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太一仍然是一位战士,一位将军,如果是妖帝时期的乃是天帝时期太一,是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热血做对自己可能不利的事情。但是,现在出现的是年轻时候仍然作为神魔军团某位将军的太一,甚至从总寿命来看这时的他还是心存热血的少年,出于一时意气,倒也确实会给自己看中的敌人一些优待。
“本来按照守护灵的意思,你们五个人一份奖励也就够了,然后就送你们去本尊那里好好地献上你们的忠诚”太一淡然地说出了让众人心里一沉的话,“尽管我并不赞同,但是在这个天路之始,我的权限毕竟比守护灵要低,本身直接把你们送走就可以了,不过看在这位王易小友的份上,就给你们一点优待吧”
太一淡然地手一挥,一面长长的画卷就慢慢地展开来,而后一件件仙灵毓秀的物品就在空中浮现了出来,有丹药,有卷轴,有书籍,有无穷无尽包括钟、剑、斧、壶、塔、琴、鼎、印、镜、石在内各式各样的法宝,甚至于让马罗眼前一亮的,一团团不同颜色、大小不一的血团浮现在空中,乍一出现在空中,虚空中便直接弥漫着种种法则的密纹。但是,很快的,马罗的眼神就暗了下来,祸都是自己惹下来的,现在能说什么呢?
然后就听见王易对着太一说道:“能给我们留一点时间吗?”
太一欣然答应了,看着王易信心满满的眼神,不由得露出期待的表情,微微一笑,而后一化为五,化为五道虚影,回到了五幅壁画之中。
王易陡然松了一口气,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白楠连忙想要搀扶,只见王易摆了摆手,道,“让我坐一会吧,实在瘆得慌”别看之前只是简单的几句对话,但是那是太一啊,战天斗地的太一啊,统一了整个玄元大世界的太一啊,哪怕只是此时出现的太一,只是神魔时期最弱的太一,但是那依然无损太一之名,无损妖帝之名,无损天帝之名。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让王易背后全湿透了。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王易,白楠几人心里不由有点羞愧,自己等人都是逍遥,却让王易这个开灵挡在面前保护自己,还转圜来了一丝生机,现在看着王易,心里不由涌出一丝钦佩与心疼。马罗心中羞愧压在心头,却说不出一丝话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无理智的贪婪,心里有股气抑郁在心里,说不出话来。
王易看着面前的三个人,也没说什么,只是自己站了起来,然后现在看向了面前的无尽宝藏,即使知道自己只能取五件,而且一个选择不慎就要挂掉,仍然忍不住内心的火热,想要将面前的东西统统据为己有,可是他知道不可以,因为他不蠢。
见四个人仍然有点自责,但是心里也没什么办法,有时候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己想通,但是现在有没有那个时间,没办法,只能用正事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了。王易直接对着四人说:“听着,现在没那个狗屁时间让你们在那自责,现在过来商量一下怎么办,然后赶紧逃跑吧,都给我过来,唧唧歪歪的”王易故意说粗话,这时候,温言劝慰可能起不到好效果,不如就话重点,估计反而能起到效果。
果不其然,这几人就像觉醒了什么不好的爱好似的,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让王易忍不住一阵叹息,这群人啊。
言归正传,王易决定还是让这几个人来选物品。
白楠拍了拍胸,表示没问题,而后拉着感觉自己得干点什么的马罗一起去挑选,然后就被王易叫回来了。
“挑什么啊,我跟你们说了吗?”王易不耐烦的说,接触之前总觉得这几个逍遥一个比一个牛逼,怎么现在看起来都跟逗逼一样。看着不打算说点什么的三位逍遥与马罗,王易知道这是把领导权交给自己了,可是这时候领导权有什么用呢?反而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表现,但是王易知道,有时候,人就得敢于承担责任。
“我们等会选三件一次性的法宝,两件攻击,一件防御”这没问题,都这时候了,选一次性还能一搏,一次性意味着短期爆发力确实强。三位逍遥表示赞同,但是为什么是三件呢?
“我自己一件丹药,然后留一份奖励,用作神魔血脉吧”
“为什么?”四人一同问道。
“三件一次性,白楠一份,石磊一份,石头一份,如果给我一份,我一个开灵根本发挥不了力量,没用,马罗也是一样”王易这话说得四人沉默了,然后马罗就问道,“那你的丹药是干什么的,”而后沉默了一会,咬咬牙又补充道“那份神魔血脉我不用了,没必要浪费机会”。
王易看着马罗,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听我跟你讲个故事,一位旅人在沙漠中迷了路,他失去了所有东西,除了一个果子,一个很青的果子,但是,他并没有选择去吃掉它来补充水分,即使再渴再难受,他都没有放弃,没有选择去吃掉它。因为这个果子,这个旅人创造了奇迹,真正的奇迹。知道吗,曾经有个说法,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一个没有修为在身的普通人最多只能坚持三天,而那个人,凭借着这份希望,整整活了十五天,最后终于找到了绿洲,痛饮泉水。而当旅人再次翻出那个那个青果子时,已经瘪的不成样子了”
沉默了许久,马罗又开口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为什么要给我选这份神魔血脉”
王易忽然又笑了,“谁说是给你选的了,只是神魔血脉所有人都有需求罢了”
见马罗似乎还要说什么,白楠拉住了他,然后问道,“那你要什么丹药”
王易淡淡的说,“马罗你有厄运波,三位长老都是逍遥,都有战力,但是唯独我,怎么也打不过,给我来一枚天心丹”
“不行,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