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医生只是说你比较难怀孕,并没有断定说你不可能再怀孕。”司空经秋说着,示意海月走向。
海月以为司空经秋现在就要跟自己一起回司空庄园,没有异议地从他腿上站起来。
司空经秋并没有带着海月向门口走,反而是搂着她的腰,往一旁的休息室走去。
“我们不回去吗?”海月被他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
按道理来说,他们不是应该马上回司空庄园跟沈乐菱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吗?怎么他反倒带着自己往休息室走?
“不急,我们还有事要解决。”司空经秋拧开休息室的门,把海月带进去,然后关门,反锁。
跟着,把海月带到床边坐下。
“我们有事?”海月不解地看着司空经秋扯领带的动作,一脸的疑惑,“我们有什么事?”
“景略已经连续半夜突然醒来一个星期了。”司空经秋说。
此时的他,领带已经扯掉,开始脱衬衫。
原来是担心景略啊。
海月笑了笑,安慰司空经秋,“夏医生说过了,景略这几天不舒服,所以才会总在半夜醒过来,过两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只是她不明白,问景略的病情,司空经秋脱衣服做什么?
“我要说的事不是这个。”司空经秋把领带随意一丢,然后站到海月面前,对她说,“帮我把皮带解开。”
海月愣住几秒,才伸出手,接过司空经秋的工作,一边替他解皮带一边问,“啊?那不然你说的事是什么?”
海月一门心思都放在沈乐菱的事上,根本想不到司空经秋要自己帮他解皮带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穿的太正式,所以不舒服吗?
海月一脸狐疑地将皮带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就不再有动作了。
“还有裤子的拉链,也帮我解开。”司空经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