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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贾母的逝水流云史湘云

在《从贾史王薛四家族看曹家的血泪仕途》章节,我已经初步证明了史湘云就是曹寅续弦之妻李氏,那么,她与书中的贾母又有何隐蔽关系呢?请看:

贾母道:“这个自然。”说着便念道:猴子身轻站树梢。【庚辰双行夹批:所谓“树倒猢狲散”是也。】打一果名。贾政已知是荔枝,【庚辰双行夹批:的是贾母之谜。】(见《红楼梦》第二十二回)

第二十二回的回目标题“制灯迷贾政悲谶语”说明,该回所制灯谜是预言各人命运的谶语,是现实中所发生的事实。“的是贾母之谜”又更明确指明,此谜隐蔽的就是贾母的命运,它寓意,贾母的命运是猴子与树的关系。树在,贾母身轻自在。树倒,贾母就要离开。而荔枝是不能离开树枝的水果,一旦离开便很快变色、变味,难以保鲜。因此,古时又有“离支”之名。那么,这个让贾母赖以生存的树所象征的又是什么呢?常言道:父为天,母为地,夫为树,妻为藤。曹寅是曹寅儿女们的天,也是他妻子的树,曹寅的死是曹家儿女们的天塌,同时也是曹寅之妻的树倒。为什么不将贾母比作藤,而比作站在树梢上的猴子呢?因为贾母即李氏属猴,这个谶语灯谜正是揭示了,贾母,即李氏属猴,比属狗的曹寅大两岁。

我们再看第五十回史湘云所编的灯谜:

湘云笑道:“我编了一支《点绛唇》,恰是俗物,你们猜猜。”说着便念道:“溪壑分离,红尘游戏,真何趣?名利犹虚,后事终难继。”众人不解,想了半日,也有猜是和尚的,也有猜是道士的,也有猜是偶戏人的。宝玉笑了半日,道:“都不是,我猜着了,一定是耍的猴儿。”湘云笑道:“正是这个了。”众人道:“前头都好,末后一句怎么解?”湘云道:“那一个耍的猴子不是剁了尾巴去的?”(见《红楼梦》第五十回)

为什么史湘云所编的灯谜谜底也是猴呢?其实,并不局限于第二十二回,书中所有灯谜都有谶语的用意,都是制谜者命运的自述。因为湘云这个人物所影射的也是属猴的李氏,她与贾母所演绎的是同一个人,即曹寅之妻李氏。溪流又怎能离开沟壑呢?“溪壑分离,红尘游戏,真何趣?”与猴子与树,荔枝与树的关系一样,更直接表达了湘云即李氏不能离开丈夫曹寅的生存法则。湘云认为,与曹寅分离,即便她还活着,她的人生就变成了一场游戏,失去了真实价值。“名利犹虚,后事终难继。”:李氏没有生育,没有自己的儿女,对李氏来说,为曹寅维护曹家的家业虽然图的已经是虚名,但终究还是难以为继,影射李氏为保住曹寅家业,过继曹頫做自己的继子,结果曹頫并不能如李氏所愿当好接班人,终将曹寅家业败尽。“那一个耍的猴子不是剁了尾巴去的?”属于李氏的自嘲,讥讽自己是断了后路的被耍的猴子。第四十九回,林黛玉看见史湘云时说:“孙行者来了。”同样是呼应,湘云就是贾母,即属猴的李氏。

说湘云就是贾母还可以从她们与袭人的关系上得到印证。谁的丫环自然就跟着谁,服侍的当然也就是谁。第三回有:“这袭人亦有些痴处……,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这段话说明,袭人原来是贾母之婢,后来贾母将其给了宝玉,她就成了宝玉的丫环,便跟着宝玉。而且这袭人亦有些痴处,“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并未有他人。书中袭人的丫环履历交待得也很清楚,先跟着贾母,之后跟着宝玉。可是在第十九回,为什么袭人却说:“自我从小儿来了,跟着老太太,先服侍了史大姑娘几年……。”呢?因为,史大姑娘就是贾母,她跟着贾母就是跟着史大姑娘,不然,难道她服侍贾母时,心中眼中除贾母外,还另有一个史大姑娘?

第三十八回,贾母说自己像湘云这么大时,在娘家,天天到一个叫“枕霞阁”的水亭上去玩,但如今这个水亭已经没有了。这当然就是在叙述“枕霞旧友”别号的来历,可为什么这个别号不归贾母,却给了史湘云呢?这是再次佐证史湘云与贾母是拥有同一个别号的同一个人。同时,一个“枕”字也表现了该主人喜睡的特性,作者将这一特性设计为李氏的人物标签,书中凡属李氏的“分身”人物几乎都有“喜睡”习性的交待。贾母时常在席间与众不同的歪着,而史湘云的“喜睡”就更有典故,请看:

果见湘云卧于山石僻处一个石凳子上,业经香梦沉酣,四面芍药花飞了一身,满头脸衣襟上皆是红香散乱,手中的扇子在地下,也半被落花埋了,一群蜂蝶闹穰穰的围着他,又用鲛帕包了一包芍药花瓣枕着。(见《红楼梦》第六十二回)

“香梦沉酣”反映了湘云可爱的睡状,这段睡出了美的境界的描写也是湘云形象的代表,所以在怡红群芳开夜宴时,湘云抽到的象牙花名签子也与睡有关:

湘云笑着,揎拳掳袖的伸手掣了一根出来。大家看时,一面画着一枝海棠,题着“香梦沉酣”四字,那面诗道是:“只恐夜深花睡去。(见《红楼梦》第六十三回)

从上面《红楼梦》中描绘的贾母与湘云的特性对比,我们可以相信湘云就是贾母,其原型人物都是曹寅之妻李氏。那么书中湘云演绎的是李氏的哪一段经历呢?我们先看看湘云与曹寅宝玉的关系。怡红夜宴时,宝玉枕的是红香枕,请看:

宝玉道:“不用叫了,咱们且胡乱歇一歇罢。”自己便枕了那红香枕,身子一歪,便也睡着了。(见《红楼梦》第六十三回)

而湘云在红香圃附近的山石僻处石凳上睡觉时,四面芍药花红香散乱,她枕着的,是用鲛帕包的一包芍药花瓣。“红香散乱”暗示,这包芍药花瓣就是“红香枕”,揭示了湘云与怡红院的隐蔽关系。因为怡红院所影射的是曹家的上房,而湘云就是怡红院与曹寅宝玉同床共枕的隐身女主人,曹寅宝玉之妻李氏,所以湘云的“红香枕”才会出现在怡红院,由宝玉枕着。通过“红香枕”这个媒介,揭示了她与曹寅宝玉的夫妻关系。

第十七回是这样描绘怡红院的:“一边种着数本芭蕉;那一边乃是一颗西府海棠,其势若伞,绿垂碧缕,葩吐丹砂。”从第六十三回湘云所掣花名签子上所表述的海棠与“香梦沉酣”的关系,说明了怡红院内的西府海棠所象征的就是史湘云,也说明了史湘云在怡红院的重要地位,关于这一点在为怡红院题匾额时也有明确体现:

一客道:“‘蕉鹤’二字最妙。”又一个道:“‘崇光泛彩’方妙。”贾政与众人都道:“好个‘崇光泛彩’!”宝玉也道:“妙极。”又叹:“只是可惜了。”众人问:“如何可惜?”宝玉道:“此处‘蕉棠’两植,其意暗蓄‘红’‘绿’二字在内。若只说蕉,则棠无着落;若只说棠,蕉亦无着落。固有蕉无棠不可,有棠无蕉更不可。”贾政道:“依你如何?”宝玉道:“依我,题‘红香绿玉’四字,方两全其妙。”(见《红楼梦》第十七回)

为什么说“蕉鹤”二字最妙呢?前面论述过“芭蕉”象征的是林黛玉,而“鹤”象征的就是史湘云。第七十六回,史湘云不仅有“寒塘渡鹤影”的诗句暗示史湘云与鹤的关系,而且第四十九回对史湘云“蜂腰猿背,鹤势螂形”的评价更直接表述了史湘云所具有鹤的姿势来寓意她与鹤的关联。在“鹤势螂形”后面,脂砚斋还专门注明这四个字并无出处,但却是湘云的最好概括。作者并不是真说湘云的姿势形态像鹤,像螂,而是以此暗示,鹤和螂在书中都是象征湘云的事物。“螂形”是说像蝗虫。“母蝗虫”是刘姥姥,即李氏,也就是史湘云(请参看《刘姥姥与巧姐的人物玄机》)。因此,“蕉鹤”暗示林黛玉与史湘云。

可为什么“蕉鹤”二字又没被采用,而要用“崇光泛彩”呢?因为“鹤”象征的不仅是史湘云,即李氏,他还象征了曹寅。第二十六回描写贾芸到怡红院,“贾芸看时,只见院内略略有几点山石,种着芭蕉,那边有两只仙鹤在松树下剔翎。”怡红院有两只仙鹤所喻意的就是曹寅与李氏夫妻二人,作者以象征吉祥的仙鹤来歌颂曹寅、李氏恩爱祥瑞的夫妻关系。因而,“蕉鹤”二字所构成的是林黛玉与曹寅夫妻二人的关系,明显贬低了林黛玉在怡红院的地位,更有第三者插足之嫌。而“崇光泛彩”却有浓郁的颂圣之意,彰显的是林黛玉与太子关系的荣耀。赞美母亲,雪芹宝玉当然称妙,但完全忽视李氏在怡红院的正妻女主人地位到底不妥,于是便有:“固有蕉无棠不可,有棠无蕉更不可。”的经典之论。他认为“红香绿玉”所指代的芭蕉与海棠,方有两全其妙,影射的就是史湘云与林黛玉同为曹寅宝玉的妻妾关系。比起一边的芭蕉,“其势若伞,绿垂碧缕,葩吐丹砂”的海棠,在怡红院里显然占据了更为夺目的正妻地位,可宝玉为什么说:“有棠无蕉更不可”呢?因为此宝玉是作者雪芹,他写的是母亲林黛玉的传记,在这个传记里只有林黛玉才是独一无二的头号主角,当然是“有棠无蕉更不可”了。

红楼十二支曲《枉凝眉》中唱的“一个是阆苑仙葩”,这个“仙葩”指的就是怡红院里“葩吐丹砂”的海棠,即湘云。

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经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见《红楼梦》第五回,红楼十二支曲)

“阆苑”即神仙居住的地方,寓意神仙曹寅宝玉居住的怡红院。史湘云就是怡红院里的神仙曹寅宝玉的“葩”,即海棠花所象征的曹寅之妻李氏。

“无瑕”对应“赤瑕”。第一回中的“赤瑕宫”暗示赤瑕宫中的神瑛美玉有瑕疵,“瑕疵”就是指林黛玉与神瑛侍者曹寅有染,是曹寅宝玉才使神瑛美玉林黛玉成为有瑕疵的女人。因此,在曹寅宝玉眼里,林黛玉当然是没有缺陷的无瑕疵的女人。

“枉凝眉”出自曹寅宝玉的叙述视角,是曹寅宝玉对人生所发出的感叹,说出的愧疚。他对不起妻子李氏,更对不起情人黛玉。枉自嗟的是无暇美玉黛玉,牵挂他的人就是葩吐丹砂的海棠李氏。曹寅宝玉空劳李氏为其牵挂一生,但真正为其所累,受苦受难的,是被他丢下的无依无靠的情人黛玉。所以曹寅宝玉最后不放心,为其担忧的是黛玉的眼泪怎么经得起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高度概括了绛珠草还泪过程的时间点位,曹寅死于秋天,林黛玉的泪从秋天开始算还。“冬尽”不是指冬天泪尽,而是指一个流泪的时间,曹颙在康熙五十三年冬天的最后一个月,腊月十二日病逝,即冬尽之时。曹颙去世后的第二年春,曹頫来到曹家,在蔷薇院与黛玉邂逅,一见钟情,便开始纠缠林黛玉,为她带来祸患,至第二年夏,林黛玉不堪忍受薛宝钗的羞辱自杀身亡。即:春流到夏。

还有第二十二回所表现出来的曹寅宝玉与湘云的夫妻关系:

宝玉听了这话,忙赶近前拉他说道:“好妹妹,你错怪了我。林妹妹是个多心的人。别人分明知道,不肯说出来,也皆因怕他恼。谁知你不防头就说了出来,他岂不恼你。我是怕你得罪了他,所以才使眼色。你这会子恼我,不但辜负了我,而且反倒委曲了我。若是别人,那怕他得罪了十个人,与我何干呢。”湘云摔手道:“你那花言巧语别哄我。我也原不如你林妹妹,别人说他,拿他取笑都使得,只我说了就有不是。我原不配说他。他是小姐主子,我是奴才丫头,得罪了他,使不得!”宝玉急的说道:“我倒是为你,反为出不是来了。我要有外心,【庚辰侧批:玉兄急了。】立刻就化成灰,叫万人践踹!”(见《红楼梦》第二十二回)

这一段故事情节,最能看出曹寅宝玉与史湘云、林黛玉之间微妙的感情关系。曹寅宝玉对林黛玉呵护有加,保护她的意识极强,体现的是林黛玉的弱,需要保护。这个弱当然不是指她的健康状态,而是指她的生存环境。她在生存环境里所处的弱势,所以曹寅宝玉要处处照顾她。曹寅收养林黛玉为女儿是为了提高她的身份地位,林黛玉对曹寅这一点灌溉恩情,感恩戴德,所以才有后来的恩情山海债,唯有泪堪还之说。

而曹寅宝玉对史湘云的态度与对林黛玉完全不同。曹寅宝玉与史湘云之间,是同一水平线上的对话,是自己人,是内部矛盾,是两口子之间的争吵。当史湘云为林黛玉吃醋,生气时,曹寅宝玉就需要向史湘云赌咒发誓作解释。“我要有外心,立刻就化成灰,叫万人践踹!”揭示曹寅宝玉与史湘云才是有别于外人林黛玉的自己人。曹寅宝玉与林黛玉的情人关系也决不会越过他与史湘云的夫妻关系。

作者当然维护、偏袒林黛玉,因为林黛玉是作者的母亲。对于自己母亲凄婉悲惨的一生,作者充满了同情和痛惜,但他并不赞成林黛玉与曹寅的这一段风月情,而对曹寅宝玉与史湘云的婚姻却给予充分肯定。“因麒麟伏白首双星”讲述的也是曹寅与李氏的夫妻关系,作者以仙鹤、麒麟等祥瑞之物,来比喻他们的婚姻,就是赞美他们婚姻的正统、祥瑞,是白首双星。

再请看史湘云在金陵十二钗正册中的簿籍:

后面又画几缕飞云,一湾逝水。其词曰:富贵又何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展眼吊斜晖,湘江水逝楚云飞。(见《红楼梦》第五回)

“逝水”:一去不返的流水,寓意流逝的光阴。

“湘江水逝楚云飞”内含湘云的名字,充分说明此页是属于史湘云的,预言的是湘云的命运。那么史湘云有怎样的命运呢?“几缕飞云,一湾逝水”即逝水流云,所寓意的是流逝的光阴。因此,史湘云簿籍中所揭示的命运,主题就是流逝的光阴。这个主题所揭示的玄机是,史湘云与其他人不是一个时空中的人,她所演绎的是一段过去的故事,她与贾母是年龄相隔甚远的同一个原型人物李氏,所以说,史湘云是贾母的逝水流云,她所演绎的就是贾母所流逝的青春岁月,史湘云是年轻时的贾母。

“何”:疑问词。“为”:作为。

因为“何”本身就表疑问,所以“何为”不能单纯理解成“怎样”,还应该加上“为”的意思,即:有何作为?所以“富贵又何为?”不能理解成:富贵又怎么样?而应该理解为:富贵又有何作为?这个问句当然是针对湘云,问湘云富贵又有何作为,“襁褓之间父母违”就是答案。“襁褓之间父母违”属于不幸的命运,当然不能指“作为”。因此,“襁褓之间父母违”不是指湘云的命运,而是指湘云所面对他人“襁褓之间父母违”的命运有何作为。

那么“襁褓之间父母违”说的是谁的生存状态呢?书中说了两个故事的开头,开篇第一句话,“话说女娲炼石补天之时”所暗示的是故事是从天塌开始。而石上书的第一句话是“当日地陷东南”。这两个开头说的就是天塌地陷,所寓意的是父死母亡。这说的是谁的父死母亡呢?说的当然就是“通灵宝玉”,即作者曹雪芹自己。作者认为自己最大的不幸,最大的悲哀就是父母早亡,所以这里“襁褓之间父母违”指的不是湘云,而是全书的主题,作者曹雪芹父母早亡的不幸遭遇。

雪芹的情况为什么会出现在湘云的命运薄籍中呢?因为雪芹的父亲是湘云的丈夫,湘云作为曹寅的正室夫人,面对曹寅的遗孤,她又有何作为呢?这就是这个问题的来由。

“展眼”:睁大眼睛。“吊”:凭吊。“斜晖”:夕阳。

她睁大眼睛看着夕阳,凭吊着过去的时光岁月。“展眼吊斜晖”与“枕霞阁”遥遥相对,即:枕着霞晖睡觉的屋子,寓意湘云所遥望的是自己的晚年。湘云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步入晚年,她一边抚育着雪芹,一边凭吊着逝去的时光。可以说,贾母是湘云的晚年,湘云是贾母流逝的青春。

请看“红楼十二支曲”中关于湘云命运的《乐中悲》:

[乐中悲]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甲戌侧批:意真辞切,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从未将儿女私情略萦心上。好一似,霁月光风耀玉堂。厮配得才貌仙郎,博得个地久天长,准折得幼年时坎坷形状。终久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这是尘寰中消长数应当,何必枉悲伤!【甲戌眉批:悲壮之极,北曲中不能多得。】(见《红楼梦》第五回)

谁是“过来人”?当然不能指湘云,从那襁褓中过来的就是不免失声悲叹的批书人即作者自己。“英豪阔大宽宏量”与第一回甄士隐嫡妻封氏的“情性贤淑,深明礼义”相对映,所幸史湘云天生“英豪阔大宽宏量”,不计较雪芹的母亲林黛玉与曹寅之间所发生的私情,否则,小雪芹的生存环境将更凄惨。顺便提一句,书中很多贾母对宝玉溺爱的故事情节,所描述的是贾母对曹頫宝玉的态度,而不是雪芹宝玉。这里的“玉堂”与“白玉为堂”、“花媚玉堂人”等指的都是同一个“玉堂”,即曹家的萱瑞堂,代表曹家。“仙郎”指曹寅,曹寅是书中的神仙,即仙郎。

“准折得”里的“折”,在这里不是指“折算”,而是“转折”的意思。“准”是“一定”的意思。“准折得”是对后面词语的否定,作“一定不会”解。“高唐”指男欢女爱之事,用的是楚怀王梦交神女的典,因宋玉的《高唐赋》而简化为高唐。

全曲的意思是:

从小就父母双亡的小雪芹,不免失声悲叹。虽然还生活在富裕的曹家,但失去了父母的小雪芹有谁会来娇养他呢?幸亏史湘云天生英豪仗义,宽宏大量,不计较雪芹的母亲林黛玉与曹寅之间所发生的私情,她开阔的胸襟,高尚的品格是曹家的榜样。曹寅是书中的神仙,即仙郎。湘云厮配得曹寅,如果能地久天长,作者自己的幼年绝不会是如此的坎坷形状。终究是因为曹寅贪恋男欢女爱,致使撒手人寰,留下心如死水的湘云。这也许是命中注定的天意,何必枉自悲伤!

史湘云演绎的是曹寅身前的妻子李氏,贾母演绎的是曹寅去世以后的遗孀李氏,史湘云是贾母的逝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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