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经秋记得,何田田离开的时候,曾经让郑克耘好好地照顾一个人。
想必这个夏小姐就是何田田托付给郑克耘的女生了。
“你不是半小时后还有一个会议吗?”郑克耘没有正面回答司空经秋的话,赶人的意味十分的明显。
“好吧,我先回公司了。”司空经秋耸肩,意味深长地看了床上的夏若琪一眼,“办完‘私事’的话直接打李管家电话,让他来接你到司空庄园,奶奶她很想见见你。”
郑克耘微笑着点头。
司空经秋不再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了。
目送司空经秋离去后,郑克耘脸上的笑容瞬间隐去。
他转过头来,看着床上微微发抖的人,沉着声问,“夏若琪,你打算一直这样装睡下去吗?”
夏若琪咬着牙继续装睡,然而微微抖颤的睫毛却暴露了事实。
以为这样,自己就拿她没办法了吗?
郑克耘冷笑一声,“夏若琪,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性。给你十秒钟的时间,如果你再不醒的话,就别怪我对‘走廊花房’不客气!”
一听到他要对“走廊花房”不利,夏若琪立刻睁开眼睛,抱着被子弹坐起来,看着郑克耘,惊叫道,“你——你不能那么做!”
“不能?”郑克耘撇嘴,伸手扣住夏若琪的下颚,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后,才一字一句冷酷道,“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想做却不能做的事。”
郑克耘的话让夏若琪全身无法抑制地发抖。
她当然清楚,所有的事,只有郑克耘想做,就不存在“不能做”这种可能性。
他是东帝集团的董事长,而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花店员工——
不管是几个月前还是几个月后,她和他之间,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夏若琪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样纠缠着自己,几个月前强占了她的清白,几个月后又威胁要地“走廊花房”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