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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年祭(上)

依旧风和日丽的一天,陈梵平躺在草坪上,嘴里叼着根草叶,悠闲地哼唱着古风小曲,曲调悠扬婉转,那是以前自己写的短章古风文,来到齐王府后整天不是到处转悠就是发掘异能,无聊时研究了一下音律,便将自己以前写的古风文写译做了这边的歌谣,唱起来倒是别有一番味道。远处停留着一些人静静聆听,稚嫩的声音唱着有些苍凉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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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白景中人,不见丰羽驻;

悠悠镜里影,温酒待月行。

折夷归暮有又无,只叹旧事土埋丘,回眸驻首,晚风扬,几年沧,剩却秋黄万里长;弹指间,故海已田桑,尽笑去眉目斜霜。

欢酒空谈,举杯尽,挥洒抒狂,埋离殇,看云起落,

,,浅笑,,,,,,,谁不是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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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尽,意犹远。四个听曲的人便过来相谈,问曲子出处,陈梵只说是残卷所记载,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陈梵倒是因此结交了不少喜好音律的贵族,虽然来者大多都是有为之人,但这边的人倒也没有什么孤傲之辈,颇有华夏儒家的典范,不过想来也是虽然地域不同但治世之法却也没什么大的差别,文武并重方能治盛世,这是不变王道。

五人聊着聊着便说起了一月后的年祭,说是年祭时似乎有文武大试,似乎只有十五岁以下的人参加,无论文武似乎身居前列就可以入大夏所设立的夏湘私塾学习,那是所有人期望进入的,朝中的文武人才大部分是由此书院而来,此盛事不论出身都可参加,又问了些大试和书院的细节,陈梵得知此书院并不在帝都附近而且离得较远,当即决定要参加此试,当然不是想进入书院未来成为什么栋梁,只是为了好有借口离开。

几人又起了性质说要再歌文一番,陈梵想了想,便和几人一起,主要是觉得四人应该懂得大试的水平,想让几人看看自己是否能拿到名额,陈梵也未明说,便开始听几人清歌。

第一人气宇轩昂,虽是华衣贵服,但也言语温和。眉目轻沉,平挽折扇,歌随风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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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来却乌冠雪,何求明月照从前;

花起绝,转眼长别,岂可一言枯荣灭。

华往十年,当立望远放迷烟,回眸一眼,万事已迁,只,匆匆作别;

追夷逐逝,谁不是如此?西霄云晚,故去苍云黄,

,,不见盛衰,,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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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清歌,却入耳入心,几人纷纷叫好,第二个从几人谈话得知是个高官,却是着粗布白衣,大有几分洒脱不羁的气质,轻摆白衣,一拱手便开口起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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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命回轮,偏爱镌黄昏;

风雨平生任,只为心如本。

自舟横暗夜,渡更过云烟,时兴起,时音灭,

思故梦回家,哪能放手天下。私情,,私情,,也罢,,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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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歌气豪,又转苍凉,几人也纷纷称赞。另外两人本是就相熟便说要两人合上一曲,几人十分随兴,都说好,两人一看就很合拍,皆是身着青衫,文雅温和,两人拱手一笑便起口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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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游,三载沧夷暮,,,,枝寒暑,旧念兮,难卜。

隔去四六,桑海淘休,知数,,,,,几分丘鼓,月数初五,已渡。

万事休去无声古,一语千言似如初,,,,江河去兮弗东西,飘摇来兮天地炉。

来势去时缓,,,,惜时应尽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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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曲合奏,尽谈世事。几人也纷纷拍手。几人皆是临兴而作,倒也是文采飞扬,此时陈梵也拱手开口道:“几位文采斐然,叫小子很是佩服,我十分向往文人贤士,阅读过许多先贤诗文,看四位诗文,也想临时附上一文,还请四位指点“几人到没多说什么,似乎是来了兴致,都说是相互鉴赏而已,你且做来。陈梵也不做儿女态,随即收起心态,拱手说了声献丑,便开口来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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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如夏花似逆旅,忆中离语恍若昨;

数载烟雨依然故,急骤筵水道当归。

浮生倥偬,前路莫测,俯仰聚散天地间,勿将青葱,尽数付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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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略微沉吟,一人随即开口道:“你初且行文,时岁不足,可能觉得诗文越是晦涩一些的好,但实则不然,不要过多使用些晦涩华美的词语,会遮掩本意。诶!看我说的,只是鉴赏而已。不过诗文倒是十分顺畅,同龄中人算是极好了。“陈梵也不恼,拱手言谢。此时另一人开口道:”嗯,若是再刻苦些年月,倒是能在大试上争上一争。到时就算不能去夏湘也是能得个官职。“几人又闲聊了一会,才各自拱手散去。

回到房中的陈梵心思微沉,仔细思量了一下,以自己的文采去参加大试显然是没法弄到名额的,虽然可以盗用华夏前贤的诗文但那有违本心,实非君子所为,也就作罢。随即心思一转,文试不行,那就武试吧!问题是虽然他来齐王府后便一直再修习剑术体术,能力的掌控也大有进展,想来那武试也应该大多是异能者,就是不知道是否能赢,这方面要多做准备才是。

还有一点瞳母对他好像溺爱过度不知道会不会同意,思来想去,自己只能说去看文试然后偷偷去武试,虽然不一定会顺利,但这是对自己的考验,若是不能拿到名额,那还是乖乖待在王府里吧,但如果拿到名额,瞳母说不定会去看,就算瞳母不去,也难免会被认出来,到时传入瞳母耳中,势必会让瞳母担心,偷偷去的话自己一出门母亲肯定会派人跟着,要瞒着瞳母出门,以免万一必须先去一趟文试那借助人多先甩掉暗中跟着自己的人,还要乔庄一番,让瞳母轻易也看不出来,但是毕竟是母子,自己只是换套衣服换个发型也不一定瞒得过,就算戴上面具也是很悬,看来为了实现计划要有点付出了,直接乔庄成女孩,声音的话,直接装哑巴好了。“好,,策划完毕!”

一口气把计划完善之后才想到,自己什么时候会为了别人想这么多,想了想自己是觉得亏欠着瞳母,但是,,,自己这些日子受瞳母照顾,不知何时以及把瞳母唤做母亲了,也许自己已经把她当做了母亲,可陈梵依旧没法接受秦沐瞳这个名字,关于这些他想了很多很多,但依旧无法抉择,最后就不去想了。陈梵只知道瞳母是自己的母亲,他接受了这个家,但他还会是陈梵,虽然瞳母一方人依旧唤他为秦沐瞳,他也答应,只是他只是陈梵。

最后只得叹了口气抿嘴一笑,这样子也不坏呢!在心中如此想到。“算了,先溜出去,买点女孩子的衣服试试,顺便先去报名吧!因为是向全国开放很多人来,所以大试前一月就开始报名,报名时会设置门槛把一些碰运气的人筛除掉,通过之后才能进入比赛。趁着人少先把名报了吧!剩下的时间多陪陪母亲。

吃了早饭见过母亲就偷偷溜出了宫门,又找了个人潮蹿了进去,在人堆里披上了粗布斗篷,才走去了裁缝店,在店前褪去斗篷,进店叫老板做一套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女孩衣服和鞋子,店家问了款式,制定了价格,听陈梵说做快一些,我加钱,最好是两个时辰之内完工,便开始忙活,陈梵也不急,在店里吃起了瓜子和水果以及糕点。

不过三个小时衣服便做好了,随意看了下便付了钱,在街上逛了会儿买了些东西,便到客栈租了间客房换了衣服,到镜子前一看,到底是选的店面好,虽然贵了点但十分合身,做得也极好。自己这具身体方才八岁多,男性特征不是很明显,穿上衣服后倒是很像是女孩子,又改了发型,加了些女孩喜爱的头饰挂饰,修了下眉毛。又看向镜子里的人,陈梵原本就唇红齿白,身材纤瘦,加上些修饰,此时就连陈梵也不可能断言镜子里的人是自己。镜中的女孩相貌清丽,身材纤瘦,眼中灵气十足,眉宇间有股子贵气,白色衣衫十分简练精致,利于打斗,看了又看。而后欣然一笑,:“你别说,这么看还挺漂亮,自己声音也不是特别雄浑,不知道能不能骗到个男孩,,,,额,老毛病,,又想远了,先报名,报完名就回去了。”

报名处人却是排成了长龙,无奈只能慢慢等了。因为要筛选的原因也不乏贵族子弟在队列之中,虽然是武试但也有很多女孩,因为无聊不一会就认识了几个朋友,得装哑巴,所以和几人交流都是用的手语,几人心思不重,也不介怀。一起聊天,时间过得到也快,转眼就到了,刚才和陈梵一起聊天的四人有徐容和徐婷两姐妹没通过,剩下的李玲,海冬阳两个一女一男通过。此时陈梵化名成林轻雪,年龄报了十一岁,倒是没有出什么幺蛾子,很顺利,报名成功后,就和几人道别,两姐妹说会去给几人加油,又互相寒暄了几句,才各自回去了。

正式比赛是下月初一,可以好好准备一下,也多陪陪母亲。万事具备了,,

作者:依旧不想说话。

预告:前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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