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王爷,杨苏携十万府兵来攻,王将军要王爷早做决定”这天云振兴正在加紧体悟手里的阵型铜板,然后侍卫的高声呼告让云振兴一下子险些将手里的铜板扔到一边,云振兴大怒,险些要一巴掌拍死这个侍卫,但是云振兴刚站起来,就想起了侍卫的报告。
“怎么回事,杨苏是怎么发现咱们的老巢的,是不是有叛徒出外报告”云振兴立刻道,这可真是有意思,自己老巢藏在南都眼皮子底下几百年了,从没有被发现过,杨苏那个莽夫是怎么发现的,这不科学,怎么想都觉得是有叛徒作祟,想及至此,云振兴就想要发作,但是此时手里的铜板闪过光芒,让云振兴冷静了下来,现在终究最重要的是先防守住杨苏的大军。
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云振兴沉稳地道:“十万府兵而已,我五十万大军一鼓可灭,宣石元帅”
“是”侍卫抱拳赶紧退下,这次人品不错,居然没有被云振兴做掉,这运气真是好,不过这日子过不下去啊,还是趁着战乱赶紧逃吧。心里有着种种鬼蜮念头,脸上不动声色,这位侍卫直接退了下去。云振兴难得的没有发怒,而是赶紧回忆手里的力量,说实在的,十万府兵云振兴一点都不怕,云家先祖在这里建城确实有着“灯下黑”想法,但是同样有着被发现之后的准备,谁知道南都居然一直都没有发现,真是有意思。
云振兴站了起来,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几个纵跃就跳到了宫殿的房顶上,默默地看着这个占地数百平方公里的庞大城市,是的,城市,云振兴就是这么认为的,尽管这片城市隐匿于山林之间,尽管为了让这片城市安稳地藏匿在这片山林之间,云家历代先祖布置了无数的后手,布置了无尽的手段,付出了无数的代价,甚至于,每年每次出去的劫掠,有八成就扔到了这片城市里,说实在的,对于一座城市来说,云家每年劫掠的根本就用不着,因为一座城市一旦运行起来,除非强大的外力干涉,它自己会做到所有需要做到的事情。但是,这座城市的产出根本不够填满这座只用于隐匿的阵法的,毕竟一座自给自足的城市很难有足够的产出,这就是每代云家家主都要带着人去劫掠的原因。
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云家已经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只为了劫掠而劫掠的家族呢,为什么明明只是为了填满这座隐匿阵法的需求而选择了劫掠,可是从什么开始劫掠就已经变成了纯粹的劫掠了呢?
云振兴不知道,他现在要做的只有奋起余力勉力一搏;杨苏不知道,他要做的就是带着十万府兵,背着擅自出兵的罪名,取得足够的战果;刘治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他现在只是努力推算,尽全力击破可能存在的云振兴的后手。
。。。。。。我是想办法的分割线。。。。。。
云家倾几代之力构筑的这个阵法确实相当给力,如果不是有阴阳家的大能相随,杨苏觉得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找得到。云家的阵法是一个纯粹的隐匿阵法,除了隐匿这个阵法什么都没有,但是在失却了对各种意外情况的控制之后,这个阵法在隐匿这方面做到了极致。在这个阵法的作用下,云家的城市实质上是在另一个依附于主位面的伪位面,为什么是伪呢?云家使用的各种资源实质上还是这座森林的,但是在隐匿阵法的作用下,别人无法发现这座森林资源的流失。甚至于,除非是阴阳家的第四等级的东皇出现,别人哪怕经过这座森林,在这里打猎和伐木都发现不了云家城市,当然,云家还设置了其他的阵法和结界,例如一个暗示性的驱人结界,所以,这座森林一向人迹罕至,这就加深了云家阵法的隐秘性。
但是,以上同样意味着,隐匿结界已被攻破,云家出现在世人的视野中的时候,曾经保护这些云家人不受外界侵扰的布置就彻底化作了虚影,一阵光华闪过,看到云家的城市出现在眼中的杨苏,没有丝毫犹豫地,指挥着十万府兵开始了进攻。
云家的城市是属于一个个土楼汇聚在一起的结合体,这些土楼从云振兴所居住的大土楼一直到外围的平民居住的小土楼统一由土楼之间的特定通道相联系,这就意味着,这座土楼城市是真正的易守难攻,但是,被云家劫掠了数百年的府兵们可不会在意这点难度,对于他们来说,再见到了云家老巢的那一刻起,它们就发誓要么这座城市亡,要么他们自己死。数百年的仇恨累积在一起,化作了滔天的黑炎,径直势如破竹,很快就攻到了有城市的一些中层居住的,土楼结合体的中部,这里,府兵们第一次遇到了抵抗。
特定通道很坚固,这也是府兵们在攻破了外围的一座土楼之后能够很快地一直攻进到中层的原因,但是,在中层,他们遇到了问题,那就是被突袭的云家开始聚集起了防线,他们居然一开始就放弃了外围的人,以空间换时间,组织起了防线。
通道是隧道状的结构,上下左右都有坚固的材料保护,隧道很宽,几乎可以容许数百人并排攻击,这种建筑结构在地球几乎可以称之为奇迹,但是,隧道很宽,宽不过对面的防线,府兵们的斗志昂扬,也无法击破纯粹只为了防守而防守的近乎绞肉机的防线,这让杨苏很头疼,像这种防线,除非是组织出一批尖兵,然后以必死的信念击穿防线,随后守住出口,才能最终让随后跟上的大部队也击破防线,但是这种战法等于是让那些尖兵去送死,要知道,他们要击穿绞肉机防线,还要守住一段时间的出口,才可以完成任务,因为仅仅让普通的士兵到达出口的话,他们守不住对面的反扑。
正在杨苏头疼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拍了拍,随后,太子刘治出现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