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我放弃那场比赛,你会不会留下,娶了我。”,乔浅画的背影在楼梯口消失,这个女人,突然问了司小叔一个忆当年的问题。
“方芸芸,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留在那里,你也不可能不去参赛,你注定要成为这个首领,受人尊敬却一生孤独。”,司小叔苦笑了一声,:“而我,也注定属于这个世俗的世界。”
“你,连一个假设都不愿留给我吗?”,被司小叔直呼本名的女人,哀怨的说道,被乔浅画称呼为清澈的眼神中,也好像一瞬间畜满了泪水。
“有那个必要吗?”,司小叔冷笑一声,:“你是什么需要靠爱情给希望的人吗?”
“司涧,不论多久,你还是这样,说话从不给人留余地。”,只见方芸芸眼珠一转,眼中的泪水一瞬间收了回去,:“没错,作为部落首领,我还没有资格在这里谈情说爱,泪眼汪汪,况且,坐在我对面的你,也根本不会抬头看我一眼。”
“是,我不敢看,看到你的脸,我只会想到一个字,假。”,司小叔哼了一声,:“你这张脸,早已经是一张面具,哪里还能称之为脸。”
“对,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一张面具,一张人皮面具而已。”,方芸芸指了指自己这张脸,:“怎么,年轻貌美,你们男人不喜欢吗?”,说话的同时,她站起来走到了司涧面前,半蹲,:“我这张脸,有那么让你厌恶吗?”
“没有吗?”,司小叔条件反射往起一站,蹲在地上的女人也条件反射向后倒去,后面是茶几的小棱角,司小叔一伸手,一把把女人拽了起来,顺势之间,不知道谁的作用力作祟,两个人抱在了一起。
“咳,”,乔浅画下楼的声音响起,一抬头,正巧看到两个人手忙脚乱的分开。至于司轻尘,去和赵平玩游戏了,实际是被乔浅画差遣保护赵平。
“没事吧。”,乔浅画看了看撒了一地的水,问到。
“没事。”,司小叔摇摇头,说道。
“我不是问你,”,乔浅画鄙视的看了一眼司小叔,这么好的机会,就这样放开了,管她三七二十一,先来个深吻再说。
“我,也没事,不好意思,水杯碎了。”,这个女人歉意的看了一眼乔浅画,说道。
“没关系。”,乔浅画摇摇头,“水杯而已,我收拾一下就好了。”,说着随意的把手里的小玉瓶放到茶几上,:“我去拿一下扫把,你不用站着,坐。”,说着乔浅画请这个女人坐在了所放小玉瓶正对面的位置上,又溜走了。
一时,无言。
乔浅画溜到的地方是卫生间,拿起扫把,却没有直接出去,她站在客厅里看不到的一个位置,观察着外面这个女人的动静。
“我还是,帮忙打扫一下吧。”,气氛可能有点太过于安静了,这个女子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和司小叔说话,总之说完之后她站起来朝着乔浅画刚才走的方向走过来。
乔浅画拿着扫把出现,她不知道是这个女人演技太好看穿了她的意思所以故意没有去拿那个小玉瓶,还是真的认为不该随意拿起,在这个女人起身说话的同时,乔浅画知道试探没有出现效果,:“嗯,要去上厕所吗?”,乔浅画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女人,随意说道。
“不是,不是。”,大概是因为身高的原因,方芸芸一直都没有察觉出乔浅画的大概年龄,她还以为也只是和自己一样,看起来年轻的一个青年女子。
方芸芸摆摆手,:“我来帮你打扫吧。”
乔浅画笑了笑,:“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就算要动手,也该放在合适的时机,显然不是现在。”
司小叔站起来,自然的拿起乔浅画手中正在扫地的扫把,:“我去倒,你们聊。”
司小叔相信乔浅画的谈判能力,也相信她对危险的感知能力,而目前的他,也确实不合适坐在这里面对方芸芸,他需要冷静几分钟。
乔浅画坐下来,抬头看对面,看到的是一直在追随着司小叔背影的眼神。
“咳,我能问一下,你来我家的原因吗?”,客人在自己家坐了这么久,作为主人的乔浅画,才想起,问一问别人来自己家的原因,要是别人知道,大概会说一句,心够大。
“你放在这里的这个小瓶子,难道不是因为知道我来的理由吗?况且,进门的时候,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听到声音,方芸芸眼神回归,看着浅浅画,眼中满是真诚。
“你只是说,来找人,不过你要找的人并不在这里。”,乔浅画手里把玩着小玉瓶,笑着说道。
“你这样很危险。”,方芸芸指了指乔浅画手里的瓶子,:“它我是一定会带走的,原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俗里的东西,就该回自己本来的地方,就如我在你打开门时说的那句话,我很清楚,我要找的人,他一定会来这里,你也是在等他不是吗?”
乔浅画点点头,:“是这样没错。而且他的命,我也要定了。”,乔浅画看了一眼方芸芸,:“而且,我也并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我的敌人。更何况,等的人可能不是同一个。”
“呵,这点,你大可以放心,本就不是世俗之人自然不该插手世俗之事,我只是来确定一下,你要等的和我要找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呢?”
“那,你可以杀,不过他必须死在我的审判之下。”,方芸芸想了想,做出了最大让步,理由也仅仅是因为,乔浅画是司涧信任的人。
“如果不是?”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不是我要找的人,那么,我自然会继续找,那个人的生死也和我无关,但是,教会他用蛊的人,也一定不会袖手旁观,很可能会来找你寻仇。”
“哦,所以,如果真的是那样?”,乔浅画尾音上挑,问到。
“如果真的是那样,找到我要找的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守株待兔。”
乔浅画听着方芸芸的话,嘴角上扬的动作都顿了一下,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是这词,用的是不是稍微有那么一点不合适,自己怎么就变成那株了呢。
“你就确定,我会让你待在这里?毕竟对我们来说,来自苗疆的你,本身就够危险。”,乔浅画把那个小玉瓶放到方芸芸面前,:“你说,这里面的东西,属于你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