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当今社会,一些当官之人常常挖空心思地贪权、贪财、贪色,贪来贪去就会贪得身败名裂,贪得家破人亡,贪得民怨国损,贪得遗臭万年!最终伴随他们后半生的只能是高墙、铁窗。所以说,人活着,不可为贪所累,不重虚名,不重钱财,不重女色,如此生活岂不快哉!
知足常乐,是人在不尽如意的现实面前,在无可奈何的挫败之后,求得心理复衡的一种策略。知足常乐,能使人在任何困境前都能以一种平和的心态更加积极地对待生活,能使你掌握生活的遥控器,随时将自己的心境切换到快乐频道。的确,你只有拼搏了才能换来更多的财富,过上更富裕的生活。可那不知疲惫,浑然忘我的拼搏势必使人身心疲倦。老时蓦然回首,却发现自己这一生都生活在忙碌中,没有一丝快乐可言。
人生,其实很简单,简单得就剩几张纸了:出生前是一张准生证,出生后是户口簿里的一张卡,上学时是学校的一张通知单,毕业时是一张毕业证书,工作后是每月的几张人民币,结婚了是一张结婚证,购房时是一张房产证,一生完结最后又是一张死亡证明。生死荣辱其实就是一张纸。幸福的人生,就是对那一份平淡生活的执著坚守。最美的人生,就是那种蓦然回首一笑置之的淡然。
淡泊名利才幸福
有句话说:“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而“得”与“失”之间,该用什么角度来衡量?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究竟拥有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
记得小时候,一颗糖、一块饼干,就可以让自己开心好久,满足好久,但是曾几何时,这种简单的快乐,却成了跟高考一样的困难。也许是人变了,也许是世界变了。总之,那种“纯真”的快乐,打从心底里满足,已经找不着了,已经遗失了……回忆着还在学校念书的那段日子,那种规律的上下课生活,那种只要把书念好,什么都不要操心的时光。唉!现在想想,多好。说真的,我甚至还有点怀念,可是那时候的我,却只想赶快踏入社会,赶快赚钱。外面真的那么好吗?有钱就真的会快乐吗?
踏入社会后的几年里,赚了些钱,也存了些钱,交到些新的朋友,但是也疏远了些旧的朋友。恋爱过,也失恋过;快乐过,但也痛苦过。看着一些人离自己愈来愈近,却又看着一些人,离自己愈来愈远。我喊,我叫,可是没用,他们突然间全消失了,全不见了。他们曾经是最关心我的人,他们也是我曾经根本不放在心上的人,可是现在……现在我居然会难过,会掉眼泪,也许到今天,我才真正的明白,他们才是我真正所在乎的人,真正爱我的人,真正我爱的人。得失之间,总是很难说得明明白白。我想回到过去,却又想拥有将来,“得与失,失与得”,也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世事无绝对,我们拼命想得到的,也许真正得到了,回头想想也不过如此,也可能会比没得到时更令人失望。得与失一线之间,得到有时是种失去,失去有时又何尝不是一种得到呢?
淡泊名利说到底就是要真真正正地去对待世间的一人一事,豁达客观地看待人生的一得一失,就是能面对生活的山水时登高放歌、临风把酒、宠辱不惊。但淡泊名利并不是与世无争、毫无激情的冷眼旁观,更不是隐遁山水的避世无争,它并不是放弃追求、放弃自己的理想,也不是远离奋斗、甘愿受别人的欺凌,淡泊名利只是生命当中本身的一种颜色,是一种对人生的从容,是一种对生活的更为积极的人生态度。
对于淡泊名利,前人给了我们很多的诠释,同时也为我们做出了榜样。有一天居里夫人的一个朋友到她家里去,看到她把英国皇家学会授予她的金质奖章给小女儿玩。朋友非常吃惊,居里夫人笑着说:“我只是想让小孩子从小就知道,荣誉只能玩玩而已,绝不能永远守着它,否则将一事无成。”而我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皇帝武则天虽然在位时为国家的繁荣昌盛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但吩咐手下在她死后只要立一块无字碑。毕竟“死去原知万事空”,名利之事,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是非曲直,当由后人评说。居里夫人和武氏对待名利的态度,我们后人应当效仿。
做到了淡泊名利,它会使我们的心灵更加纯洁无瑕,同时也能够使人的心胸更加开阔。“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这样淡泊名利的人生岂不快哉?而淡泊名利,也会使人从光怪陆离、嘈杂喧嚣的尘世中抽身而出,物我两忘,心无旁骛。如果能够做到如此,还何愁事业不能成功,理想不能实现?
名利场上陷阱多。如果过分地看重名利,那么你就会整日绷紧神经,挖空心思地活着。过分看重名利,你就会心浮气躁,如负重的老牛那样活得很累、很烦。声显名赫自然被人们所追求,权高位重更诱人。但在人世间总是平平淡淡的凡人比较多。很多人正因淡泊了生前身后的名利职权,才拿得起放得下,人生活得潇潇洒洒。
淡泊名利,就是要能够做到超脱人世间红尘的诱惑、世俗的困扰,真真实实地对待一人一事,豁达客观地去看人间的一得一失。
淡泊名利,你就会拥有一个好的心境,天雨人悲、月黯神伤的困惑便会离你而去。无论何时,你都会平平淡淡开开心心。淡泊名利了,你会感到人生的美好和生活的温馨。
淡泊名利,会使你变得更加高尚。你会摒弃一己的私利,而献身为他人尽力给予的行列。淡泊名利,你就走出了蝇营狗苟,尔虞我诈。
淡泊名利,是人生所求所为的一种态度,一种人生哲学的风格。淡泊名利无疑是高雅超脱的,但若把它绝对化,超过它的度,就会很可笑。
更何况,人生在世不满百,名利求来无止境,何须每天为名利困扰。淡泊了名和利,才能天天有个好心情,日日有个好风景。
身处浮华世,却让灵魂与你渐行渐远
哲学家说,灵魂和肉体,就像身体和影子一样须臾不可分离。
诗人却说,灵魂在高处。
一个理性,一个感性;一个抽象,一个形象。虽没有高下之分,但都告诉我们,人的高贵在于灵魂。
你可能身处逆境,地位卑下,生活于坎坷困顿之中,一辈子都默默无闻,没有出头之日,甚至像《复活》中的玛丝洛娃那样遭逢巨大的不幸,身陷囹圄,但只要你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只要你的灵魂在高处,你就能活出自己,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人。
相反,像文强、李玉树之流,虽身居高位,享受着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出有宝马香车,入有华屋美人,甚至接受着顶礼膜拜,但心灵却极为卑劣、低下、阴暗,这样的人,其灵魂已死亡,剩下的不过是行尸走肉而已。
如今,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保持灵魂的高度,远比保持身份的高度要艰难。可若你一旦为了眼前的诱惑和利益而舍弃了灵魂,那无疑是可悲又可怜的。
曾读过这样一个故事:
有个男孩是从一个偏远的农村出来的,从小他就很努力地念书,考上了大学。为了他的学费及生活费,田地里的父母日出而作日暮而归,老父亲的白内障因为没钱治疗而几乎看不清楚东西。男孩也很用功地学习,大本毕业后考上研究生,最后又考上了博士。光明的前景在他面前。优秀的男人当然有女生抢着要,高校副校长的千金就爱上了他,娇媚的她让他觉得生活很是满足。可是,当她知道他的家在很穷的农村时就不依不饶了,大骂他的血管里流得是“红苕血”。副校长利用某些关系让他有了一份很好的工作,年薪30万元以上,并把女儿嫁给了他。妻子跟他约法三章:不能说他来自农村,只说自己的父母是高校的老师;不能与农村的家再有任何联系;不准家乡的老乡来他们城里的家。看着眼前如花似锦的一切,他答应了。结婚的酒席上,来来往往的全是女方的亲朋好友。他也有想哭的冲动。从此以后,他只敢偷偷地寄钱回家,但都不会超过200元。他怕家里人以为他在城里生活好了,来城里投靠他。
就这样,一直等到两年之后,他才告诉他的父母,他在城里结婚了。高兴得失眠了的母亲在昏暗的灯下一针一针地缝着小孩子的小衣服小裤子。收到农村寄来的包裹,有20来斤。他很难想像瘦小的母亲怎么把它们拿到几十里外的县城去邮寄。妻子用两根指头捏着小衣服,直嚷嚷着叫他扔出去,说有跳蚤。他想打她,忍了很久才没有动手。只是,那包衣服的归宿还是垃圾箱。
后来,他们有了儿子,儿子满周岁的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人。他忙里忙外地招呼着。突然也有一刻想到老父亲。小区的保安在对讲机里说有人找。他以为是客人,兴冲冲地迎了出来。他在离开农村很多年以后终于看见了他的父母。外面下着很大的雨,两老的头发都在滴着水。
他愣住了,呆在门口不知所措。妻子看他半天没进来,也出来看。那时他的脸色用文字根本无法描述。引两老进门。粘着泥的解放鞋一踩就吱吱作响,父亲的双脚在光洁的木地板上不知道怎么走路。他只有把他们带到厨房。然后给一脸不解的宾客解释说是找错了人的老人。于是,妻子叫他赶快把人带走,他没办法对满屋的老总老教授说出那是他的双亲。
此时,父亲的眼睛已经完全失明了,大医院的医生说是耽误了治疗的时间,如果早几年的话一定不会失明的。看着那两只完全混浊的眼睛,他觉得不是滋味。在宾馆里住了两周的双亲终于明白了,他的儿子不可能把他们迎进他们认为该进的家门。至于他的妻子,从那天的匆匆一面后就再没露过脸。男孩总说要带他们去看看大城市。母亲看着父亲的双眸,说:“伢,我们住不惯这里,我们回家。”
时隔三个月后,他终于以一次出差的名义回了老家。邻里乡亲都来看这个穷山沟里飞出的大人物。从乡亲们的言谈里,他知道,那次父母进城是把田地送给了别人种,把猪卖了,完完全全地是想到他那里安度晚年。父母回到农村还对他们说,儿子对他们很好,不要他们走,但是他们住不习惯,想老家的人,还给大伙带了很多的“杂包”。老父亲摸摸索索地在家做饭,手上常有未愈的伤口;七十多岁的母亲还在田地为口粮而苦苦挣扎,做一会儿就直起身来捶捶自己的腰。
走的时候,男孩给了父亲两万块钱,说是两千块,十元一张的,要父亲放好,以后有困难的时候就拿出来应急。
他知道,他作为儿子的身份已完全死亡。
为人一世,提升灵魂的高度,远比提升身份的高度更重要。因为,生命的尊严和价值,是以灵魂的高度来衡量的。如果一个人在前进的路上丢失了灵魂,那么即便他得到了整个世界,也毫无用处。可若你拥有高贵的灵魂,即便你的脚站在一片贫瘠的土地上,你的生活也是充实的,生命是有价值的。所以,记住,人可以丢掉许多东西,但是绝不能丢失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