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希珩显然不明白自己正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会让骆希珩明白,跟他作对,是一件多么愚蠢的决定。
郑克耘勾唇冷笑一声,眸色深沉的黑眸望向骆希珩,里头闪着阴晦不明的光芒。
那抹光芒即阴恻又阴晦,骆希珩被看得全身一凉,下意识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反射性地问,“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郑克耘垂眸,低笑一声,反问他,“骆先生觉得我想做什么呢?”
“我……我又不是神仙,我怎么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而且,你这个卑鄙小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吗?”骆希珩结结巴巴地说。
他毕竟还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和充满成熟魅力的郑克耘一对比,生涩且魄力不足的缺点,立刻显现了出来。
“卑鄙小人?骆先生,你是不是对我有点误会?”郑克耘的脸上,始终都保持着迷人的微笑,语气也是不急不徐的,“我并不打算做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而已。”
“什么事?”骆希珩防备地看着他。
“若琪生病了,所以她不能赴你的约了。”郑克耘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说。
“病了?她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病了?一定是你对她做了什么!”一听夏若琪生病,骆希珩再也坐不住了,跳起来冲到郑克耘面前,揪住他的衣领,愤怒道,“若琪呢?若琪现在人在哪里?你这个小人,你到底对若琪做了些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郑克耘伸手,拿掉骆希珩的手,弹了弹衣服后,才开口说,“我没想到,若琪的身体那么弱,我只不过是要得激烈了点而已,她就承受不住,感冒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