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说黑便黑,快的让人措手不及,朱佑和朱穗坐在这装饰很华丽的马车厢里,拉开帘子看着从城市走到郊外的沿路。
赶车也是商会的人,所以也尽心尽力,走的很平稳,朱穗无聊的躺在车厢里睡了过去,朱佑则再次开始感悟力的法则。
不得不说这太难了,难的让朱佑开始沮丧,让他开始有了要发泄的欲望,他的左手抓着车板,生生的抓开了五个窟窿,如果不是身边躺着朱穗,他一个会很暴躁的肆无忌惮在着荒无人烟的地方拼命的释放自己体内的能量。
缓缓的平息了下来,朱佑长出了一口气,问外面的车夫,“咱们还有多久可以到国都?”
当知道他们需要没日没夜的走三天后,朱佑便有点后悔让车夫送他们了,毕竟如果御剑的话就用一天的时间便可以到大秦的国都了,没办法也不好随便让车夫回去。朱佑明白今天晚上没办法去继续感悟力了,没事就和车夫聊聊天,装做是一个领导的样子问一问他们家还有几口人,什么时候加入商会的,主要在做些什么?有什么意见吗?
无聊的朱佑只剩下没有问车夫祖宗十八代是做什么的了。最后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也就沉默了,没事的朱穗释放出精神力把整片地方都笼罩了进来,一时间就是风的吹动也在朱佑的心中呈现了出来;一只兔子跑跑跳跳的,它却不知道一只很凶的蛇悄悄的跟在它的身后,一片树叶飘飘的落下,这种种的一切都在朱佑的心中,慢慢的朱佑的嘴角上扬,淡淡的说了一句,“有好玩的了。”
车夫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什么,在细听发现没有什么声音便以为是自己出现的幻听也并没有当一回事。
书生在密林中对着数十人一指前方,说,“刚刚探子来报说福缘商会的东家竟然没有护卫,身边只有一个马车夫,和一个极漂亮的女人,我们今天运气不错。”
众人听到后,兴奋不已,都提着刀霍霍的想要大干一场,但书生继续说,“如果抓得到你们千万不要伤人,如果那人实力强大,咱们就各自逃命吧!”
书生说的这话说的极悲壮,大汉提着大刀,在月光下寒光闪闪,说,“兄弟们,如果这一次可以完成,我们下辈子就不愁了,不,是我们下下辈子都不用愁。”
一个白脸,一个黑脸唱的不得不让人佩服,那些手下们各个都豪气冲天,一齐往着官道上走去。
这一幕幕都让朱佑看到了心里,嘲笑他们愚蠢是不合适的,他们没有脑子,他们不会想一想作为一个东家会是普通人吗?虽然以他们的战力去抢一个普通的队伍够了。
“站住。”极亮的喊声,马都受惊了,不安的停在了那里。
车夫看到被数十号人包围着,很冷静的跳下马车对着那些人抱了抱拳说,“各位好汉,我们是福缘商会的,求让个路。”
众土匪互相看了看,突然“哈哈哈”的大笑起来,骂着说,“什么福缘商会,我们没听过,要命的话就把车厢里的人交出来,否则。”
车夫听到后,脸色大变,回头看了看后面,从车板下抽出一把刀和土匪在月光下对持着,声音极冷的说,“你们可想清楚了。”
这一次大汉自己出来对着车夫,微笑着说,“我们早想好了,里面不就是你们东家吗?我可听说你们东家可是个厉害人物,我们今天要见识见识。”
“好了,你把刀放下吧!”
车夫回头看了看,刀“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朱佑撩开帘子,走了出来,车夫走到朱佑身后,戒备的看着土匪头子。
“你就是福缘商会的东家?分明是个小白脸吗?要不把商会的东家让给我坐。”大汉提着刀走过朱佑身边绕着打量着。
此时此刻,书生手中的刀已经放到了地下,可没有人去注意他,朱佑听到大汉的话,微笑着,说,“好啊!”
大汉一愣,不可思议的把头伸向里朱佑的脸不远,说,“你说真的吗?”
朱佑点了点头。
大汉又把头拉了回去,疯狂的着,“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会相信你的话吗?”
朱佑依然笑着,笑的所有人心里发寒,寒到整个身体都生疙瘩,笑的阴冷到周围整个环境都没有了生机。
“你笑什么?如果再笑我就砍了你。”大汉暴躁的看着朱佑,感觉朱佑是个怪物。
“我笑你是个连傻瓜都不如的人。”
大汉大笑着,对着手下一挥手让他们来绑了朱佑,车夫欲要提刀让朱佑阻止了,等着那三人走到离朱佑不到三步的时候,突然一齐倒了下去,一动不动。大汉对着大喊了几声见没有反应,便又让六个手下去,结果依然是那样,六人一齐倒了下去。
大汉对着军师看了看,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便喊叫着向朱佑提刀砍去,剩下的那几个手下看到后也提着刀砍向了朱佑,一瞬间他们便让一股黑气所吞噬,当黑气散去的时候地面上只留下了几把刀,和几件衣服而已。
书生目瞪口呆的看着朱佑,不过竟没有丝毫的恐惧感,而那车夫竟然也面无波澜的看着。朱佑暗叹,果然不能以做什么而去评论一个人。
“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朱佑问站在那里的书生。
书生迅速从失神中反应过来,跪在地上,对着朱佑磕着头,说,“谢谢,谢谢,为我报了仇,谢谢。”
朱佑明白了,不得不佩服书生的心机,竟然会想到这样的办法。
朱佑看着跪在地下的书生,厉说,“利用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书生点了点头,跪在地下,突然拿起丢在地下的刀欲往自己的腹部去。“哇”的一声尖叫,朱佑迅速的把书生手中的刀弹开,回头看着眯缝着眼跳下马车的朱穗。
“你醒了?不要睡觉了?”
朱佑摇了摇头,扫了一眼地下躺满的人,不解的问,“怎么了?怎么有人躺在这里。”
朱佑想了想还是不要让朱穗知道的好,随便编了一个答案告诉她,哄着上了车后,车夫很有眼色的跳上车在经过书生的时候他还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心中默默的记下了这个人,不知道为何他总觉的他们以后还会再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