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天灵宗宗主琴天的屋子里,琴天听完了于古的话,非常震惊地问了一句。
于古点点头说道:“应该不假,他们这些跟我们天灵宗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说出这样的话来,应当不会来欺骗我们,再说了,他们也不敢拿这事儿来说谎。”
“嗯,那么,事情就难办了,我们一直想方设法隐藏传送阵的消息,现在他们竟然都在别的宗门建好了,这……”
“宗主,我们主要要知道的是,他们从哪里来的传送阵。”于古说了一句,“真是奇怪,怎么会被别人知道呢。”
琴天想了想说道:“都几百年过去了,天灵大陆人杰地灵,出一两个奇才,难道是很奇怪的事儿嘛?”
“不,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会不会是咱们的传送阵图纸被人盗走了?”
琴天摇摇头说道:“你想多了,难道还不相信比牙吗,任何一个人,不任何一种生灵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感知。”
“这……”
于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确实也是知道比牙的厉害,只是现在是枯灵期,他怕比牙的感知会有所下降,所以才这么担心。
琴天慢慢地说着:“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你要知道,我也早在枯灵期的时候,试探过比牙的能力,完全不用担心,甚至,他的能力在枯灵期还格外强大,这点让我觉得很奇怪。”
“好吧,既然比牙不会出问题,那么,这传送阵就确实是那几个年轻人弄出来的,他们想在大陆地方建造传送阵,然后,让各大宗门同意传送阵的使用,以此来获取财富,对于这点,师兄你怎么看?”
琴天想了一会儿说道:“其实这是一件好事儿,你不觉得,如果只是角车,来回于大陆宗门之间太过于麻烦了嘛,咱们虽然把传送阵定义为大规模突袭战斗的法阵,但是用在这上面其实,更为便捷。”
“可是,师兄,这个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啊,你想想,其他的宗门要是知道了传送阵这东西,肯定会想法子弄到手的,到时候,他们也会把传送阵当做突袭的工具,那时候还,咱们又少了一张底牌!”
于古说着,叹了口气。
琴天默默不语,一会儿之后才缓缓说道:“大路上人才济济,咱们不能阻拦,而这些日子,我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总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大事儿要发生,有这样的人才出现,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师兄,难道大陆要起战争了嘛!?”
“不好说啊,天灵大陆在我们几个宗门的治理下,现在安定祥和,我觉得按道理来说,各大宗门也不会希望破坏这样的祥和,但是,我最近总是心神不安,所以,这些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他们去弄吧。”
“可惜,正浩不在,正浩在的话,可以让他跟这些人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把他们的设计图纸弄到手!”于古说道,“小九,不行,她还太单纯了。”
“不,”琴天说道,“千万不能这样,不但不能试图从他们那里获得设计图纸,还要避免别人从他们那里获得,这样吧,你回去跟他们说,我们天灵宗同意他们在天灵城建造和使用传送阵,但是,前提是,不能把图纸泄露出去,当然,进出传送阵的人我们也都要进行检查。”
“嗯,就这些嘛?!”
“嗯,你去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保证,不把这个传送阵泄露出去,我们就允许他们在天灵宗管辖范围内,建造和使用传送阵。”
于古说道:“这个应该不会的,毕竟他们自己也清楚,一旦把穿着的图纸泄露出去,别人也可以建造了,那么他们就会失去这样好的敛财机会。”
“嗯,”琴天说道,“那你就去说一下吧,只要他们保证两点,一,不泄露传送阵的图纸给其他人,二,出入传送阵的人必须经过我们的检查,那么,就可以允许他们。”
“是!”
于古虽然心里很想去把霜儿他们的传送阵图纸弄来,看看跟他们天灵宗的设计是不是一样的,但是,既然宗主都决定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
正天城里,一家客栈的门口,正浩从白袍子里抬头看了看客栈的样子,慢慢走了进去。
“客官,您要一间上等房嘛?!”小伙计笑呵呵地走走来问道。
正浩点点头说道:“嗯,一间上等房!”
“好嘞,您楼上请!”
“嗯,”正浩点点头,跟着伙计走上楼去,到了门口之后,他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画卷,打开给伙计看了看:“最近有没有看到这个人?!”
上面画着的,赫然就是黑衣圣教的那个教主。
伙计摇摇头说道:“没有,没见过这个人,或许他是住在别的家客栈,您也知道,咱们这正天城,人来人往,客栈也是多的是,不可能那么巧,就正好儿住在咱们家,您说对吧!?”
“嗯,不在这就不在这吧,好嘞,你会去吧!”
说完话之后,正浩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他住的第二家客栈,昨天的时候,他也是打听了一下,看看那个黑衣圣教的教主会不会住在客栈里。
虽然这样看起来像是大海捞针,但是,总是一个办法,因为他现在已经没有了黑衣教主的行踪。
只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正天城也是不小的,比天灵城小不了多少,客栈多的越是数不胜数,必须像一个法子才行。
正浩进屋之后,脱掉身上的白袍,在桌边坐下来思索着,正天城正天门是比较松散的组织,这样的城里,必然有很多黑暗的地方,比如说底下交易所,地下赌庄,这样的地方,应该是黑衣教主这样的人最喜欢的地方。
因为黑衣教主修炼的是邪术,没法通过正常的手段获取仔细想要的东西,所以,应该在这些地方可以找到些线索。
想到这,正浩再次起身,披上袍子,推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