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了,它使我感到清醒,清醒着自己在做什么。
折下片片薄荷闻着那份沁人心脾的清香聆听自己喜欢的某种歌曲冲一杯淡淡的茶水慢慢时品味,追忆往前的一幕幕,是了,我还小,有什么不能可以从头再来的呢?为何要那么沧桑?现在不是回忆的年龄,可除了回忆我还能再做什么?奢望有一对羽翼像鸟一样地飞翔,蓝天告诉我:“呵孩子,即使你有了翅膀也不会飞翔。”好,那么既然如此我用自己的手臂作羽翼,让它载我飞翔,于是我很努力写文,写文,写去心中的浮躁不安,写出自己的内容,我的热忱,我的梦都在里面,是什么激化了我内心储备的力量?是现实!于是我逃避,逃避那些血淋淋的充满竞争性的现实,不去跟人争个鱼死网破,劳燕分飞难道我也要长睡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风来告诉我与它的距离:现在它在你脚下,将来你在它脚下!
是呵,将来我在它脚下,可如今我要大声呐喊:“它现在是在我脚下!在我脚下,我自己的路要靠自己去踏平,更多的深思,更多的夜不能寐。
人们各自忙碌一天,黑夜如期而至,街道上的人们逐渐散去,各自回屋做饭,炊烟袅袅污染着头顶上的一片天,为了生存,必须污染!读小说,时常会遇到这样一段话:几年后……难道我的命运亦如是,在不知不觉中已翻却了更多的内容?去过哪儿也不过是路过,甚至连脚印也留不下,无数处脚印复制粘贴也就没了自己的脚印,来去匆匆数十载,想到甚至连个脚印都不曾留下,不觉悲从中来。
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将逐了时间一起消逝,无影无踪。黄鹂声鸣,布谷依旧。
守望麦田,一片片绿地尽收眼底,那样平整干净像被园丁修剪了的冬青:齐,平,整。我争取每一天都要过得忙碌而充实,不断地去刷新自己的思想,要进步,就像每天都要看着植物们破土而出地生长一样,岁月酝酿一首诗,有悲有喜,永远不能停止结尾,一代代人在这首诗中承担一个角色,一句诗行,不能改写和删除。
姐姐的路还要走多久?我的路还要走多远?一切都只是个未知数,让时间去证明一切吧。
妈妈在一个板场谋了一份差事,活儿挺脏,每每待她回家衣服上挂满了硬硬的胶,围裙上的脏东西甚至用热水也很难将其烫掉,妈妈每天下班都要跟我报怨几声说那老板怎样欺负她,不许给她假,对于此我已是麻木不仁,以前她总是这样那样地督促我要怎么办怎么办,待事情真正落到自己头上也变得深沉,深沉,让人思考,静下心来好好思考,究竟图的是什么?出那样一份力受那样一份气,别人都在默默忍受着,为什么自己不能?可是——凭什么要去听人家的指挥?凭什么要顺从他人的意愿行事?为了那少得可怜的工资出卖自己的劳动力,消耗自己的青春去做那样令自己痛苦的事情!无语部苍天是否公平,只为一生身在农村,农村?农村……槐树告诉我:它已经在这块土地上生长一百多年了。
估计妈妈在那待不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