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夏东野证实自己是景略的母亲,司空经秋解释了下,紫株才知道,太久没有做后的第一次时,也会有很强烈的痛感——
她一直把今天早上那种痛感觉是自己从女孩子正式成为女人的证明,因为,在今天早上之前,她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的记忆。
可是克耘却说,他们在几年前的订婚当天,就做过了……
紫株脸色一片惨白,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
如果克耘说得是真的,那……
紫株一寸一寸缓缓地回过头,看身边的司空经秋,发现他正盯着结婚证书上的日期,若有所思,但却一点也不像介意她跟克耘上过床这种事的表情。
为什么?
在听到克耘说,自己把处女给了克耘,司空经秋不生气吗?
虽然她真的对这件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在她的记忆里,只有两人一起溜到别墅,各自找了个房间窝着,第二天一早,再各自回家……
紫株紧张地握紧了司空经秋的手,张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如被火焚烧着一般,说不出任何话来。
司空经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下来,然后才抬头,看着郑克耘道,“郑先生和蔺紫株小姐是10月20号结的婚?”
“对。”司空经秋的冷静,站郑克耘颇为疑惑,不过疑惑归疑惑,他还是没有忘记回答司空经秋的话。
郑克耘从司空经秋的眼里看出来,他很爱紫株,那种眼神,自己不可能错认。
让郑克耘疑惑的是,既然这个男人这么爱紫株,为什么在听到紫株跟自己上过床这件事,却可以表现得如此无动于衷?
“那个时候,紫株……”司空经秋停住,伸手把身边的人揽进怀里,笑道,“你所说的紫株,也就是海月,她早就已经嫁给我,并且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了。”
司空经秋之所以对10月20号这个日期如此的敏感,是因为杜允言当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