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璟吃完早餐,在家呆到了快下午才出门打算到处走走,毕竟他对国内的一切都有些生疏了,并且S城他以前来得更是少。
开着早就从美国运回来的车驶出了鎏睦庄。
不知不觉来到了廖氏公司附近,索性停了车进到了一家咖啡厅。
咖啡端上来,徐璟对着服务员友好一笑,带着符合他性格的温和,再加上外貌的帅气特别,让还是个在校女大学生的服务员脸红的离开了。
徐璟并不急着喝,他透过玻璃看向外面,拿出手机录像拍摄起来,想到井绪没能来S市,干脆拍下来发给她看好了,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徐璟的嘴角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意,帅气的脸庞如今没了遮挡物,让人看着就想接近,他没有廖仲北身上的高冷傲气,可以拒人千里之外,让人望而却步;也没有路徒的冷淡,琢磨不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让无法走进内心;更没有黎唐总是挂在脸色的不正经。
拍着拍着,镜头移动到一个背对着他在打电话的女人,女人穿着讲究,单是从冬天的衣服都能穿得玲珑有致的背影看就能想到那张脸该是如何的漂亮精致。
待镜头再次移动到原来的位置时,女人已经转过了身,披散的长发被一丝不苟的挽至耳后,那张精致的笑脸毫无遮挡,说话吐露的白气让她隐隐有些仙子的感觉。
廖仲西没想到刚转过身只是一秒,她就感觉到有人在拍她,定睛一看,果然不远处的咖啡店里有一个人拿着手机在拍这边,只是挡住了脸,让廖仲西看不到样貌。
廖仲西有些生气的挂了电话,直直的朝咖啡店走去。
徐璟从镜头发现那女人看向了这里,心下微微一动,暗暗赞叹了女人出色的面孔,也没多停留,就把镜头移向了别处。
待廖仲西走到徐璟前面时,徐璟正好放下手机,稍微一抬头就看到脸色不善的廖仲西。
“小姐有什么事吗?”徐璟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友好的询问着廖仲西。
徐璟散发出的是温和如玉的气质,让人乐于接近也好接近,嘴角的笑昭告着他温良的脾气,白色的高领毛衣露出来,脸上是白皙的皮肤,嘴角微笑的弧度总是在这大冬天里给人以温暖的感觉。
饶是廖仲西这样帅哥见多了的人也有些招架不住,脸色也微微收敛,居高临下的说到:“这位先生,你知不知道没经过他人的同意就偷拍,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这位小姐,我看你是误会了,我没有偷拍。”
“那你可以把手机打开,给我看看吗?”
“小姐,这恐怕不好吧,毕竟里面有关个人隐私。”徐璟的笑意渐渐收敛。
“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照片倒成了你的个人隐私了。”廖仲西刚压下去的不悦如今又涌了上来。
徐璟也是被搞得一僵,好笑的把手机解了锁,递给了廖仲西。
廖仲西毫不客气的接过来,点开未关闭的视频界面,发现只是个录像,只是自己站在一边不小心把自己录了进去而已,并且也没有多做停留,倒是自己想多了。
“这位小姐,我只是难得来一趟S市,想要拍一段视频记录下来,只是不小心把你录进去了,这个如果让你感受到了不快我道歉,但是我没有故意的偷拍你,如果真的不行我就把这段删了,再重新拍好了。”说话间,徐璟站了起来,高挑的身材比廖仲西高了不少。
感受到一股气息的压近,廖仲西立马清醒过来,迅速的把手机还给了徐璟:“对不起,是我误会了,录像就不用重拍了,我看还是请你吃顿饭吧,是我失礼在先。”
“没关系,吃饭就不用了。”徐璟恢复了往常的笑意。
男人的笑容离得很近,从此印在了廖仲西的心里,廖仲西只觉得内心有一块地方塌陷了,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最后的离开,廖仲西也不知道是怎么模模糊糊的离开的,只是很不希望和他断了联系,所以她没叫他删掉原来的录像,因为里面有她,哪怕她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她廖家小姐,虽说不上嚣张跋扈,哪怕是自己理亏,但傲气总有一些,如今却心甘情愿的向一个陌生的男人道歉,让她做到这么乖顺的人如今除了廖父和她哥还没出现,这样的认知让廖仲西有些雀跃但也手足无措。
只是没想到,自己的邀约被拒绝了,廖仲西感到有些好笑。想到方才的人,那嘴角的笑,廖仲西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徐璟走出咖啡厅,想到刚才的风波,就觉得自己刚回国两天不到,就遇上这些事,有些烦闷的抓了抓头发,微乱的头发此刻显得有些慵懒,配上收起笑意的脸却在温和中添了一丝禁欲。
刚刚停好车,电话就想起了,徐璟索性倚在车旁,接通了电话,修长的双腿支撑着他,随性又吸引人。
看到来电人的名字时,更少了往日的气息,多了一分落寞。远远看去,倒和廖仲北有那么一丝相似,但也是错觉,毕竟还是两人,复刻不了,再像也做不到神似。
也只是一瞬,到徐璟回话时恢复了平日的状态。
“姐。”落寞过后,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却无人读懂那隐藏的情绪。
“既然连续加班工作了好几天就好好休息,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贵,就不要再浪费休息的时间打电话给我了。”语气透着无比的关心。
“你,见到他了吗?”
徐璟微微一愣,自嘲的说道:“还没有。”
“好吧,你先好好的呆在那边,我挂了。”
“好,拜……”话还没说完,就传来了忙音,徐璟垂下拿着手机的手,微微紧握。
她给自己的关心,为什么总是顺带的,什么时候她会把目光移向自己一点,不知道如果自己和其他女人谈恋爱了,她说的会不会是祝福。
心微微的抽痛,再深的感情,他也只能自己消受,他不敢吐露,也不能吐露,就好像是命定的,命定的身份,他无比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