亲,今天这照片吓了大伙一跳。
“这真是你爸?你是偷费翔的照片来冒充你爸吧!说,这是不是费翔微博的照片。”巫清新简直不敢相信,李清这一米六圆圆胖胖的样子,他父亲竟然神似艺人费翔。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就是我爸,亲生的爸。”李青生气的把手机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