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除了王会会我们仨外还有两个邯郸的女生,另一个宿舍则有宿舍长等四人。
晚上,我们开始闲聊。
刘雅菲开始说话了,她是宿舍里最跳跃的音符,除了矮小和皮肤不白之外她长得很可爱,穿着肥肥的上衣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刚来的第一天她还递给我一块西瓜。
“我给你们说你写的那个短篇小说吧,题目叫《男其实爱的是菜》”大家盘坐陶醉在这样一个气氛中,她开讲了。
晶晶在锋的身子底下闷声,偶尔会隔一段时间发出一声呻吟,她相信这样更能让男人的**变得更加强烈,也许这是她能牢牢抓住男人的心的缘故之一吧。
“你拿什么比喻我?”她轻声在他肩旁耳语,身体任由他来支配。
“馒头……”他尽情抚摸着她两个对如锋的**,烈火仍在胸膛雄雄燃烧,晶晶把漂亮的脸蛋转过去,心中满是悲凉,大颗泪珠划落。锋明显感觉到晶晶的情绪有些波动便解释说:“宝贝儿,我最爱吃的就是馒头……”晶晶转过脸来看着他。
“那你会一辈子只爱吃馒头吗?”她问,有些痴,有些傻。
“会!”他十分肯定地回答,晶晶破涕为笑,继续和他****地缠绵,比以前更有力度,也许这才叫狠狠爱。
锋很疼她,很疼她,他用尽了所有可用的方式来爱她,晶晶不在乎他过去有过一个同居了五年的女朋友,她只知道锋现在爱的是她,是她,不管锋用的这些技巧是从哪个女人身上得来的经验,但此刻,她是幸福的,就让她做他一辈子的馒头吧,她这样乞求上苍。
“锋,我怀孕了……”晶晶心情十分复杂,当她看到来试纸上的结果时,独自默认了一切——那些被人们视为可耻的不常规的爱。那天,锋没有带安全套,她早该提醒他的,可是那天她的情绪过于激动忘记了,她不曾想就那一次小小的放纵却带给自己多么沉痛的压力和苦恼。
“哦,打掉吧,我现在正忙。”接着听到的是挂掉电话“嘟嘟”的声音,晶晶的心空了一大半,也许他真的在忙,她这样安慰自己。直到独自一人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的时候她也这么想。
“孩子太小,还没成型就打掉这样会伤你的身体。”护士长对她说,“有导致终身不孕的危险。”可她毅然决然打掉了他——这个尚未成型的小生命。锋说什么她都愿意服从,只因了他那句馒头的爱。
锋买了一大堆东西来看她,伤口未愈合的她忍了剧痛答应了锋“再爱一次”的要求,没有怨言只有服从。
“你为什么不能娶我?”晶晶很是认真地问**放纵的锋,此刻,她突然间害怕地感觉到自己只不过是他的**而已,一个任他逍遥的婢女,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和出发点都是离不开要和她缠绵一番的,这让她不得不怀疑锋对她的爱。
“我想事业有成了再给你一个幸福的家。”锋还是用老话塘塞。
晶晶略感到不安,起身一看,血迹流下染红了雪白色的床单,锋一皱眉头,不由自主地说道:“哎呀……这么脏……”说完便打了个单位要开会的理由起身,甩门,而走。背影还是那么风流,那么直截了当让晶晶的心跌入万里冰封的雪雕之中,当初,她就是爱上了他的这种风度的啊,怎么现在看来,他是那么荒谬和虚无?
伤口愈合后,晶晶拖着瘦了足足有十斤的身体散步在花园,曾经,这里是她和锋的天堂,不经意间,一双男女亲昵地从她身边走过,男的是锋,晶晶没有过去打扰他们,只是像看风景一样看着,看着,泪水划落……
“那你会一辈子只爱吃馒头吗?”
“会!”
晶晶笑了,脸上露出天真的酒窝,她哭了,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哭了,最终,爱情的游戏结束,她才明白过来,其实女人就是男人口中的一道菜,他们夹了一口就说吃腻了……
故事讲完,我回想着情节的一幕幕,心不由得痛了起来,没有理由地,是不是每个女人都那么傻,为了爱而痴而狂,最终受了天大的委屈只有自己承担痛苦,辛苦了雅菲,每个细节都讲得那么丝丝入扣,看了我写的文后她几乎每天都向我要短篇小说,只是时间很紧,忙不出来,最后她只落得一个请求,让我为她编织一场爱情故事书,于是,我答应了下来,难得有这么一位忠实的读者,她喜欢我的文,而且读出了崇拜并放心地让我为她写一本爱情故事书,瞧,这么大的信任和热情我怎能拒绝?
会会在一旁倾听,讲完了,她神经愣了愣,然后冲我大叫:“我靠!这是你写的?”满脸的疑问。“唉,抱歉,是我写的,是不是很‘黄’呀?所以那天就没让你看,我希望我在大会的眼里永远是纯洁滴!”我把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仅保证,苍蝇是飞不进去的,姜文还在反应雅菲的邯郸话,不知道具体内容的人很难听懂邯郸人的方言。
“唉,你这几天写没写短篇小说?”这三天两头她老是问我同样一句话。
“没有……嗯,只是在写阿米尼。”我说,我看到她的神情逐渐暗淡下来,仿佛要账的没拿到银子一样,竟然有种欠她的感觉。
对于爱情小说,我不想起笔,有些伤感,爱情是件脆弱的东西,必须先打动自己然后写出来再去打动别人,所以,不常写。
“给你们讲个故事。”雅菲同学又开始了。
“嗯,好!”会会同学拍手叫好。
“很久很久以前……”她说得很慢,别人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听着。
“很久很久以前……”她说得比上次还慢,我停笔。
“很久很久以前……”她还是这样说,我们呆呆地听,被她拉进去了。
“很久很久以前……”我们完全入迷。
“很久很久以前……”她眯着眼睛聚精会神,我们屏息倾听。
“啊!”她尖叫一声,我们一惊!抹一把汗……
“你倒是讲啊你?!”
“讲完啦!”
汗!
“咦?你们俩怎么都没有鼻梁啊?奇怪……”细心的她跑过来仔细照量我和会会。
“要不然怎么会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呀,总有相似之处吧?!”我微笑。
“那也不能……”
“唉……王娜这熊孩子有没有鼻梁来着?”会会问我。
“忘了,好象是也没有吧?给我们要了电话号码也不给这些人打个电话什么的,过年回家的时候揍她一顿!”
“把她鼻梁打下去,要是她有的话……”
“嗯!跑不了她!”
宿舍里除了王会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