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看着朱佑的样子,张嘴一股水涌了出来,冲洗着朱佑的身体。
渐渐的黑色褪去,身体上一丝不挂,皮肤白净的如初生婴儿,尽管这样赤身裸体的朱佑很不习惯,不过对于这些将死之人就当做赐予他们最后一点记忆吧!
“前辈,我们现在就退去。”
八人换了个方向要逃走,梼杌继续挡在他们面前,面目狰狞的说,“你们走不了了。”
几人把头转向了朱佑,其中一个貌美女子柔声说,“道友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一定日日供奉。”
朱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很漂亮,宫装玲珑长裙并不能把其高挑的身材隐藏起来,头发束的很干练的感觉,修为刚到金丹初期,手中握着一柄木剑,没什么出奇,不过看其周身散发的气质,竟隐隐有为凤的迹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成为一国之母。
看着看着随着身体的变化,朱佑也开始有一点受不了,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套长袍在众人面前穿了起来。
梼杌看到朱的变化,落在朱佑的肩膀上,邪邪的说,“你们也不想死,我给你们一个选择。”
八人听到后,一脸欣喜,老者更是老脸皱成了一团看着梼杌。
“把那个女子留下。”
那七人果然如此的看向了那女子,又看了看梼杌,老者开口说,“能不能换个条件?”
朱佑看着二人的对话,没有阻止,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女人不错。
“当然有,就是命了。”
老者为难的看了看众人,点了点头,对着女子说,“七妹,委屈你了。”
女子脸色苍白的看着老者,目送着他们化作流光仓皇逃走,咬着嘴唇,丝丝缕缕的血浸出。
王无跟上来,看了看女子,又看了看一脸猥琐的梼杌,好像明白了什么,咳嗽了一声,说,“东家怎么样?”
朱佑点了点头,转身往城池走去,梼杌则指挥着王无要他看着女子不能让她跑了,然后悄悄的在他耳际说了一些什么,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一路女子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双脚每踏一次地面都极用力,手中的把柄木剑依然握在手中,戒备的看着走在前面的朱佑。
“姑娘,可曾婚配?”
王无跑到女子身边,小声的问着,脸上的皱纹挤成了一团。
“你。”女子提剑正要刺向王无,又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疲倦的把剑丢在了地上。
朱佑接近城门后,他便把精神力释放出来,直扑皇宫:整个内城都被毁成平地,地面上甚至还留着一个大坑,看样子不知道是谁的攻击造成的,精神力继续往皇宫深处覆盖着,越到后面残存的越多,直到在一座完好无损的大殿里看到密密麻麻的大臣,主位上还坐着赢苏,身边的女子依然坐在他身边,至于那黑衣人去了哪里朱佑也没兴趣知道。
赢苏的闭上的眼突然睁开,下面的大臣们惊慌失措的看着他,说,“陛下怎么了?”
“不知道是哪一位前辈,晚辈敢请现身相见。”
殿下的大臣们听到赢苏的话后,戒备的看向了四周。
朱佑迅速把精神力收了回来,对王无说,“准备礼物,我们直接去皇宫。”
“东家,你是说?”
朱佑点了点头,不由的提快了几步,往商会走去,王无则那出玉牌联系着什么?
当他们到商会的时候,朱佑把女子的修为封印,交代人把她看好后,就又匆匆忙忙的往皇宫走去。
梼杌没有跟着朱佑,而是留在了商会里,在朱佑走时还大声说,“放心,我一定会看好她的。”
王无赶着马车,一路狂奔,要进皇宫时却被数十黑衣人拦了下来,修为最低也是金丹初期,其中一个竟有隐隐突破元婴期的迹象。
“你们是何人,为什么来此?”
王无下车后,把一个令牌拿出来,对着领头人说明了来由,那人把朱佑打量了一番后,对着水晶球说了几句,放他们进了门。
王无和朱佑进门后,看着被毁坏的大批建筑,长吁短叹的说,“这要重新修起来要花多少钱啊!”
朱佑看着路过的大坑,探头看了看那深不见底的洞,暗自与自己的实力对比,发现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化神的实力的确恐怖。
朱佑看着那座耗时千年所建成的宫殿变成的眼前的这副模样;整个大体建筑堆毁成废墟,只留下几个石柱依然立在那里,述说着它们昔日的辉煌。
走过去有一个熟悉的人等在那里,穿着不合身的战甲,有棱有角的脸庞竟有着丝丝的冷意。
“林隐雄,你怎么在这里?”
林隐雄把头盔摘下来,恢复往日那样子,笑嘻嘻的说,“保护皇帝陛下,不过听到你来了,我便跑出来迎接恩人你。”
朱佑跳下车,走到林隐雄前,打量着,说,“那天谢谢你。”
林隐雄摇了摇头,滋着牙笑着,说,“恩公你不是也救过我吗?”说着还往车上四处瞅着。
“朱穗没有来。”
林隐雄失望的点了点头,便给朱佑带着路,王无驾着车跟在他们后面,一路林隐雄为朱佑讲了在他们走回皇宫发生的事情,更把赢苏和黑衣人相斗的画面尽力描述着。
朱佑听林隐雄告诉他的情况,暗叹,果然没一个身处高位的是简单的,赢苏的心机更盛一筹,竟然敢借自己的寿辰设计把自己的敌人彻底铲除,而那个人还是他的亲兄弟。
当他们停在那座大殿前,林隐雄匆匆跑进大殿,不一会,一声尖锐的声音传出,“福缘商会朱佑,王无上殿。”
二人把马车交给站岗的卫队,朱佑一抖袖子踏着台阶往大殿走去,王无紧紧的跟在身后。
朱佑走在高台上,看了看门口的林隐雄,又看了看大殿里密密麻麻的人,径直走了进去,踏过门坎,俩边穿着各色衣服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二人身上,他们摇头晃脑的交流着;在他们打量朱佑的同时,朱佑也看着他们,站在大殿里的人修为不一,竟还有人没有丝毫修为站在这里,惊讶的同时更是对坐在上面的人敬佩不已。
任何在看上去置之死地的事,更不能光看表象,更不能选择性的站队。尽管这在很多人眼里是没有立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