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不只是是朱佑和环境,还有朱佑心中的希望,失去思想的那一瞬间朱佑只想了一句话,“好强大。”
感觉过了很久,朱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朱穗和梼杌都出现在了他眼前,她们眼神中充满紧张,看到朱佑眼睛睁开,脸庞都露出了喜色。
梼杌更是兴奋的爬到朱佑肩膀上,对朱穗说着话,显示着它的英明神武,要朱穗夸奖它。
朱佑并不明白他们发生了什么,不过他很高兴,他最关心的是刚刚是不是真实所发生的,低头去看手中的东西。一个黑小布包,一柄小剑,朱佑的心神惶惶,不知道为何感觉这所有的都那么不真实。
朱佑不顾梼杌和朱穗的关心,把布包放在一边,拿起小剑细看着,上面的花纹给人一气呵成的感觉,丝毫没有分割,停顿的痕迹。朱佑迅速把手指挤破,提炼出一滴精血,滴于剑身,顿时金光大做。
梼杌和朱穗不可思议的看着,梼杌也许是想到了什么,大张着兽嘴,指着朱佑手中的小剑,朱穗则拿起那个布包上下左右的看着,不明白是干什么用的。
朱佑的记忆中突然出现了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告诉他,此剑的名字叫,尽,可大可小随人心意任意变化,属于半道宝层次。
朱佑靠着记忆中的方式随意把“尽”任意的变化着,越看越满意,手不停的抚摸着。
“朱佑你不要继续摸这把剑了,快告诉我怎么样了。”
朱佑低下头看了看梼杌的样子,又看了看捧着布包好奇看着的朱穗,说,“梼杌我见到了天道。”
这一句话把梼杌说的呆在了那里,嘴里不停的说着,“天道。”
朱佑看着梼杌不正常的样子,用手指动了动他的脑袋,把它抓在手里,说,“怎么了?见到天道很奇怪吗?”
梼杌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传说见到天道的除了绝对的强者外从来没有人可以活的下来。然后又绕着朱佑走了一圈,摇了摇头,说,“我怎么看你都不像可以见到天道而活下来的人。”
朱佑听梼杌这么说,到也想起天道在见到自己所说的那句话,‘我和其它的天道不同。’他由于没有见过其他地方的天道,不明白它所说的不同到底是有那些不同,现在看来所谓的不同应该就是不会肆意乱杀人吧!
朱佑把剑收小藏入怀中,从朱穗手中拿过黑包,打开让他们看,那香气,四溢而出,梼杌更是兴奋的钻进了黑布。
“这些都是天道送给你的吗?”朱穗好奇的问,“他是很好的人吗?”
“对,都是他送给我的。”朱佑回答了前半句,至于天道是不是很好的人,他并不知道。
“现在的我应该可以修行了吧!”
梼杌点了点头,把《变》口诀都默传给了朱佑后,回到了肩膀上继续做他的雕像去了。
“东家,前面有个小城市我们要不要进去。”卫在我们问朱佑。
“不用,我们直接到都城。”
说完朱佑盘腿而坐,回想梼杌传给他的《变》秘籍后,他迅速的看过后就开始了修行。
《变》是天机老人最简单的一种天机术,靠着人的气质变化或名字去预测这个人的命运,说着很简单。
朱佑不停的沟通着天道,按照着《变》所描述的学习怎么去判断一个人的气质和天道的关联,很快以朱佑对天道的完美理解很快就掌握以气质去判断一个人在天道所有的影响。
朱佑睁开了一下眼,看到朱穗乖乖的坐在那里,继续闭上了眼睛,开始修行怎么以名字去感悟这个人的命运。
这部分很难,需要学很多知识,最重要的是不需要沟通天道;没办法朱佑逐字逐句的学习着五行在各个字中所代表的意义,朱佑精神力的强大对他的帮助是必不可少的,那么多的字句他扫一眼就记了下来。
时间在修行的朱佑这里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他不管不顾的一直记着,当最后一个字结束的时候,朱佑并没有立马睁开眼睛,而是拿自己的名字,根据五行推着自己的命运。
嘴里念着,“朱佑”二字,突然一口血吐到了车厢里。朱穗一声尖叫,马车停了下来,卫掀开了进来,梼杌迅速跳下朱佑的肩膀给他灌输着魂力。
随着朱佑渐渐的转醒,梼杌停止了灌输魂力,气呼呼的说,“朱佑你是不是自己预测自己的命运了。”
朱佑虚弱的点了点头,虚弱的说,“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梼杌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朱佑说,“你一个新人就想预测自己的命运,你知道天机老人这样的人物也不敢直接去预测自己的命运,所有术士都是旁敲侧击的隐隐约约的看着自己的命运,你倒好。”
朱佑无奈的笑了笑,把头转向卫,问,“快到都城了吗?”
卫点了点头,说,“快了,有半天我们就可以到了。”
“走吧!”
卫跳出去,对着他最宝贵的马大喊一声,马车迅速的奔跑起来,车厢也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朱穗扶着朱佑好让他不至于被马车的晃动甩出去。梼杌则垂头丧气看着朱佑,在车厢里走来走去,最后对朱穗说,“你说我教朱佑天机术到底对不对。”
朱穗回头看着梼杌,脸上的表情哪还有跟在朱佑身边那副天真的样子,淡淡的说,“没错,你没有做错。”
梼杌听到后站到朱佑的肚皮上,趴下看了一眼坐着的朱穗便闭上了眼睡去了。
朱穗看着昏睡过去的朱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嘴里淡淡的说着什么,说了很长时间,最后也躺在朱佑的腿边也睡去了。
朱佑被叫起来的时候,朱穗和梼杌还躺在自己的身体上睡着,卫用极地的声音说,“东家我们到都城了,您看我们要不要到总会那里。”
朱佑吃力的点了点头,说,“我们先到商会,这一次我伤的很重,需要静养。”
“东家,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卫愧疚的看着朱佑,语气低沉的对朱佑说,“看来我没有办法当得起朱卫佑这个名字。”
朱佑笑了笑,无力的拉了拉卫的手臂,摇了摇头,气喘吁吁的说,“不要这样,你已经很努力了,再说这一次是我自己太无知所造成的,你就是想帮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