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朱佑,他们并不会怀疑其他人,不只是他们桌子上还留有一只筷子,而是他那一种特有的气质,这气质让所有人都认为朱佑就是那个阻止二人的人。
赵构玉退回到他那已经站起的三个同伴身边,对着朱佑抱了抱拳,说,“是这位道友出手吗?”
林隐雄也盯着朱佑,看到朱佑点了点头后,立马走过去,感谢着他的救命之恩,他的那三个手下也缓缓缓的爬起来,跑到朱佑身边先打量着林隐雄,看没事才感谢朱佑对他们的世子的救命之恩。
赵构玉和那几个同伴对视一眼,再次开口问,“不知道友是?”
很巧门再次被推开,卫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看了看赵构玉,看了看朱佑,声音极其大的说,“这是我们福缘商会的东家。”
朱佑对这样的卫真是无可奈何,只能站起来对着赵构玉抱了抱拳,表示他们的地位同等。
赵构玉听到是福缘商会的东家,从上到下的打量着,随后语气冷冷的问,“怎么?要替这废物出头吗?”
朱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坐回到座位上,说,“我是不会管闲事的,不过看不惯有孩子死在我面前。”
朱穗转头看了看赵构玉,又把所有看向这边的人打量了一遍,问朱佑这是怎么回事。
可这一瞬间就让茅屋里所有的人都惊住了,刚才还因为因为青衣女子的貌美而赞叹不已的人们,现在又觉的青衣女子的美丽是属于人间的,朱穗则是仙子一般的美丽高贵典雅。
朱佑并没有回答朱穗的问话,而是笑眯眯的看着赵构玉,看着那充满欲望的眼神。
“看人可是会要了命的。”
赵构玉眯着眼睛,突然从腰际抽出了什么扔向朱佑,速度之快根本是低阶修士看不清楚的,甚至在金丹同阶也是数一数二的。
朱穗看着飞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恐惧,回头看着朱佑。朱佑开始释放精神力,现在他的精神力足以化意为形,精神力在前面形成了一堵无形的墙。缓缓的那东西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直至浮到朱佑面前,这时众人才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不知是谁惊呼一声,“蛇。”
女客们顿时乱成一团,青衣女子早躲闪到一边,恢复到以前那副清清淡淡的样子,哪还有刚才那副花容失色的样子。
朱佑好奇看着这条狰狞的蛇,它俩颗大牙很不和身体协调,嘴张着其大,感觉要把朱佑吞进去,朱佑心想好狠心的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这样朱佑也不会留手。他轻轻的抬起手,缓缓的接近那条蛇,而那条蛇也许感觉到危险,嘶吼着,刺耳无比,赵构玉则飞快的接近着朱佑。
一切都迟了,朱佑的左臂手指轻轻的触碰,蛇的皮和肉迅速的分离着,很慢,从头开始,慢慢的延伸到整个身体。
赵构玉随着蛇的死亡,开始从口里吐着血,身边的同伴看不下去,其中一个俊美青年扶着赵构玉,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子交给了他。
赵构玉对着青年点了点头,虚弱的说了声,“谢谢李师兄。”
青年并没有和赵构玉客套,看他可以一个人站着就放了手向朱佑走了过来。
朱佑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到杀气,但还是不过松懈,把精神力布置到附近,尽管不会对青年造成什么伤害,阻止一下还是可以的。
青年人在一个合适的距离站停,行了个剑礼,嘴角的绒毛微颤着,说,“不知道道友是何门何派?”
朱佑对青年人回了一礼,轻声说,“修冥派。”
几人惊讶的看着朱佑,青年微微一笑,说是他们四人都是魔殿的修士,受大秦帝国皇帝的邀请,门派特意派他们来祝寿。
“不知道道友可曾是门派派来祝寿?”
朱佑摇了摇头,说,“我不是门派派来的,不过我也会去为大秦皇帝祝寿。”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问答,站在一旁的赵构玉伤事已经平稳了下来,愤恨的看着朱佑。
青年人回头冷眼一盯赵构玉吓的他立马收敛了怒容,说,“道友在下单名一个“月”,看来是一场误会,我们三大魔教应该同气连枝才是。”
这话看似没什么问题,在普通人听来无异于晴天霹雳,魔教对他们的唯一印象就是杀戮,肆无忌惮的杀,不分青红皂白的杀。更有胆小者更是小心的挪移到门边,自认为没人注意到闪身而出。
朱佑对月微微一笑,说,“我们本来是等人的,如今人到齐,我们也要出发到都城。”
说完便拉着朱穗往外面走去,卫一步不离的紧跟着全神戒备,好像谁要攻击朱佑他就会立马挡在面前。
赵构玉欲把朱佑拦下来,刚踏出一步就让一掌打退,青年冷冷的说,“不要命了?”
赵构玉怒火攻心一口气没有缓上来昏了过去,青年人“哼”的一声没有管坐回座位上,其他二人互看一眼扶着赵构玉问了老板哪里有房间,抬着就走了。
林隐雄对着昏过去的赵构玉吐了吐舌头,紧追着朱佑跑了出去,任手下怎么喊都不回头。
卫的马车早以准备好,等朱佑和朱穗上车后便上路了,一路无言,看似平静的朱佑但其实心中波涛汹涌。没想到小小的茅屋茶馆就会遇到那么多修士,而那个月更是给朱佑一种威胁感,很强烈,朱佑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觉,暗想到都城后一定要很小心,说不准就有元婴期,化神修士或渡劫期的存在,尽管碰上的几率极小。此时此刻朱佑心中对元婴期更叫渴望,当他踏入元婴期才可以真真正正的在荒域行走历练。朱佑开始闭眼陷入修行的状态,不断的吸收着体外的灵力,和在体内产生内力,一齐注入到石碑从而产生暗能量。尽管朱佑不停的修行可效果并不好,他体内的暗能量已经饱和,现在的他只是把空隙不停的补充,等待着机缘到了,自然而然的突破到元婴期。
“东家后面有一辆车紧跟着咱们。”卫压低声音,这和他的一贯风格极不相同。
朱佑听到后睁开眼睛,眼神中闪出戾气,放出精神力向后面跟随着的马车铺天盖地的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