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想吐吗?”他握住她的纤腰,丝毫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用力地、毫不怜香惜玉地,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边残酷地在她耳畔道,“你以为我愿意上你吗?如果不是田田的遗言,我根本连碰你一下都不会!”
他每说一个字,冲刺的力道都更加深重,仿佛要把她顶出去一样,强力地撞击着她。
夏若琪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地抓着床单,等待着这可怕的折磨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郑克耘嘶哑地低吼一声,颓然倒在她的身上。
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折磨才终于停止……
夏若琪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躺在床上,木然地瞪着白色的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就连郑克耘是什么时候翻身离开她的身体,走出房间的,都不知道……
*****
“我想回学校念书。”夏若琪连门都没有敲,直接推开郑克耘书房的门,这样对他说。
这是她昨天思考了一整夜后的决定。
她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天天呆在这座冷冰冰、仿佛牢笼一样的屋子里等着郑克耘宠幸——
那会让她觉得自己很下贱、很恶心!
“没人教你敲门是一种礼貌吗?”被打断的郑克耘蹙眉,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不悦地瞪着站在眼前、与昨天傍晚那个几乎快死去一般、完全不同的女人。
“真是抱歉!我的父母被你那有家教的未婚妻给害死了!”夏若琪恶狠狠地开口,眸中闪着熊熊的怒火,那炙烈的怒意,仿佛要将一切都燃尽才能解恨似的,“所以并没有人教我进来时必须要敲门!”
“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郑克耘捏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跳。
他不允许任何人,抵毁田田!
“哈!哈哈!哈哈哈……”夏若琪一点儿也没有被他的模样吓到,撇嘴哼笑。
惹恼郑克耘的下场,最糟也不过是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了——
那种如地狱般的体验,她已经走过两回,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