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公子柔便急急的赶到公子定的厢房内,她总算找到一个好由头像公子定要人。
公子柔到公子定厢房的时候,正看见扶珠在伺候他洗漱。
料到这丫头片子会来,公子定示意她先落座,等洗漱完毕才开口:“眼睛好了就到处蹦跶,让大夫再瞧瞧。”
“哥,我眼睛没事,倒是扶珠,为了救我,后背恐怕都得肿了吧。”
扶珠朝着公子柔行了个礼,“不碍事,昨日少爷给了一瓶化瘀膏,很是有效。”
公子柔吃着房内的早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贼溜快,咽下最后一块枣糕,“哥,你瞧昨天扶珠为了救我都豁出命去了,这么忠心的丫鬟我那可没有,你看能不能让她去我那伺候,你放心我会调两个丫头来换,你保证不吃亏!”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这个公子柔啊,真是个不省事的主。
“咱兄妹说这个不是见外了吗,可是扶珠这丫头我用得很是满意,不然这样,我把茹嗣拨给你如何。”
这时还在房内伺候的茹嗣一慌,她伺候了公子定五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要像相箐一样被赶出去吗。
“哥,你至于这么小气嘛?”
“那你自己问扶珠,看她愿意去哪儿。”
这问题又甩给了扶珠,扶珠可不敢说错话,她等会还得搬行李过来呢,只好硬着头皮,“少爷待我极好,我舍不得离开。”这话一出,扶珠都被自己酸到,为了自己的小命至于这么谄媚吗,答案自然是至于的。
公子柔哪里是好糊弄的主,看扶珠一副鹌鹑乖巧的模样,就知道肯定是公子定这家伙搞的鬼,一句本不该说的话就这么不经她的大脑冒了出来,“哥,你看上扶珠了。”
此话一出,房内的另外两个人都一惊,当然这其中不包括公子定。
茹嗣被公子柔的话惊得手上的铜盆都差点翻到,好在及时握紧了铜盆的边沿。
扶珠的反应自然也比茹嗣好不到哪里去,这个公子柔怎么说这种让人难为情的话,还不知道公子定会怎样想。
公子定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样,睨睥了一眼扶珠,眼光又转到公子柔的身上,“看来我得让苏从赶紧回来。”
本来还想看笑话的公子柔立刻像失去水的花骨朵焉了一般,求饶道:“哥,我错了,错了。”
吃完早膳后,公子定便让公子柔以及扶珠随着自己出了门。
原来是来凉都的府衙牢狱。
昨日那些贼人已经悉数被关入牢房内,狱卒一看来人是世子和郡主,赶忙狗腿子似得把牢门打开,然后让看守牢房的人全部出去。
公子定一向秉持着有仇不报非君子的作风,公子柔也是一个有仇必报的性子,所以上前便用鞭子朝着那些人狠狠的抽打了几鞭子,扶珠虽然也恨这些人,但是她到没有像公子柔那样的冲动。
“扶珠,你啊就是太心善了,你想想你昨天挨得那一棍。”
公子柔打完人之后,倒像是伤全好了,扶珠笑了笑,“我从不心善,只是他们不值得我用心而已。”
对于扶珠的话,公子柔倒是没明白,公子定却是淡笑了一声,好个不值得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