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子后面向东走着,走到我和小脖子挖的陷阱旁边,看看陷阱里面还有一洼水,想着黄丫不知道摔的伤好没有好,能不能伤势重了,再找我们算账。
蹓跶一气儿回家,刚走到房子后面,就听家里的狗在“旺旺旺”地叫,是有人路过我家的大门口,它不依不饶地叫着。
家里的小黑狗渐渐地长大了,它是一只带有牧羊犬的血统的本地土狗,聪明,勇猛,随着个头长大变得更加调皮,天天惹一些祸端。
不是扒别人家的菜地,就是撩惹人家的鸡鸭,周围邻居几乎都祸祸遍了,天天惹事。
看它总是惹事闯祸,妹妹小多给它起了名字,就叫祸祸。
这祸祸,整天就是好玩好闹,一天见花花和两只白母鸡大白、二白在院墙边觅食,人家好好的,它上前找茬和大白逗弄了起来,大白不让份与祸祸儿斗,妄图用尖嘴叨祸祸,没想到祸祸来劲了把大白咬了,这下咬得很惨,大白的翅膀几乎断了,腿也瘸了,差一点丧命。
经常追赶家里养的鸭子叫麻鸭,在院子里把麻鸭撵得“呱呱呱呱”叫。有句俗语叫:狗撵鸭子呱呱叫,就是这么来的。
见祸祸总惹事,我很生气大声说:“祸祸,你整天欺负这个欺负那个的,真让我为你操碎了心。你有能耐欺负厉害的呀!你竟欺负弱者算什么能耐?你说你丢不丢人?……不对!你说你丢不丢狗?”
祸祸经常和小多在一起,小多对祸祸好,喂祸祸的活她包揽下来。小多喂狗食时候总说祸祸:“祸祸你总是惹祸,你要改一改,不要调皮,要做一个好人。”
早上祸祸就闹得不安宁。奶奶洗了脸,梳头,用车轱辘菜籽水抹完了头。梳洗的各道程序做完之后来到院子里,拿着食盆喂鸡鸭。见祸祸撵着鸡和鸭到处跑,生气要命。
奶奶生气了,大发雷霆,拿起笤帚打祸祸:“祸祸你就是个淘气包,大早起来就闹腾,整天咬鸡咬鸭,祸祸这祸祸那,那有老实的时候,再不老实,就把你送人了!”
老花猫不抓耗子,祸祸闲着也是闲着,平时不管,耗子一闹腾它就抓耗子,干起了猫应该干的活,猫的任务它承担起来。抓耗子的速度很惊人,几天就把屋里的院子内闹腾的耗子抓得溜干净,老花猫落得清闲自在。
瞧不起老花猫,经常和老花猫打仗。老花猫打不过祸祸,仗着奶奶对它好,也不示弱,弓着腰与其示威,摆架子斗狠。实在斗不过,老花猫就爬树,祸祸一点办法没有,在树下干看着也没有招。
一次三姐的同学于梅来窜门,没有注意祸祸直接跑进大门,祸祸不认识于梅,立刻蹿出来,把于梅的裤子咬住,辛亏于梅穿的多一些,裤子撕破个大口子,妈妈费了好大的劲给补上了。三姐拿着棒子打祸祸,被我拼死挡着给拦下。
又有一次宝子来我家,撩摆祸祸,把祸祸激怒了,咬了宝子两口,把宝子的腿咬破了。害得爹爹找大夫给宝子打针换药,花了不少钱。爹爹拿起树棍子打祸祸儿,我和小多上前求饶,爹爹不肯放过祸祸儿,把我们推在一边。
多次惹祸都是我们护着,没有挨打,这次事情大了,爹来了劲,用树棍子痛打一顿,祸祸惨叫着看着我们寻求我们保护,我们也救不了。
多亏奶奶有善心过来拽住爹爹,祸祸儿才少挨了不少打。
奶奶拦住之后,祸祸儿觉得有了仗势,抽空和爹爹叫板,汪汪汪地冲爹叫。爹爹一来劲,最后又挨打不算还决定把祸祸送走了。
送走祸祸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院子里窗前放一个长条凳子,凳子上放着一盆泡着的黄豆,我闲着没有事,玩倒着走路,没成想给这个盆给撞翻了,豆子撒了一地,被鸡鸭抢吃一空,我不敢承认,承认了必然挨爹爹暴打。
大人发现时候,我不吱声假装不知道,后来奶奶分析肯定是祸祸给扒翻了。那是我做的错事,我没敢承认,被赖在祸祸的身上。
这事,很久我内心很是愧疚。觉得很对不起祸祸。
真的将祸祸送走了,第二天爹爹把祸祸送到距离我家三十来里路的石桥村的老舅家。
送走之事我和小多都不知道,找了好长时间也没有找到祸祸,听奶奶说才知道被送走了,我和妹妹小多大哭一场。
在院子里看着三姐和几个女同学玩翻花绳,这翻花绳还挺有意思,两个人配合互相交替用手抻着拽着拉着彩色绳子,你翻出花样,我再用手接过来再翻出另外一种花样,这样变换着好多样式,最后谁实在是翻不出来新的花样图形,整个游戏就算结束。
看着很神奇,有意思。我正在入神地看着,宝子和秃子来了,兜子里带着不少玻璃球,走起路来,稀里哗啦的响,要玩弹玻璃球。我把小脖子也找来,我们四个一起玩热闹。那天就是我好使,弹得准,一会功夫几乎秃子的玻璃球都被我赢过来,搞得秃子最后玩得手都哆嗦了。宝子也输了,为了能够继续玩,好翻本,最后宝子输光了也不给球,厚着脸皮,不吱声。
我终于板不住:“宝子你都该我五个玻璃球了,也不给,还厚着脸皮玩。”
“什么?我才不该你五个呢,我只输给你三个!”
“你赖账!你简直杆太能赖了。瞪着眼睛说瞎话!”
“你編笆,你根本没有赢我五个!”
“我终于看见比我脸皮还厚的了,欠账不还,还不承认,输不起你就别玩呀。”
“给你,都给你!”宝子生气了,把剩下的玻璃球丢在地上,愤愤地走了。
我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不欢而散。
没有事了,有时候就想起祸祸,心里总是放不下。
想起祸祸小时候不大一点刚到我们家来的时候,那么小一点的小狗就知道和人亲近,还没有巴掌大。它走路还不是太稳,慢慢地向我走来,一阵风把它吹个趔趄,小样子可爱极了。
它跟我走,跟我亲近,往我身上蹭,眼睛咪咪着。
它闻着我的手,用舌头舔,用嘴含着我的手指轻轻地闭着眼睛咬着,吸允着,乖巧极了。
它好跟着我转圈,我转小圈跑它转大圈,如果你转得太快他会一面叫一面快速地转圈跑。
爱玩皮球,跟你抢球很卖力气。能用嘴接球,特别准确,反应特别块,如果你突然对他扔球,很远的距离它肯定能接住。一次一个皮球被它咬破了,“乒”的一声响,给它吓够呛。有一段时间再也不敢碰球了。
如果有人说,看谁来了!他会快速地跑到大门口,站起来趴着从大门缝隙向外观察。
大家给它东西,要求它握手,它把爪子伸出来和你握。后来它认为握手就给东西,当它想和你要吃的时候,就会把爪子伸出来和你要,最后发展它要东西时用爪子使劲地推你,你不给,它不停地推的你。……
我突然想起,就在祸祸被送走之前,它可能知道了它要被送走,它来到我的脚下靠着我默默地趴着好长时间,它眼睛不停地看了我,目光呆滞。那时候,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祸祸要被送走,它跟我恋恋不舍……
我下决心,一定去找回祸祸。
我跟秃子和脖子约定有时间帮我去找祸祸,他俩答应了。
那天柱子大舅来了,他路过石桥村老舅那里,看见了祸祸。我拽住他跟我讲祸祸在那地方怎么样。
“怎么样,照比在你们家比,那就是遭罪。很可怜,饥一顿饱一顿不算,哪有个窝呀,整天没有个地方待,废旧的大车板子底下就是它的家,用链子锁着,风风雨雨的,剩菜剩饭都经常吃不到。你老舅家人都忙,上班出工,哪有人管它。赶上阴天下雨就更惨了,经常挨雨浇。”柱子大舅站在我家的院子里跟我继续说,“我那天去,正好赶上下雨打雷,看那祸祸躲在大车板子底下,瑟瑟发抖……”
我着急着说:“这可糟了,这可糟了……”
祸祸最怕打雷闪电,平时在家时候它躲在它的窝里都吓得哆嗦一团。在外面怎么能受得了。我想到这里,很替祸祸担心。
祸祸别的不怕就怕打雷和鞭炮声。特别是鞭炮声,我分析可能是祖传,狗没被人驯养的时候躲在山里,那时候怕猎人的猎枪;也可能是祸祸的长辈被猎枪打过,基因传到现在的祸祸身上。
那次过年放鞭炮多一些,祸祸几乎吓得昏过去,当时我把它从角落里抱出来,哆嗦得都不行了。
不行!我必须去把祸祸救回来。
第二天汇了小脖子和秃子,我们走了三十来里路去找祸祸。
到了老舅家却没有找到,怎么没了呢?我们很失望。老舅说是昨天就已经丢了,它自己咬断了绳子不知哪去了,他们怎么找也没有找到,正在着急呢。
我很绝望,祸祸怎么就没了呢,可能是祸祸实在是受不了,凭借它的神奇的嗅觉和辨别能力,咬断绳子跑回家去了。它能找到家吗?
我们顺着回家的路找,一路走一路着急着。
路两边长满了车轱辘菜,一片一片的,它们叶子长得扁平,几乎是铺在路两旁。
路边坡上的马莲一堆堆一簇簇长着,耸立着,就像是精心栽种的似的,形成一道道深绿色的墙。
秃子采摘一把马莲,拿在手里倒腾着说他能编出个小兜子;小脖子拿着一根笔直的树条向前方挥舞着,好像挥舞着战刀;我什么也顾不得只是左右看着,没有找到祸祸着急。
往回走了已经有二十来里路,我们过了一个河,走在一个木桥上。这河这么宽,景色这么美,我们一面走一面观赏着,秃子左看看右瞧瞧:“景色真美,要是会画画多好,把小桥流水画下来。”
我说:“那你就赶紧学,拜个老师。”
“学也没用,得是那块料。”小脖子说。
“只要你认真,铁杵磨成针。”我说。
秃子见小脖子有些看不起他,生气地对小脖子说:“不服啊,不服我们比试比试。”
“比试啥?没有纸和笔也不能画画。”
“不行就比别的。”
“来吧!你说,比啥?”
“你说。”
“让你说!”
“我说就我说,比啥呢?比……”秃子正好憋着一泡尿,来了歪招,“比看谁撒尿浇得高!”
“比这呀?来吧,怕你呀!”
“不行!这路上有行人,你们俩不害臊呀!”我阻拦他们。
“那比别的,你选择。”宝子冲脖子说。
“来!我们比斗鸡。”小脖子对斗鸡感兴趣。
这斗鸡,就是双手搂住一条腿,盘着,波罗盖冲外,另一条腿一蹦一蹦地互相撞,谁把对方撞倒就算赢,他们竟然在桥上就比划起来。
“不行!你们俩撞掉到桥下,落水了,我还得救你们。”
我很不耐烦的说,“你们俩愿意撞,到桥下路边宽敞地方去”
他们到桥下开始比试起来。互相撞了几个回合,秃子就吃不消了,小脖子一个冲劲,把秃子就撞个仰八叉。秃子来劲了,还要比。
“不要比了,比不出来高低,有些晚了我们赶紧回去吧。”我说。
小脖子趾高气昂地指着河岸边说:“再比,我一使劲给你撞倒河里去。”
秃子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凑上前指着河上游说狠话:“我把你撞到河上游去,我……”突然他愣住不出声。
他眼睛向前看着好一会儿,他指着很远的河上游的岸边:“快看快看!那是不是祸祸。”
我们看着,跑着过去。真的,真的是祸祸。
真的找到了祸祸,原来在这条河的岸边祸祸脖圈上的铁环挂在河边的一个铁丝子上,祸祸已经挂了很久。见到我们的时候眼睛已经全红了,嗓子已经哑了,已经叫不出声来。
直勾勾的目视前方,呆呆的,我叫它也没有反应,是傻了?我很悲痛地看着它。
祸祸在我老舅家那个环境里是实在待不下去,也是特别想回家,自己咬断栓它的绳子,带着那牢固的脖圈和链节铁环偷偷回家了,凭着它的辨别能力,按方向走小道偷偷地向回跑。
我们很惊讶,大家“啧啧”地满口赞成祸祸的道路识别能力,已经走了二十来里路,方向准确无误。再走一段路就要到了小麦屯,过了小麦屯几里路就到家了。
这已经是前一天的事情,祸祸多盼着回家呀,它下了多么大的决心偷偷半夜里跑了出来。沿着家的方向走小道很长时间,来到这条河,游了过这一人深几丈宽的河水,好不容易到了对岸,没想到岸边的一条埋在地里的粗铁丝正好挂上它脖圈的铁环,怎么也挣不脱。祸祸挣扎了一天,也求救地叫了一天,最终也没有挣脱,又饿又累一直到被我们发现。
“我就奇了怪了,这河这么宽,祸祸是怎么过来的呢?”秃子奇怪地说。
“你不知道啊!狗会游泳你都不知道,真笨!”脖子说秃子。
我笑着说:“哈哈哈!我们游泳游的‘狗刨’不就是跟狗学的吗。”
“是这样啊!”
“哈哈哈哈。……”
谁埋下这么个障碍物,害得我们祸祸这么遭罪,我上前看着那个埋在河岸边的一堆铁丝,想给它拔下来,怎么也拔不出来,怪不得祸祸没有挣脱,这么结实。这可能是谁扔的一堆铁丝被河岸边的土石塌方层层压住。
我就想,祸祸这一天一宿怎么熬过来的,为了回家祸祸可是遭了罪了,真不容易。
把祸祸领回家,祸祸就是换了一条狗,看它那眼睛直勾勾的,木讷的表情,就知道在石桥村老舅家受到的苦了。没人爱惜它,真的就像柱子大舅说的那样,吃不饱,住不无定所,能在废旧的大车板子底下待着就不错了,而且是用脖圈铁环和绳拴着。
我到祸祸跟前,祸祸一点也不像从前对我亲切的样子,就像根本不认识我。我抱着祸祸连声说:“祸祸,祸祸!对不起!”我很悲伤,几乎痛哭起来。祸祸不看我,伸着舌头没有表情哈哈地喘着气。
从亲戚的的院子大车板子下回来,我和祸祸怎么套近乎,就是不理睬我。睡觉时候它也不安稳,有时候做梦,在梦里经常“旺!旺!旺……”地叫着不停,我心里想,肯定是在石桥村大院子里受了不少委屈。为此我一定要更加照顾它,对它好。
过了一段时间,祸祸就好了,恢复如初。又板不住开始惹事。
祸祸很聪明,我领它走,不让它在路上捡东西吃,它会显得很听话的样子,闻到和看到诱人的可吃食物之后早早躲得老远,可你放松警惕不看着的时候,它在我后头突然过去吃在嘴里,当我再回头发现那食物消失为时已晚,它已经下肚了。
祸祸装老实。自从被送走之后再回来真是老实了不少,从来不欺负花花它们了,大家都觉得奇怪,祸祸能那么老实吗?谁都不信,但事实在那摆着,你不得不信。
一次,小多领着祸祸一起溜达,迎面看见了花花和公鸡芦花在一起,那芦花大公鸡还傲慢地冲着祸祸咯咯叫着,迈着傲慢的脚步来回走着,祸祸老实极了,低着头跟小多走,还特意绕着它们走过。小多见真的祸祸学好了,放心地向前走。
一回头祸祸不见了,却远远听见花花和大芦花公鸡呼救的叫声,回去一看,那祸祸趁小多不注意悄悄地回去从后面返回到花花和大芦花公鸡身边,猛地向前一扑,袭击它们。
小多马上跑回去大喊:“祸祸!你是装老实,又得挨打是不?你!就是不知道悔改”。她点着祸祸的脑门,“给你送走你都不知道接受教训!”祸祸马上又老实了。
小多跟我说,我哈哈地笑个不停:“祸祸学会了伪装,真厉害!”
把祸祸领回来不久,祸祸立了一个大功,这个功劳足可以顶过它惹的任何祸端。
那日,于老慢大伯和于大婶去南坡地靠东山冈边上的一块荒草片子上搂草,他们带着于老六。于老六在一旁自己玩,老慢大伯和于大婶只顾着干活。
我带着祸祸正好在东山冈的坡下溜达,看着老慢大伯他们忙忙活活。
一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不大的狗一瘸一瘸地在旁边绕瑟着,庄稼地没有长得太高,高粱还没开始抽条长穗。天有些傍晚时分,阳光被薄云遮掩着。大人,孩子,静静的山坡和高粱地,淡淡的阳光,场面看起来温和而平静。
就在这似乎平静的傍晚,可能会出现突如其来的情况。
那只看起来不起眼的瘸腿的不大的狗,见大人没有注意,那小小的孩子还在山边低头玩着,它突然不瘸了,拖着大尾巴竞直奔于老六蹿去,它是一条穷凶极恶的野狼!它装瘸已经在这周围转悠好久了,是一只很狡猾的老狼,妄图骗过大人把小孩叼走。
可算有了机会,它奔着于老六冲去,张起它长着尖牙的大嘴,想把于老六作为它和它的一窝狼崽子的美味晚餐。
抽冷子一回头,于老慢和于大婶看出是狼吓惨了,这时候可能一切都为时已晚。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谁都束手无策。山边有些起风了,事态随着凉风吹来嗖嗖地发展。
当时我和祸祸,在东山冈下的小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祸祸不见了。原来祸祸早已经发现东山冈下靠南大地边上的危险,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在老慢大伯不知所措当儿,这时候祸祸已经勇猛地扑了上去。祸祸那么勇猛,那装瘸的恶狼猝不及防疯狂逃窜,于老六获救了。
等我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多么惊心动魄。
听妈妈讲祸祸的妈妈,那只纯种牧羊犬曾经和群狼斗。祸祸的妈妈是姥爷家的一只狗,那年爹妈带着二姐去姥家串门,傍晚快到姥家时候,荒野山路上突然来了几只狼,爹爹手中拿着一个木头棒子,妈妈捡块石头,与群狼对峙,二姐那时候很小,他们怎么能对付这么一群恶狼呢,那也得和它们拼。爹妈他们俩背对背中间保护着二姐,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对付这一群狼没有多少把握,那也不能放弃。正在紧急当口,姥家的大狗——祸祸的妈妈来了,它很勇敢直接面对几只恶狼,冲上前,撕咬起来,虽然受了伤也勇猛格斗。这时候爹爹用火柴点起了一束蒿草,一起面对群狼。姥爷闻声赶来,他有猎枪,终于把那群恶狼赶跑了。
当时祸祸的妈妈不顾一切地向前冲,起到了重要作用。过后,大家惊恐地吓出一身冷汗,真的有些后怕,如果没有祸祸的妈妈,恐怕危险了。
听到这些,我对祸祸增加了一些敬佩之心。
后来,爹爹因为祸祸的功绩,接纳了祸祸。
虽然接纳了祸祸,但祸祸因为还是经常惹祸,过年时候曾经把来我家串门的亲戚咬伤住院,后来还是被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