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找他了?”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骆希珩低垂着头说,感觉自己的胸口阵阵地缩紧。
“可是……”听骆希珩这么说,警卫却没有马上发动车子。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的房子。
“怎么了?”骆希珩抬起头来,顺着警卫的眼光看去。
下一秒,他像被雷劈中般愣住了——
郑克耘穿着一身家居服,站在别墅的一大片的落地窗前,往这边看。
骆希珩全身一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整个人僵在了副座位上。
他苍白着脸,沉着眼,看着站在雨帘后的郑克耘,久久无法收回眼,就连身边的警卫一直问什么事,要不要紧,都没有回过神来。
骆希珩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郑克耘,直勾勾地看着。
他的眼底,迸发着充满恨意的火焰,那熊熊的炽意,仿佛要将郑克耘整个人都燃尽一样……
警卫张口,本来还想说些什么,见到这情形,不敢再吱声了,就默默地坐在车子里,看着他们较劲儿似地大眼瞪小眼。
就在警卫以为,这场眼神的较量,要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别墅里的郑克耘突然招手,叫来了一个穿着佣人服装的、四十多岁上下的中年女人。
郑克耘靠在中年女人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中年女人撑着伞,从别墅里走了出来,来到他们的车子前面。
骆希珩恨恨地瞪了别墅里头的郑克耘一眼,摇下了车窗。
“什么事?”因为对方是郑克耘家里的佣人,连带的,骆希珩对眼前的中年女人也充满了敌意,口气十分的不好。
“骆先生,我们先生请你到客厅里去坐下,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中年女人面无表情地重复着郑克耘交待的话。
“到客厅里坐?他就不怕我跟若琪见到面吗?”骆希珩冷笑,口气里全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