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面人指着汪宇,把他带走。
哎,我说兄弟,等我说几句话啊。汪宇转头对鹤栖说,一会儿我走了,这里安全了,你就从这个洞出去,别回头,直奔老巫家,最好晚上回随城,兽面人找不到那里。
不行,我等你,一起出去。
别傻了,我自有办法,你一定要听我的。
快走,狐大人还等着呢。
鹤栖心想,我不会一个人走的,那样也太不仗义了。
汪宇再被带到狐人的中心殿,这里仍旧潮湿阴暗,远处一个白衣银狐人,向他快步走来,噢,我的朋友,没想到还能在我的地盘上见到你,这次你竟然又来偷我的金币,你以为我的金币就那么好偷走吗。
哼,你的金币,不过是偷梁换柱得来的。
呵呵,我的朋友别着急吗,的确,我用假金币换了嘛姆人的真金币,那又怎么样?嘛姆人认识吗。
嘛姆人不认识又怎么样,假的就是假的,你以为会变成真的吗。再说你不要太自信了,嘛姆人已经知道这是假金币,他们要找你算帐的。
哼!找我算帐,愚蠢的嘛姆人要找我算帐,真是天大的笑话。
来人把那女孩身上的金币给我搜出来。汪宇心中一惊,心说不好。
不一会儿,兽面人将鹤栖的七枚金币就全部拿了过来。
看来鹤栖没有找到机会逃出去,或者她在等他一起逃。冷汗刷的从汪宇的额头落到地上。
我的朋友,你看,这是你偷的金币,还是新鲜热乎的,还带着女人的体香,现在可是铁证如山。说着狐人露出狰狞的面孔,快说,还有三枚你放哪了,
狐人,明明是你用假币换真币,私吞了十枚,你血口喷人,无耻小人。汪宇破口大骂。
来人,把他的嘴给我堵上。偷了金币,还不承认,南山人真是野蛮啊。狐人露出他特有的尖笑声。
汪宇回到石囚屋,鹤栖还在那里,低头抽泣,汪宇一把搂过她,说过,没关系,还有几天时间呢,别着急。
第二天汪宇和鹤栖被分别押走。
裁决者的大厅上,左右各有一排兽面人。
大王,嘛姆人已经在城墙下准备攻城了。
裁决者一脸焦急,指着下面喊道,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已经停战了,突然嘛姆人又要开战。你们谁给我解释。
下面的人个个都吓得不行,不是脚发软就是腿发抖。
这是狐人走了出来,大王,还是因为金币之事,上次我把抓到的偷金币的南山人汪宇和金币一起送到嘛姆首领手中,嘛姆人很是高兴。但是昨晚这个叫汪宇的南山人居然带着一个女孩,来我的家里再行偷窃之事,我发现事情不对,当即派人打探清楚,原来嘛姆人的金币让汪宇给偷梁换柱了,现在我已经将二人拿下,还找到七枚金币。
嗯,裁决者听狐人这么一说,好似还有些道理。把他们押上来。
二人被捆绑着带上大厅。
狐人开口:亲爱的小姐,我问你这些金币哪里来的。
鹤栖白了一眼,哼了一声,便扭过头去,狠狠地瞪着旁边的一干人等。
汪宇看看大厅情况,不禁计上心头。
狐大人,这些金币,是哪来的,你当然知道啦,不是你让我从嘛姆人那里偷出来,又让我给他们送假金币吗,难道你忘记啦。汪宇冷笑一声。
狐人,心说不好,这小子居然敢在这时阴我。
大王,您是知道的,我对您忠心耿耿,对金币也不感兴趣,这个南山人居然反咬我一口,请大王做主。
裁决者平时对于狐人的献媚很是受用,此时,在他的大厅上,岂能让南山人占了便宜。
开口便说道,你这样污蔑狐大人是要吃苦头的,那个南山女的,在我的大厅上你在看什么,难道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吗,说着用他硕大的手掌狠命拍着桌子,鹤栖并没有任何表情,豹叔叔,别来无恙啊!
你你,你是谁,你不是南山人。
我是谁,我当然是南山人啦,我是不老城的臣民。那么你以为我是谁呢。
鹤栖看向裁决者,没有一丝畏惧。现在她豁出去了,反正金币已经没有了,她在几天之内变不回兽面,很可能性命不保,不如此时,就揭穿上面这个兽面兽心的家伙,为自己出出气。
汪宇奇怪的看向鹤栖,没想到这个刚才还很柔弱的姑娘,此时还挺强硬,真是刮目相看啊。
裁决者,看着殿下这个身着绿色风衣的纤弱的南山女孩,一头淡黄色秀发,白皙的皮肤,双手垂落,双眼直视的望着他,那双眼晴,不对那双眼晴,此时明明就是兽面人的凶狠眼晴。
南山人都是驯化得比较好的人类,文明而弱小,聪明但缺少力量,南山人很少会出现争端,所以不老城才会如此安宁,不老城的建设才会较好。
兽面人则不同,兽面人普遍残酷,好争斗,有魔咒有势力,通过魔咒和暴力控制了不老城。
不老城还存在一种人,就是拥有南山人的面容,偶尔需要也可以化为兽面人的一种人,人们叫他们孤人,对于这种****面人尤其是裁决者很是恐惧,因为当他在狮人身边时,狮人有一个魔法石,他曾经听到狮人询问魔法石,下一个裁决者要选准时,魔法石这样回答了他,我不知道下一个裁决者要选谁,但是下一个裁决者当不了多久很可能就会被一个小小的孤人而替代。狮人听到魔法石这样的回答,很是生气,当即下令将魔法石锻烧,就在锻烧过程中,魔法石露出了可怕的微笑说:下一个裁决者会被一个孤人所替代。而后锻烧炉轰然倒塌,砸死了几名兽面人,甚至狮人裁决者,脸上也被倒塌下来的炉块烧伤了皮肤。
这一切豹人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在他上台当上裁决者以后对于南山人取得极为暴力的做法,他认识孤人很可能就隐藏在南山人之中。经过一段时间的统治不老城行刑多次,他认为已无可能出现防碍他统治的可疑人,没想到今天他突然见到这个女孩,很可能是孤人的女孩时,他顿时感到不寒而栗,然而双一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即便她是孤人那又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