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郑家好几年的佣人,钱婶当然是希望自己的雇主好啊——
所以,郑先生,你一定要持久一点,给夏小姐**啊!
钱婶嘴里碎碎念地祈祷着,离开了那里。
屋里。
郑克耘正趴在夏若琪的身上,专注地忙碌着,当然没有注意到钱婶来了又去,更不可能听到钱婶的碎碎念。
他把全身**,睡得迷迷糊糊的夏若琪抱起来,跨坐到自己的腿上,灼烫如烙铁般硕大的欲望,抵住她毫无遮掩的花瓣。
“还不醒?呃?”郑克耘靠在夏若琪的耳边低语,一边啄吻着她微微发着烫的脸颊,大掌在她柔滑的肌肤上,流连爱抚。
“给你三秒钟,如果你还是不醒的话,我就不客气了。”郑克耘一边说,一边用如钢铁般坚硬的欲望,抵在她的花径入口,来来回回地磨蹭,“一、二、三……”
沉睡中的夏若琪,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吃了药,此刻又在生病,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即使知道有人在耳边喃语,身上也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游走,双腿间更是有一股灼热而且强大的力道抵着——
她想睁开眼,醒过来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眼皮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不已,让她完全无法,睁开眼来。
“不醒?那就当你同意了。”郑克耘咧嘴笑了笑,伸手拨开她柔嫩的花瓣,灼热硕大的欲望,顶开紧窄的花径,缓缓地将自己挺了进去,一寸一寸嵌入她的体内,深深地进入,直到把她完全塞满……
体内突然传来的热烫与充实,让夏若琪不舒服地扭动了一下,带来**的感觉。
她紧紧包裹地将自己包裹住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郑克耘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们已经欢爱过无数次,而她却还是像处女一样坚实,逼得他几乎当场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