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一个还没有走出社会的小姑娘,写的什么东西!”,有人看就会有争议,一些批判言论也就自然浮现了出来。
某位自认为牛逼的经济学者,在这篇作文给大多数人带来震撼的时候,也急匆匆的发表了个人看法。
而那些顶尖大学可没有时间去关注大家对这件事的看法,他们需要找到这位状元,使劲把她拉到自己学校,正在招生办想尽办法想要找到乔浅画联系方式的时候,校长给他们下达了指令,:“不要去找乔浅画。”
“校长,为什么不去找。”,京城某大学内,招生处处长都差点要拍校长的桌子了。
“这个丫头,想要上哪所大学,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你也知道,找了这么几天,她家联系方式,有人告诉你们吗?”
“没有。”
“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不知道的人没办法说出来,知道的人没胆量说出来。”
“可是,就不管了?”
“管,怎么不管。”
校长转身,拿出几个人的名单。
“刘娴桦?校长,”,男人抬头,:“虽然她成绩很好,不过,作为一个明星,来我们学校,不好吧。”
“还有这个曾晓,港省的吧,我其实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她,不过她这个数学成绩……”
“哎,你这个想法不对,首先,我们学校就是用来寻找每一个学生的可发展面的,哪有那么多全面发展,还有,演员只是某个人选择的职业,但是你不能因此就觉得,她不适合我们学校,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把专业当成职业的,是不是。”,这位老校长眼神中散发出精光,:“最主要的是,这几个姑娘高中时期和乔浅画住在一个宿舍,虽然可能这样说也不全对,不过从她们的成绩梯队来看,这几个人可能约定了上同一所大学。”
“我看看,”,男人拿起名字,对比成绩,其实这些孩子们,每一个都成绩不俗,乔浅画是拿了一个满分,所以同在港省考试的其他人,好像成绩都被压了一头,但是不得不承认,每一个人都很优秀。
“校长,你意思,要我们曲线救国。”
“出发吧,可能不只有我们会用这种办法,这是刘娴桦现在拍戏的地址,我不要求你们一定说服她现场同意,但是你一定要听出,她们所有意向的是哪所大学。”
这位校长,一看就是一个老狐狸,而且还可能和乔浅画认识。
同一时刻的乔浅画,正带着司轻尘来到了叶家,因为叶老爷子拒绝和那么多官场中人坐在一起,所以订婚的时候乔浅画并没有要求他必须出席,作为自己的师傅,本来就该她带着人上门拜访的。
“乔乔来了。”,门口正在扫地的一个中年男人,扔下扫帚,冲了回去,还能听到他大嗓门发出的声音。
乔浅画动作自然的捡起扫帚,准备把门口继续扫完,中年男人是她的二师兄,前几年受了一点刺激,突然就痴了,这是心病,乔浅画也无能为力,后来叶老爷子干脆就让他回到了叶家,一点一点教会他生活,这两年乔浅画回京城的时候,每次也会过来看看,给他把脉,扎针,乔浅画相信,二师兄会有醒过来的一天的。
而每次,他都会如今天一般,跑回去找叶老爷子,乔浅画也会自然的拿起手边没有干完的活。
只不过今天,她还没有开始扫,被一双手拦住了腰。
“干什么?师傅出来看到怎么办。”,乔浅画咳一声,虽然脸皮不薄,但是被长辈看到,终归不太好。
“我来吧,你先进去。”,司轻尘轻轻一笑,:“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乔浅画脚跟往后一使力,踩到司轻尘的脚尖,难免给人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
“丝。”,司轻尘装作很疼的样子丝了一声。
乔浅画把扫帚往司轻尘手中一放,“这样吧,你扫完之后,在把院子里水池里的水全换了,还有拿着瓷器,都小心一点放到阴凉处。”
“浅画,干什么呢,”,叶老爷子和曲折出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徒弟,只觉得,敢娶她的人,实在是心理强大。
“师傅,师兄,我没有干什么啊。”
“行了,不要欺负小司什么都不知道,还吧水池里的水全换了,真的是。”,叶老爷子很喜欢这个小徒弟,在这么多男孩子中,她自然最招人喜爱,可是她也最调皮,曾经很多年,每次假期她过来的时候,师兄们总是又高兴又忧愁。
叶老爷子摇摇头,老了啊,总是容易想起从前,没想到一眨眼,这丫头都订婚了。
“我没有欺负他啊,是他自己,觉得第一次来师傅家,要有诚意。”,乔浅画碰一碰司轻尘的隔胳膊,“是不是。”
司轻尘宠溺的看着乔浅画,没有说话,不过点了点头。
“你这个丫头,我还不清楚,行了,先回家吧。”,叶老爷子摆摆手,乔浅画蹬蹬蹬跑上台阶,扶着叶老爷子。
曲折退后一步,和司轻尘走在一起。
“司大少,恭喜啊,睡了两年,一睁开眼,就抱得美人归了。”,曲折故意有的慢了些,和前面两个人拉开距离,然后正式会谈或者说威胁开始了。
司轻尘点点头,:“嗯,谢谢,确实很激动,浅浅她对我很好。”
曲折嘴角抽搐,心说这人是没听出自己的不忿,还是装不知道呢,还有,在这里给自己展现什么笑容满面,就像一只孔雀,一只开屏的孔雀。
“咳,那你呢。”
“我?”,司轻尘看一眼曲折,:“你是指,什么?”
“司大少爷,你和我装什么傻,睡了两年大脑不会转动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妹控,不过作为浅浅的师兄,我还是必须要提醒你,你如果让她伤心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曲折伸伸拳头,表情中待着狠劲,好吧,在司轻尘看来并不狠,不过挺可爱。
“浅浅说,她这个小师兄,智商不高,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
司轻尘叹口气,拍拍曲折的头,有一种看着可怜孩子的感觉,:“你放心,这世界上,我是最舍不得伤她的人,如果真有一天让她伤心了,不用别人动手,我都不会原谅自己。”
曲折满意的点点头,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摸自己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