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夜在那日之后便派人注意着庄贤与徐海的状况,庄贤派的人已经在去往归宁的路上,御九阁的人也便在两日后出发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坤和殿内——夜跪在毅桓的身前说道:“臣前两日看到她去过庄答应的寝宫,一天后庄贤便派人打扮成商人的模样出发了,从路线上看很可能是去往归宁的。”
听罢毅桓的眸子眯了眯说道:“哦?还有呢?”
“还有就是窅妙出宫去了一家客栈,臣没能进去,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毅桓沉思了会儿说道:“这家客栈仔细查查。还有,让路上的人给我把庄贤的人马带回来,我倒要看看这是什么把戏。”
夜一手垂地道:“臣领命”
于是在快要踏进归宁边线的时候,庄贤一队乔庄商户的人便被拘捕了起来,这一消息马上让弑夜得知,于是按照危险即安全的心理战术,弑夜命人快速前进,一路上虽谨慎前进倒也不失速度。
在押送庄贤人马到达京都的前一日弑夜已经将图纸交于了拓图。
归宁城中,当拓图看到图纸的时候已经激动不能自己,这军事防备图纸的画法和寻常的不同,它有着特定的暗语与标记,这是碧砚才会的图,与其说是军事图,不如说这是暗语结合的军事机密图。
这图纸上详细的记述了七屿岛、黑龙镇与北夏以及各国的关系。
“我妹妹碧砚还活着?”拓图沉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希翼,然而弑夜只是淡淡的答道:“俪妃已被刺死,望将军节哀,另外还要将军速速动身,徐海被皇帝以妻儿要挟,真在来围剿你的路上。”
拓图听罢,说道:“徐海仁义,是我连累了他,想来他也是故意拖延出发,我定不辜负他的情谊。”
然后又对着弑夜抱拳说道:“拓图再次谢过了。”
京都,法咎府内,庄贤早已经被捆绑了起来,向来是没骨气的于是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还添油加醋的说了些关心朝政,关心皇帝的话,总之是把这件事推上了爱国忧国的道德制高点。
毅桓听法咎府的人传话,已经没法形容这个蠢臣,怒道:“他这倒是会为朝廷打算。”
“臣在他们的人生上找到了这个。”前来传话的人说罢,便拿出了一个玉石挂坠,上面用金线细细缠绕着。
毅桓接过玉石,细细把玩了起来,终于在一个金线接壤处看到了一丝裂痕,随机命人,将金线设法拿去。
随后玉石一分为二,从中裂开,立面竟然暗藏着一副军事图,但却不同寻常,毅桓看着着图陷入沉思,命将相拿去研究图中含义。
又过了两日,徐海到了归宁却早没了拓图的影子,但这件事怨不得徐海,毅桓虽气恼却也奈何不了,只能罚了徐海的俸禄作为惩罚。
“报”坤和殿外一名将士在外喊道,将士身穿的军袍满是灰尘,身上挂着一个竹筒制的密封盒子,这是百里加急的奏折!
毅桓挥手让来人呈上奏折,旁边的公公慌忙取了奏折来,又命旁边的丫鬟引将士去休息,这百里加急的密函要走上多日,换马不换人,送信的将士早已体力不支。
毅桓拆开奏折,眉头紧皱,眼中的寒光越发冷冽,奏折上说,拓图带人去往了七屿岛,且在黑龙镇扎旗,建立据点。
正当毅桓烦躁之时,一旁的太监对着他说道:“皇上卫将军求见。”
“让他进来。”“嗻。”
不一会儿一个人高马大的将军便来到了毅桓身边,只见他扶手跪下,说道:“皇上万岁,臣奉命解析玉石所示,发现它是一个谜语军事图,作图者心思细腻,独特。”
毅桓皱眉说道:“别说废话,里面是什么?”
卫将军尴尬说道:“是,此图详细的说明了七屿岛与各国的关系以及黑龙镇的战略要以,皇上请看”随后他拿出了一副军事山河图,继续道:“七屿岛离雷丹与我北夏都很近,且他直逼我黑龙镇,玉石上说黑龙镇可以是攻入我北夏的突破口,如果在这里占领据点可以控制北部、东部地区,我国的农业产区几乎都在那一带,而且一旦那里形成据点,他们便可以在我国沿海地区巡逻,是在可怕。”顿了顿卫将军又说道:“北漠地广,玉石上暗示如果我北夏对拓图有所动作,就会马上联系北漠,用大型骑兵横扫西北,与黑龙镇形成夹击,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北夏可真就有大危机了,此玉石制作者正所谓是军事分析家第一人!”
听后毅桓的眸子早已变成了万年寒冰,卫将军看毅桓的样子,自知刚才说错了话,急忙闭嘴,但他知道,他心里是真的佩服这位“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