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男人正在教授我射箭的技巧
“眼盯箭靶,手要稳,弓要拉到最大限度,看到了吧,这个高度,松手,射出!”正中靶心。
然后男人坐到一边,看着我反复的练习。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练习射箭。男人有足够的耐心等到我射箭变得百发百中的程度。练了很久,我觉得有些枯燥了。他让我抓紧时间,因为时间从来都不等人。我就听话的练着。
这时候,从远处两个男人,一个胖子大约有200多斤重,另一个是瘦子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人提着刀气势汹汹冲着我们两个赶了过来。男人命令我赶快射箭。上箭,拉弓,瞄准,射。再射。两箭准确无误的射到两个男人的心口。可是那两个人并没有停下来。带着箭快速跑到我们身边。与我们打在了一起。
我被那个胖子制服了,他用剪刀脚锁住了我,我动弹不得。男人和瘦子也打成一片没有时间来解救我。我从裤兜里面拿出了一个刀片,把胖子接触我的地方的身体部分皮肤剥掉了。胖子一点都没有疼痛的表现。他皮肤掉了的地方逐渐的开始有组织液渗出,黏黏滑滑的,就着这个黏黏的体液,我从他的钳制当中挣脱了出来。
这时候男人也打倒了瘦子,过来拉起我就跑,我回头看着,那个胖子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依旧躺在那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们远去。
我们抓紧一切时间逃跑。过了一会儿,来到一片墓地,离墓地还有十米左右,墓门开启了,趁着逃跑的惯性,我们两个人一下子就跳进了那个墓中。墓门关上了。仔细打量,墓室豪华得令人嗔目。
进了墓室,男人就不见了。墓室门外面还有很大的空间可以行走,出了墓室,头顶是厚重的土地。行走在地下,漆黑一片,我只能看到我周围两米的地方。我的路线蜿蜒曲折,能确定方向是一路向西。摸索着前行。走着走着,走到一个禁室。这间禁室就独立在这个空间里,有一层透明的门,不用开门,就穿过了这层门。进了这间禁室,什么都没有看到。打算想要出去,寻遍整间禁室,却发现并没有出去的通道。我变得有些焦急。我会不会从此就出不去了呢?我想着。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到这间禁室里面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因为我能感到有人走过来,并且触碰我。他不能跟我语言交流。我也看不见他。他过来,拉起我的手,揽住我的腰,和我慢步跳起舞来,我能触摸到他,他是一个瘦弱的人。
就这样我被他带着,舞蹈着,时而旋转着。很久很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道门开启了。我们停了下来。
他站在我的对面,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依然看不到他。他吻了吻我的额头,握住我的手松开,一点一点松开,直到他的指尖离开我的指尖。我知道他消失了。或者,是解脱了。
我回到那个豪华的墓室,墓室里面又一个床,还有柜子,我把柜子移到床上,站在上面,找了个可以挖土的东西,把墓室顶拼命地捅,好长时间终于捅出了一个小洞,照进来的是月光,外面夜应该已经很深了,没有半点声响。
我用工具不停地挖,上面有土不断地滑落进进来。这个洞里面还存有纸屑,易拉罐,烟头之类的垃圾。如果我猜想得不错,这个都应该是积水造成的,形成一个排水口到墓室里。洞有一个斜度,我卖力地扩大这个洞,直到它有大概一米二长,宽度刚刚能容得下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双手拼命扒住洞顶,渐渐胳膊能伸出去,我终于钻出去了。
顾不上拍打身上的泥土,环顾上面的世界。眼前是一坡道,盘旋着一直向上,我没有往上走,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月光静好,我伸展了已经僵硬的四肢,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