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缓缓的走到血棺边上,掏出一块灵石放在了血棺上面,只看那灵石迅速融入了血棺里,看到这样朱佑愣了愣后便开始愁了起来,如果自己直接拿手去触摸那么就有可能像那灵石一样融入里面,到时候自己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闷着头朱佑想着,梼杌是最见不得安静,就在朱佑脚边乱动,不时还用头撞一撞好像在向朱佑提醒不要忘了还要一个兽在这里呢。朱佑在想问题的时候最凡有人打扰了,所以,梼杌直接让朱佑再次装进了剑里。不过这样的确没有什么用处,自从朱佑和梼杌签定契约后,梼杌就可以随意的进进出出。在朱佑装进去的时候梼杌便跑了出来,还对着朱佑做鬼脸,看真这样的梼杌,他暂时忘了自己还要想办法去把血棺搬走。
朱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对着梼杌问道,“你知道怎么打开或有什么办法把血棺弄走。”
梼杌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给了朱佑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样最让人生气,尤其是处于激动中的朱佑。明白到梼杌玩自己后,朱佑对着它笑了笑,不过这笑容让梼杌的灵体一颤,下意识的梼杌要回剑里去,可哪有那么容易,在它刚接触到剑身的时候就让一只手拉了回去,提在了半空中。
梼杌无力的反抗着。朱佑把它提到和自己眼睛齐平,阴森森的看着,前后晃了晃。
梼杌无奈的放弃了挣扎,俩只前爪抱在一起,悠悠的说,“我好像知道,但有好像不知道,我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好好融我好好想一想。”
朱佑在梼杌说它不知道的时候便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在它求饶的时候朱佑便停了下来,等着梼杌说出可以让他满意的答案。梼杌摆了摆身体示意朱佑把它放下去。
朱佑突然放手梼杌猝不及防的空中翻身掉到了地上,‘哎呀’一声梼杌就趴在地上不起来了,不过话到没有停。
“我的记忆里好像就有怎么这血棺的记忆,不过不怎么清楚。朱佑你确定要听吗?”
梼杌整个就是一个贱兽,朱佑看它那贱贱的表情和说话的语调就想好好的揍它,不过这也是朱佑一个人的意淫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生死相托三千年,他们会是兄弟一样或亲人。在梼杌给朱佑讲血棺的时候它的表情变了,哪还要刚才那样不正经的样子。
“朱佑你知道为什么我刚刚不让你攻击这血棺吗?不用说我想你也不知道。因为在我刚醒的时候便看到你正要攻击血棺,但我的脑海里的记忆是不能让任何人去攻击血棺,所以我才出声阻止你的。至于怎么可以让你得到这血棺,我有隐隐约约的记忆,不过是不太确定。”
朱佑还是有一点不适应梼杌这么严肃,毕竟它一直是那个样子。他把一条手臂张开示意梼杌可以站上去,梼杌看到朱佑这样,不可思议的抬着头向朱佑确认一下,直到朱佑点了点头,梼杌才兴高采烈的顺着朱佑的手臂爬到他肩膀,激动的跳了跳。朱佑好奇为什么它喜欢会喜欢站在肩膀,难道它是一只鸟变的?不过这样也挺好,朱佑也不讨厌有一只宠物。
“在记忆里好像血棺认主是需要精血的,而且还需要很多,至于是不是这样我不确定,有没有危险我也不确定,认不认你为主我更不确定,毕竟这样的宝贝都是有个性的,这样的性格和我一样。我喜欢。”
梼杌边说边在朱佑的肩膀上跑跑跳跳,从左肩膀跑到头上,在头上跑到右肩膀。而朱佑对着血棺盯着看着,思考着到底按不按梼杌的话去做,如果不做那么这血棺肯定与自己无缘,如果做了也不确定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当然一个凡人一生中都会有很多的危险更何况一直与天斗与人斗的修仙者呢?朱佑在极其的矛盾中一直确定不下自己到底做不做,肩膀上乱动的梼杌看不下去了,催促着朱佑速度做出选择。
的确,在利益和危险上的选择是艰难的,最后朱佑在梼杌的催促下把自己的左手用右手的指甲划破,用灵力提炼着体内的精血。只见一滴淡黄色的圆水滴从划破的伤口不由自主的向血棺漂了过去,在接触到的时候突然血棺里面的那个人影出现把精血吸收了进去。梼杌看到这样,突然在朱佑耳际大叫到,说,“继续,就是这样,继续提炼精血。”
朱佑加快了灵力的提炼速度,但随着精血的无休止的注入朱佑的脸色也迅速的苍白,体力也越来越差。梼杌在肩膀上着急着蹦蹦跳跳,嘴里大喊着,要让朱佑坚持下去。不要梼杌说,朱佑也会坚持下去,毕竟也到了这里,不要说放弃会有什么危险,光精血也是一大波财富。
很快朱佑就因为大量的提炼精血,跪在了地上,梼杌跳到地上要把朱佑推着站起来,但精血还是一直不停的被血棺吸收,朱佑的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可那血棺像一个无底洞一样,好像再多的精血都喂不饱。
梼杌紧张不安的看着朱佑越来越虚弱的身体。由于朱佑和它签定了契约所以它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朱佑的生命力在迅速的流失,如果这样下去说不定朱佑还没有让血棺认主就陨落了。梼杌此时此刻也陷入了矛盾中,因为如果放任朱佑死了它就可以得到自由,不过它自这个世界形成它就存在了,在长期的孤独寂寞中梼杌陷入的沉睡,没想到一觉醒来就出现在了这里,灵力也消散的差不多,没想到就遇到了朱佑,而最麻烦的是为什么它会知道血棺这个东西。
它也要选择了,如果是天道让它遇到朱佑,自己又不管他的死活那不是白白的错过了机缘。想到这里,梼杌便决定要救朱佑一命,跳到朱佑的头上,它身体上的灵光便源源不断的往朱佑的脑袋里注。当感到朱佑的生命力得到了恢复,梼杌更加卖力的把灵光注到朱佑的脑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朱佑缓缓的从地上趴了起来,看着自己身边的血棺,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像自己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