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允言和那名高大男子的身影消失在巷子深处……
“放开……你放开我……”海月紧紧地抓着司空经秋的衣襟,声音破碎而颤抖。
司空经秋不为所动地看着她,半晌,轻启薄唇,吐出冷冽而紧绷的声音:“宋海月,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手心逃出去。”
海月缓缓地回头,绝望的眼神深深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地伸出手,紧紧的抓着司空经秋的衣襟,靠在自己的手背上,无声哭了出来……
她知道,自己跟允言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在她答应司空经秋提出的协议的那一刻、在签下结婚证书的那一刻,就给自己套上了一个牢不可怕的牢笼,无论花多少力气、多少都年,都无法、也不可能从中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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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来越大,过往的路人虽行色匆匆,但对这对在滂沱大雨中男女,几乎路过的每个人都会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回头诧异地看上两眼,才继续行程。
司空经秋对这些目光却丝毫不加以理会,脸色阴沉,静静站在那里,冷冷地睇着看似伏在自己胸口,实际上只是抓着他衣襟的人,一语不发。
渐渐的,司空经秋感觉到紧紧拽着自己衣襟的力量越来越小,最终完全消失。他看着她如断线木偶般倏然垂下、晃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感觉突然磕进怀中的额头的冰凉,启口道,“冷静下来了吗?”
海月靠着他,身体微微地晃了下,喉咙紧缩,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个姿势,明明已经没有雨水拍进眼里,但她的视线还是一片模糊,滚烫的液体从眼眶里不断地滑出来,滴落进地面积起的小水洼中,和不停落下的雨水溶成了一体。
司空经秋半抱着她,离开雨帘,把人带到屋檐下。
“司空少爷?你怎么淋得这么湿?”
耳边传来一道微讶的女声,司空经秋没有搭理,腾出一边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想拨号叫夏冬野先到司空家去等候,一看却发现手机进水,完全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