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涔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现在用的是一个富家公子的容貌,这张面容毫无俊逸可言,唯一让慕容涔觉得这张面皮令他喜欢的是,脸上有一颗大黑痣,所以便留着了,经常性的喜欢戴在脸上,捉弄别人。
这慕容涔嬉皮笑脸的坐到离素敏郡主很近的一把大椅子上,翘起来二郎腿,“哟,醒了?那个什么郡主,不必害怕,我这是想捉你来玩玩而已,不会对你怎样的。”
素敏郡主吓了一跳,自己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来,看到了慕容涔丑陋的面容之后,又听见了如此放浪的羞辱的话,她心里很是气愤,区区一个贱民,还敢装神弄鬼,吓唬本郡主,“呸,哪里来的狗彘!你对本郡主做了什么!我告诉你,我父王可是荣国公,快把本郡主给放了,不然,有你的好看!”
素敏郡主心中仿佛已经认为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之中了,得意洋洋的炫耀着自己的威名,我可是郡主,我爹是荣国公,怎么样,怕了吧,她得意的把鼻子朝着慕容涔。她心中已经想好了该如何惩制这个恶奴了,如果你现在求我,我还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她自己在那儿耀武扬威了半天,也没有看见慕容涔有半点反应,便有些心虚,他现在不应该是哭着跪着求我饶了他大不敬之过吗,怎么,没有了反响了?
突然,坐在那儿的慕容涔冷笑一声,也不似刚才那么嬉皮笑脸了,素敏郡主隐隐约约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狗?彘?哼,荣国公算什么东西,果然,教出来的崽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嘴像从粪坑里洗过的一样,说个话也臭气熏天,还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慕容涔面容很明显的露出了冷色,果然,这种官家小姐被保护得太好了,就以为天下都是她家里了是吧,敢骂我是狗?很好,那我们没有共同的语言可沟通的了,那也用不着给这个愚蠢的郡主什么好的待遇了,再说,他是不怕什么荣国公,就算是皇室里的人想要抓他,也抓不着。
他平生就讨厌有人骂他是畜牲了,没错,他其实本质上,也不属于正常的人类,他慕容涔也不清楚,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从小便有着一些特殊的能力,被人嘲笑着,可是,那又怎样。
“看来,你还没有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就凭你刚才骂人的话,那我就更不应该放你走了。”
素敏郡主瞪大了眼睛,“你……你想干嘛,我可是郡主……我爹是荣王……唔……唔唔……”慕容涔毫不客气的用一大块布条堵上了素敏郡主的嘴巴,把素敏郡主带出了这个构造还算得上是好的房间。
“我改变主意了,郡主。……你现在是,俘虏。”慕容涔笑容扭曲,脸上的大黑痣扭动着,看上去恶心极了,这笑容却在素敏郡主看来,充满了***她第一次感到了害怕,眼里噙泪水。他是谁?他想干什么?救命。
慕容涔把素敏郡主关到了一个小黑屋里,锁上门,便离开了,他现在只想着怎样可以用这个女人,到荣国府里换取更多的钱,这次弄了个聒噪的扔货,他很不开心,他要诓诈一笔钱,去玉满楼乐呵乐呵。
所以暂时看来,这素敏郡主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可这张百龄这儿,可就不得了了,这离昨天张家大小姐定亲已经过了一天了,这素敏郡主也失踪了一天了,张府和各处府邸已经挨家挨户的找过了,这硬是没有把素敏给找出来,急得荣国府已经委派官员,托付军队到京城附近的几个城去寻找了,还是寥无音讯。
这话就传到凤不惑耳朵里来了,这凤公子终于乘着昨天张百龄的高兴劲,得了张相爷的允许,可以出府了,不是她之前不敢出府去,而是因为她懒,就想去祠堂,逗逗久居在祠堂里的老鬼了,怕他一只鬼,在祠堂太无聊,不然免得被无常给发现了,收了地府去了。
此时的凤二爷正躺在玉满楼的某间堂皇璀璨的屋子里面的一个塌上,怀着抱着一只兔子,纯白色的,眯着眼伏在凤不惑的大红袍身上,安逸的享受着来自凤二爷的抚摸。
白玉姑娘在旁边伺候着凤不惑,一脸乐道的给她做着按摩,“好公子~,还舒服着吧。”白玉喜滋滋的笑着,好几天不见凤二爷了,她还真回张府里去修养生息了呢,不知可没有把她闷坏。
凤不惑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美丽的脸庞上韵着舒心的笑容,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鲜明的弧度,“舒服,舒服,简直舒服到我的心窝窝里去了。”
白玉得了表扬,噗嗤一笑,“公子又打趣白玉了。”
这白玉姑娘可是深得凤不惑的赏识,年龄不大,却是在商业上有着不可思议的天赋,为人也是在各方个面的一把好手,所以凤二爷便让白玉姑娘掌权了,管理玉满楼,之所以玉满楼如此繁荣昌盛,不仅仅只有漂亮的姑娘,这白玉的功劳,可谓是极大的。
在外白玉是打着代管玉满楼执事的称号,而在内,她便是凤公子忠实的贴身丫头了,各种疑难杂事,样样在行,能干得让凤不惑觉得这是八辈子积累的福分,才换回来的宝哩。
“听说素敏郡主失踪了,可有此事,乖玉儿。”凤不惑无聊道,打着哈哈。
白玉想了想,回答道,“好像确有此事,应该是昨天失踪的.”
“在张府?”“恩。”
凤不惑撑着手,那可就奇怪了,好好的,就这么给丢了,不会是干了什么蠢事,最后被自己蠢哭了,然后自己躲起来了,不敢出来见人吧?凤不惑心中一笑,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人该是有多么愚蠢啊。
白玉见凤不惑来了兴致,便偷笑言曰,“公子不妨问问尹墨大人,兴许他应该晓得一些。”
凤不惑心想,昨个一上午都不见尹墨儿,可能就去那案发现场了说不定,很好,她要听听现场直播,到底是什么人,闹事闹到张府里去了。
不过,现在,这小墨儿又躲到哪儿去了呢,她大喊一声,“尹小墨,爷在召唤你。”没人回应。
半响之后,门外想起了一声沉重的怨气声,“属下,一直,都在,不知凤主,有何,吩咐,属下,名唤尹墨,请,凤主,直言,属下,名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之意,但鉴于白玉姑娘在房间里,使得尹墨没有马上冲进房间里,跟凤不惑,一阶女流,来一场堂堂正正的男人的打架。
“快进来,快进来,我有话想要给你说。”凤不惑做了起来,放下了兔子,顺势把白玉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还捏了捏白玉的屁股,“咋个这般轻巧,身上没有几两肉似的。”搞得人家白玉姑娘脸上通红通红的。
于是本就不怎么情愿进来的尹墨便看到了凤不惑捏白玉屁股的画面。
心里一阵恶寒,刚才好像听到凤不惑说是有什么事找他,会不会是?!!!
“属下告退,不要找属下来了,属下有事!属下要吐了,呕……”
凤不惑在他身后大叫,“喂,我是真的找你有事啊……喂……回来……我又不会捏你屁股……你屁股肌肉太多……捏不软和……你跑什么…………”……
尹墨快要羞愧死了,特么的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