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姐,你不觉得,对一个已婚的女人而言,如此迫切想知道另一个男人的情况,很不道德吗?”夏东野冷冷地睇了她一眼。
“对不起……”海月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也很对不起司空经秋,但是,她只是想知道允言的病情到底怎么样而已……
“你应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夏东野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冰冷,“我不管你、杜允言还有经秋三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既然你已经嫁给了经秋,就应该把杜允言完全忘记。”
“我知道……”可是,她那么爱允言,怎么可能说忘就忘?海月低垂着头,红了眼眶。
“那天,我安排你们见面,也仅仅是希望你跟杜允言把话说清楚、让他不要再继续在医院里发疯而已。你千万不要把我误会成那种会替你们拉线的人,经秋才是我的朋友。”夏东野严厉道。
“对不起,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再问允言的事……”海月垂着头,眼泪抑制不住地滚出眼眶,一滴一滴地滑落到地上,浸湿了干燥的水泥地,“我只是……想知道允言有没有好好治疗而已……”
夏东野瞥了她一眼,说,“杜允言已经没事出院了。”
允言已经没事了?
海月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抹抹眼眶,说,“夏医生,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
“最好是这样。”夏东野满意地点头,从白色衣袍里拿出一个墨绿色的小盒子,递到海月面前,“杜允言让我把这个东西还给你,他说,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海月吸了吸鼻子,抬头,接过那个墨绿色的小盒子打开。
一枚银戒静静地躺在小盒子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海月被那抹光芒刺痛了双眼,情绪完全崩溃,热泪再也噙不住,狂涌而出。
这个戒指是她几个月前允言生日的时候,她特地跑去买来送给他的。允言送给她的戒指,海月把它串在项链上,挂在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