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医生。”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出现在医院。”
“怕什么,你是做贼心虚?事情成功了?”,看着原本坐在椅子上的人急忙去关门,以患者的身份出现在办公室的某个人呵一声,要不是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可一点都不想找自己这个表哥,一个字就可以形容他,怂。
“我不是说过有消息会去找你的吗?”
“所以,没有成功?”
“我怎么知道,那里掌控很严格,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你不是说,药已经换了吗?”
“药,我是换了。”,于医生想了想,:“三天前就换了,这点我确定,但是,我不确定人家有没有用,或者其实那些药一直就是一个幌子,我是不是被发现了。”
一声白衬衫牛仔裤看起来干净的像一个少年的男孩子,看着已经开始惊慌失措的自己的表哥,满脸露出不屑,和原本的干净气质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差距。
“冷静,”
“冷静什么,你不怕我怕,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
“你是华国人,我不是,你是军人,我是匪,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还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我没有拿着枪指着你的脑袋威胁你必须要这么做,我没有绑架你的家人胁迫你这么做,是你自己愿意做这件事,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可能性。”,一步一步,于医生被逼到了角落里。
“从小,你就给了我很大的压力,到现在依然不愿意放过我,”,于医生已经退到了墙角,他当然害怕,他害怕自己再次一无所有,从小,自己这个表弟就比自己强,一直以来差了三岁的他们总是被拿来比较,不过后来他出国,然后消失,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后来,他又回来了,脸好像保持在了二十岁时候的样子,这个人还是让他讨厌,还是让他害怕,因为他总能准确的说出自己内心的心思,那么不堪那么令人厌恶的自己。
“是你自己,你心中太过于阴暗,和我也没什么差距吧,你讨厌我,害怕我,不过是因为我们一模一样,而我不曾压抑自己,而你却在伪装成另一个样子。”
这里在发生什么争吵又或者是在品味什么人生的味道乔浅画不会在意,至于那瓶被换过的药,乔浅画到底有没有察觉到。
“这瓶到底是什么?”,杨骥看着那瓶很显眼的已经在窗台上放了三天的药水,很好奇。
“你要不要喝一口尝尝?”,乔浅画正在例行给张扬帆扎针,看一眼杨骥,笑嘻嘻的说道。
“我,还是算了吧,”,杨骥退后一步,:“给我表哥吧,他比较需要。”
此刻脑袋上全是针的男人,不想说话,他记住了,等他身体好了,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别人打不过还打不过他不成。
已经许久没有和杨骥比试过的张扬帆大概不知道,两年之前的杨骥确实打不过他,不过现在,毫无疑问,还是让他自己去体会失败吧。
“不过,你是怎么看出这瓶药有问题的?”,杨骥拿起瓶子,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自己去观察,”,乔浅画一针抽出,有血随着伤口流出,站在一旁的霍老认真的看着,已经看了好几次,很多当时不明白的东西,霍老都会记下来,每一天都会有穴位发生变化,很多时候他都不理解为什么要在这个穴位扎一针,为什么时间都不同,针的粗细都不同,还好自己的每一个问题小神医都很有耐心的回答。
这两个人,老人家没有摆架子,小姑娘也没有因为被称之为神医就骄傲自满,合作的很是愉快。
所以,张扬帆在乔浅画和杨骥的压迫下,虽然过得很是不愉快,但是身体也一天天好了起来,虽然小插曲也不断,而这个被发现的有问题的药,仅仅是开始。
接下来,隔三差五就会出现有人想要闯进来,也经常会发现有人在偷听,又或者是杨骥出去买个东西都可能遇到袭击。
乔浅画更不用说了,被人从医院一路跟踪到学校也是常有的事情。
三月二十三号,在医院住了大概一个月之后,张扬帆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厅之中,出现在复健室,其实到了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没有必要对张扬帆的生死太过于在意,不过是那个国家的领导人还是一手在做这件事的组织都该知道,他们不想让华国知道的事情,张扬帆早已经上报了,他们也该知道,突然就可以自由活动的人绝对不是刚刚醒过来这么简单。
所以,他们的情报系统出现了极大的问题,他们的实力也受到了极大的挑衅,这么多人,怎么可能连一个受重伤昏迷不醒的人都搞不定。
“这就是你的保证,你不是说你可以保证让他没办法开口的吗,一个月之后,我们却收到了他已经快要痊愈的消息,这就是你给我们的保证?”
“老大,这次确实是我的失误。”
“失误,你以为失误就够了,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信息失误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我今天接到了上面的电话,你回来接受惩罚吧,事情交给别人了。”
“是。”,再一次出现在于医生办公室的人接到了一个电话,毕恭毕敬的态度让于医生可以猜测到这个人的身份。
“你,你们上司来电话了?”,已经从一开始的提心吊胆中慢慢走出来的医生,在看到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的都能够开始复健的男人的时候,心中自然是害怕的,他一直以为一个月还没有醒过来的男人一定是因为用了他已经掉包的药,所以就算是霍老,也只是有些实力能够让人不死却没有办法控制一个人醒过来的时间,或者干脆就成为一个植物人了。
谁知道,人家早已经没事了,一直以来就是在迷惑他们,那么他后来越来越顺利的能够换掉药物,而且有的时候还能通过比较薄弱的守卫区,这一切,都是人家的故意放水。
“恩,让我回去。”
“那,我呢,我呢。”
“你,你是华国的一名医生,同时还是一名军人,你想去哪里?”
“是吗,这时候你想自己走了,你可不要忘了,这里是哪里,只要我出去喊一声,你就无处可逃了。”
“是吗,那你呢,你会怎么样,我是一个外国人,我为自己的国家服务,而你呢,你是背叛。”
“你?”,这位早已经被自己的嫉妒之心蒙蔽,而导致一步错步步错再也没有机会回头的医生,脱下自己的白大褂,他不傻,他也知道,自己在不逃可能就离不开了,如果不是已经把所有危险都控制住,那间病房里的人又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现。
与此同时,院长办公室内,几个人正在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