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松笑了笑,道,“那就多谢郡主殿下了。”
萧雪香笑道,“没事,那你们去吧,小春,我们去外面逛街去。”
“是,郡主殿下。”
四个女孩应了一声,拥着萧雪香走了开去,萧雪香在走的时候,偷偷的看了眼石长生,只不过很快又将眼神收了回去,然后踏着欢乐的小步子走了。
看到萧雪香走了,石长生立即一脸的苦相,颇有些不好气的说道,“岳教官,您怎么跟着郡主殿下一起玩我啊?”
岳松一副奇怪的样子,道,“没有啊,郡主殿下可一直在护着你啊。”
石长生翻了翻白眼,叹道,“好吧,那我们快走吧,我今天要把肚子喝炸,把所有的秽气都灌成一泡尿。”
岳松愣了一愣,然后哈哈大笑,朗声道,“好,喝他个痛快,哈哈哈。”
“走。”
两人笑着一起往朝阳阁外面而去。
走在学院的路上,很多学生见到岳松,认识他的纷纷都是对其行礼,脸上皆是敬仰之色。
岳松则是随便点头,自顾一边走一般和石长生谈笑甚欢。
那些学生见了,满脸的好奇,看石长生的眼神都是充满了疑惑,心中都猜测着,这个和岳教官如此亲近的小子到底是谁,居然有这么好的福气。
不一会,走到了校门口,在校门口站岗的卡罗见了两人,先是愣了愣,然后便是笑着点了点头,喊了一声“岳教官。”
岳松在门口停了下来,笑道,“老罗,要不要去喝酒啊,我找着了一个知音,咱们喝他个烂醉。”
岳松似乎还不知道石长生和卡罗认识。
卡罗看了眼石长生,又看向岳松,摇了摇头,笑道,“我也想哦,只可惜我得站岗哦,下次吧。”
岳松笑道,“那好吧,下次再找你喝酒。”
说着,岳松拍了拍石长生的肩膀,哈哈笑着带了石长生出了校门。
“石长生,论酒量,那位守门的罗叔可并不比我差,他的剑术也非常了得,是我们学院一个深藏不漏的人,有时间我介绍你给他认识认识。”
走在路上,岳松笑着对石长生说道。
石长生哦了一声,道,“那他为什么会甘心在这里当一个门卫呢?”
岳松摇了摇头,道,“我也问过他很多次,说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当学院的导师,为什么偏偏要做一个门卫,他都是一笑置之,只说只想找个闲事安度晚年。”
石长生又哦了一声,埋着头往前面走。
岳松这时说道,“不过,有一次他喝得大罪,提到了一些,说是为了一份情义,为了一个什么老大哥的承诺,只是,当我再问他的时候,他又什么都不说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石长生听了,心中念道,“情义?老大哥的承诺?”
“不说了,下次喝酒我叫上他,你们认识认识,相信老罗也会对你很感兴趣的。”岳松拍了拍石长生,笑着说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话毕,搂着石长生往前面健步而行。
石长生一边走一边抬头看了看岳松,喊了一声,“岳教官。”
岳松应道,“诶,什么事?”
石长生道,“其实不瞒您说,我和罗叔本就认识,我在来学院的那一天就和他认得了,他是我父亲的一位朋友。”
岳松步子一顿,看向石长生,一脸吃惊,“老罗和你父亲是旧友?”
石长生道,“他和三道口武道馆的峰叔曾经都叫我父亲老大哥,这是他们跟我说的,我也是到了这里之后才知道,之前我父亲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岳松又是一惊,道,“锋叔?章云锋吗?”
石长生点了点头。
岳松道,“章云锋那可是龙阳城有名的格斗大师,他和卡罗叫你父亲大哥,看来你父亲更了不得了,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石长生道,“石宇。”
“石宇?”岳松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敲了敲头,道,“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很久很久的一个名字。”
石长生淡淡的道,“我的酒量就是被他灌出来的,在我的印象里,他就是个酒鬼,其他什么本事也没有,最后还把自己喝死了。”
话语之中,有埋怨,也有深沉的悲凉。
石长生的眼中微微透着怀念,心中叹道,老爹,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岳松听得出石长生的话是有些伤感,微微笑了笑,又拍了拍石长生的肩膀,道,“人世无常,生死本就是常有的事情,对于武者来说,更是如此,我的家乡有一句话,叫今朝有酒今朝醉,小子,什么都不要想,喝他个痛快。”
石长生甩了甩头,然后看着岳松一笑,点头道,“嗯,今朝有酒今朝醉,喝他个痛快。”
岳松哈哈一笑,洪亮的嗓音道,“走。”
笑声中,两个人往街角走去。
不一会儿来到了一座颇有些古朴的建筑前面,岳松指了指前面的招牌,笑着对石长生说道,“龙城酒庄,除了中州酒庄,龙阳城最著名的酒庄就是这个了。”
石长生闭上眼睛闻了闻,闻到从里面飘出来的酒香,浑身精神都是一抖,喜道,“好香的酒。”
岳松笑了笑,领着石长生往酒庄里面走了进去。
龙城酒庄,是岳松每周都会来几次的地方,酒庄里的人都认得他。岳松刚刚踏进门,里面的服务生看到是他,连忙上前热情的招呼,很快,一个打扮极其艳丽的女人迎了过来,笑着说道,“哟,岳教官来啦,快请快请。”
岳松笑道,“老板娘,最近有没有新酒啊?”
这个艳丽的女人是龙城酒庄的老板娘,叫做南宫小淑,是个满是迷的女人,她的实力高低无人知道,她的年纪可能比这座酒庄还要悠久许多,没人知道她的具体年龄是多少。
当然,作为酒庄的老板娘,她喝酒的本事自然也是无人能敌,不管什么酒,她不管喝多少,从来都没有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