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他们的相处模式,谢浅茗不像喜欢崔颢,反而像什么把柄被他抓在手里,不得不忍气吞声。
“我不同意这样随便就把他放走,他平日老是窝在药房里不知捣鼓什么,我觉得他肯定在背后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即使真要放他走,也得按平日的程序办事,万一出了问题谁负责。”谢浅茗急匆匆反对,表情很不镇定。
我鄙夷看她:“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既然太医令放行,你就不要再啰嗦。”
谢浅茗被我一句话噎住,却不忿道:“太医令也得遵照法度行事,这不是故意徇私枉法吗?”
“徇私枉法?从你嘴里听到这个词,让我觉得特别讽刺,这种事平时你还做的少么?还好意思搬出徇私枉法这个词,别笑掉人大牙。”
这女人平日在太医署颐指气使,平时也没少欺负我,以前我懒得和她计较,不过现在我不会再轻易饶恕她。
“王朝颜,你别欺人太甚,我还是你的上司,你敢这样对我无礼。”
我逼近她冷笑:“上司?不知皇后算不算你的上司,你对皇后如此无礼,有该当何罪?”
“皇、皇后?”谢浅茗苍白了脸色,抖着声音节节后退。
“还想装,难道你不知道我就是皇后?你倒是知道帮太后模仿我的笔迹写信,苏悦她们收到的信,是你写得吧!哼,倒是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手艺,平时在太医署我懒得和你这种小人计较,想不到你愈发得寸进尺,你以为有太后撑腰就可以作威作福。”
虽然她一向不喜欢我,平日老是故意为难我,不过我俩向来无怨无仇,没想到她小小一个医官也涉及到后宫。
我到牢狱里询问过苏悦她们,根据她们说我曾经写信恐吓她们,我看信上的字迹,确实和我的非常相似。
谁有机会模仿到我的笔迹,根本不用思考,我平日在太医署写字最多,特别是替谢浅茗手抄那些病例记录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