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经秋却没有在意郑克耘说了些什么,他蹙眉翻看着资料,直到看见某一页的几行字时,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郑克耘,一字一句肯定地说,“蔺紫株在三年前曾经回过国!”
郑克耘愣住,回想了几秒钟后,才点头,“嗯,蔺伯父过六十岁大寿的时候,紫株是回来过,不过只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就返回美国了。”
司空经秋眯起眼睛,“日期?”
“好像……是在七八月份的时候吧,当时我到欧洲与一名客户见面,所以具体日期我记得不是太清楚。”郑克耘想了下说。
七八月……
和海月出事的时间吻合。
他现在已经可以肯定,当年被送去火化的那个人不是海月,而是蔺紫株了。
然而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恐怕只有蔺家夫妇才知情了。
不过……
司空经秋并不急着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他迟早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司空经秋勾唇,声音里有着无法抑制的轻松,“蔺紫株小姐生前,曾经有患过什么病症吗?”
“呃……紫株从小就患有哮喘。”虽然不明白司空经秋为什么会这样问,郑克耘还是如实地回答她。答完之后,郑克耘立即问,“这和今天的事情有关?”
“当然。”司空经秋抬头看着郑克耘,一字一句清晰道,“蔺紫株早就死了,在三年前。”
郑克耘脸上的表情僵住,好像不能相信司空经秋所说的话一样,神色不再如之前那样镇定从容,声音也微微地颤抖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蔺紫株……”司空经秋停了下,才继续说,“跟你结婚的那个蔺紫株,三年前就死了,我亲眼看着她被送去火化,不仅是我,很多人都看到了。”
“司空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郑克耘的声音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