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两坛。”
“给我五坛。”
“我要三坛。”
天还没有大亮,远处一个十里飘香的酒肆门前就挤满了人,嘴里不停的嚷嚷着。
只见几个年纪不算很大的伙计正在将一坛坛的酒,从里面往外运。
外面的人看见酒被运出,都争先恐后的往前挤去。生怕自己抢不到。
“诸位,诸位,都听我说,今天的酒很多保证大家都能买到。大家伙耐心等待,还是按老规矩,要的多的先买,其他排后。保证大家都有,排好队。”一个中年男人对着大伙说道,他就是这个酒肆的负者掌柜。以为这‘琼浆玉露’比较抢手,所以非常好卖。
如果要是以前的话,他在就跟大当家的说调离这个酒肆了,不过现在,他这因为琼浆玉露不愿让人所知道。
“马兄,看着怎么样,他们每天都是这样,现在周边方园都是琼浆玉露,而且,导致周边我们的酒近乎停销。
很多人即使是一些不算殷实之家,他们再买酒时也会选择琼浆玉露。而不是比它便宜好多的酒水。”
离酒肆不远处有两个中年之人,看年岁应该都有四五十的样子,他们站在十里飘香酒肆不远处,看着热闹的酒肆说着什么。
“钱兄,你不是也是一样吗?我想你的损失比起我来说也是不可多让,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好商议一下怎么对付眼下的困局。不让我们各自的心血白白流失。”
在一间宽大气派的客厅里,围坐着几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之人,个个都比较肥胖,面前放这山珍海味。
不过显然他们对饭菜不是很在意,因为他们几个机会没有人去动筷子,只是不停的喝着杯中之酒,一杯杯不停的喝着。
如果别人在的话一定看得出,他们喝的就是十里飘香酒肆所卖的琼浆玉露之酒。不过近前一听他们所说让人生寒。
“诸位,不如我们几家花钱请一些江湖亡命之徒将他们在附近所有的售酒点都给一一清理掉,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没有地方买酒,到时,我们再出面以低价格收购过来,那样不就是我们的了吗?”一个男子说道。
“张兄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把他们所有的售酒点全部砸了,到时他们不在建造也是一样的,毕竟他们可都是现银交易,一手钱一手货,两不拖欠。这样更让人相信,没有地点售酒那又有何关系呢?”姓张的男子说完之后其他人接道。
“如钱兄所说,我们即使将他们的销售点全部给清掉,对我们而言并没有什么益处。只要他们还能酿造,迟早一天还是会威胁到我们的。
我提议,我们大家出钱,请一些游侠儿,让他们去打听琼浆玉露的生产作坊在哪里,只要我们将他们的酿造秘方得到手,那又何愁不发财呢。”
“马兄提议甚是不错,我们就这么办,到时得到酿酒秘方,凭我们几个的财力,定能一举将他们击垮。”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通过官府向他们施压呢?你们知道,我们这些人每年要给官府不少孝敬,不如让他们出面查封酒肆,可以顺藤摸瓜,那样不就找到他们的酿酒之处了吗?”
“使用官府哪那么容易,他们都是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一旦让他们知道酒坊的事情,他们肯定会将他们占为己有。而我们不就亏大了吗?”
“我早先派人跟踪他们送酒之人,只是知道他们上山去了,山林太大,他们对山上的环境不太熟悉,只能猜他们的酿酒作坊在山上一带。具体我们派一些人再去山上查看一下。”
“既然他们每天就将他们运来运去,我们为何不组织一些人抢他们一把?”
“赵兄说的对,既然这样不如我们这些人将自己家的好手都组织起来,在他们必经之路埋伏下来,一来可以拷问道他们的住所,二来还可以抢他们一笔。”
“好,既然大家都有此意向,那我们就将人手组织起来,也去抢他们一票,到时在稍加掩饰,让他们以为是山上的土匪所行。”
半夜清晨,月朗星稀,一伙人足有七八人,他们赶着两辆马车,车上装满着很大的坛子。悠闲着走着。
远处拐角处有些人影晃晃,不知在干些什么,借着月光细看之下不少于二十多人,他们都蒙着面,手中拿着钢刀,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
这时,一人走了过来,对着看似首领的人面前说道:“来了。”然后就退了下去。
在收到手下传讯后,带头首领对着众人打了几个手势,众人将手里的刀握的更紧了。
“六子,你说我们每天送去那么多酒,他们怎么会喝那么快,每天都不够卖,我们还要起早贪黑的来回运送。”押车的一人说道。
“怎么林子?你不想干了,这可比我们以前好多了。现在多轻松暇意,每天来来回回两趟,就比我们出去一个月挣的都多,而且现在还不用担心什么。”叫六子的说道。
他们悠闲的走着,不知危险已经悄悄临近。
夜,寂静的可怕,路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和马车因为货物的沉重而格叽格叽的声音,连平时的鸟鸣都不见了,仿佛一切都消失了,天变的更加黑暗了。
这应该就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吧,走在一旁的六子突然停了下来,他感觉到一阵阵的心悸,似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般,但他有说不上来。
一旁的林子看见六子站在那儿一动不动,有些疑惑的问道:“六子,你怎么了?”
六子缓缓转过头去,借着一丝月光,林子看见六子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发白。
“六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林子有些焦急的问道。
“不是,林子我感觉这里有些不正常,以往我们走着不是这种感觉,现在我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处处偷着诡异。”六子有些担心的说道。
“能有什么诡异的,不是还和以往一样吗?”林子向四周望了望,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林子趴下...”在六子的话音还没有落下远处就传来一声利箭的呼啸声,正中还在四面观望的林子胸膛。
看着莫名扎入胸膛的利箭,林子有些茫然的看着六子,仿佛有些什么话要说,但举起的右手,缓缓的落下了,随着右手的落下身体也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众人终于看见远处又不少黑影向他们,冲了过来,多年的土匪生涯并没有让他们胆怯,抽出车上的武器,借着马车更他们周旋起来。
但人数的差距是不可估计的,渐渐的周围躺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押车的人,偶尔还是有一两个黑衣人,地上慢慢的变成了鲜红色。
看着同伴一个个减少,六子赤红着双目,一刀刀的劈杀下去,一个又一个的黑衣人从他身旁倒下。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六子他们眼中也漏出了绝望。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细听之下不下几十人,六子他们又燃起了希望,左劈右砍,一直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