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大叔终于休息好了。
他幽幽的站起身来,微胖的身子稍稍扭了扭的活动了一下,像是要进行什么大活动一样的,准备,朝天伸了伸胳膊,又朝雪地伸了伸胳膊,一战大叔就站在边儿上,一脸想踹他但又没法踹的表情,无语的看他做完这些预备动作。
“闪开闪开,你弟弟我要发大招了。”
二战大叔嘟嘟囔囔的赶着一战大叔走的越远越好,一战叔倒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很听话儿的往后退了几十步,二战叔拿眼睛粗略眯了眯他的距离后,啧啧的摇了摇头,一脸不满的又对一战叔挥挥手让他继续麻利儿的往后再退退,一战叔也不废话,就这么静静的又往后退了退二十多步后,二战叔才心满意足的闭眼冥思道:“第一次退的是让你安全的距离,第二次退的是让你搁远点儿,远到别让我心烦的旮旯就行。”
一战叔强忍着揍他的心情,默默地看他表演下去。
“跟你说啊,钻冰地不跟钻土斗子似的,那家伙咔咔二十分钟都不一定钻上十米,不过对了,你那夹心儿的雪糕到底搁多深啊?”
“不清楚,放心吧,南极的太阳再次升起前,你肯定能挖到那家伙的。”一战叔磨磨脚上的厚雪,一脸淡定的说。
“边儿犊子去,跟你说啊,每挖一个小时准时给我一包儿垫肚子吃的,再来仨瓶儿烧身的酒,要是准备的不给力小心我把你当钻头!!”二战叔抹了抹冻的有些泛红的鼻子,也不再多跟他废话,直接撸起袖子,从裤子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旗子,那旗子很是古朴有些陈旧感,看上去起码不是这二十多多年来的产物,应该是三四十年前象征着什么地古老小手旗。
二战叔将那旗子放在手里狠狠地搓了几下,嘴里念咕着一些奇怪的咒语后,就地这么大力的插进了冰层之中后,一秒也不耽搁的迅速双手打了几个势,一阵冰寒的狂风以这古朴小手旗为中心渐渐旋转的刮起,并且风湿渐渐的增大,不一会儿竟然由轻拂着二战叔衣角的小风阵阵,变为狠狠吹的二战叔呲牙咧嘴的一场大旋风!!
“大混瓜你咋没提醒我要注意保暖?!!”二战叔愤怒的吼着,想竭力掩饰其实是自己忘了这茬儿的事情。
“该。”一战大叔简洁的答复。
“滚!!”二战大叔粗暴的反击道:“你个冻不死的老家伙,赶紧给我找身能保暖保证我可以继续发基因力的衣服来!!”
“无礼,你刚开始只说管吃,又没说管穿,”一战叔虽然嘴上占着理儿,但还是一边说着一边迅速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西装,只穿着一身雪白衬衫,打着蓝色领结的站于这地球上最冰天雪地的地方之中,然而他的皮肤也好呼出的热气频率也好却没有受到一丝寒冷影响的感觉,仿佛这南极大陆对他而言不是冰封万里,而是如春好景一样。
一战大叔将这衣服用力一扔,被这二战叔造出来的旋风一卷之时,二战叔灵巧的挥臂一抓,稳稳的抓了这件黑色西装披到自己身上后,不由得语气好转些,但还是板着一副脸面的样子朝一战叔吼道:“就知道你是有所准备的,这么里面能冒热气的智能西装,刚刚没把你这跟冰一样做的身子给烤化了?!!”
“你没看我穿着白衬衫吗?”一战叔淡淡说,“这白衬衫是特殊冰制的,抵了刚刚西装的一些热乎气。”
“我去,你这跟大冬天再穿个抗暑的短袖有啥区别?冷上加冷,才造就你这样冷的不得了的冷男子。”二战叔真是边说着,边想想就觉得冷的切齿。
“起码冷笑话大赛你没赢过我。”一战叔望天,无表情道。
“滚滚滚,你那是投机取巧!!我信手就给你捻一个逗坏你的冷笑话!!”二战叔手上发着劲儿,嘴上却仍旧不闲着的跟一战叔对斗着:“大王九与大王七之间隔着的兄弟是谁?”
“隔着的是大王十的二哥,大王五的三弟,排行大王家老八的你。”一战叔很平淡的回复了这个根本不好笑,但却常常戳中二战叔莫名想笑点的冷笑话。末了还不忘记加上一句:“辛苦你了,为了原创一条冷笑话,愣是把自己在家里的排行与小名儿都给供了出来。”
“滚!!你这脑子就不能跟冰似的转的慢点让我好好欺负欺负着你?”二战叔手上不敢乱动,但扎着马步的脚还是能偶尔做一下单腿踹一战叔的姿势。
“我脑子要是转慢了,咱俩就最好别一起行动了,因为两块冰垛子在一块儿完任务,简直就是夏天里想走出冰箱去乘凉的冰——太阳都挡不出的蠢货。”一战叔学着他也临时想了个原创歇后语,然后咋了咋嘴,轻声说:“这谚语编的没意思,不如看你这纯不动脑的冰垛子更直接。”
二战叔知道跟他打嘴仗简直就是给自己找麻烦,而且现在重要地任务是赶紧挖到那个重要的东西。
对了……到现在光知道大混瓜千里迢迢赶来是为找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也不知道他到底找到了上头要求收集的哪个东西?要知道派他俩出来任务整整一个多月了,题他二战叔基本没啥收获,甚至线索也没收到几个,怎么这大混瓜那么快就在企鹅不拉屎的地方找到了什么秘密?!
冰冷的南极寒空之中,空气中仿佛有一台无形,又巨型的空气电钻,皑皑冰雪正被这台大电钻给一层一层的剥离,飞开,狂飘在南极冰冻的极光天空之中。
当仔细听到二战叔向他咆哮到底挖什么时,一战叔的目光多了几份严肃,然而对于二战叔,这些任务不论保密级别多高只要他能知道能理解的,慢慢地就跟二战叔相互交流,两人之间打打闹闹,但事实上相互隐瞒的事情几乎没有,除了例如“某次上厕所你蹲了哪个坑”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你觉得自己的抗不可思议事物的本领能达几级?”一战叔边拿出颗好像能防寒风的名贵烟包,在大风吹舞着环境中,对着二战叔沉声问到。
“你的抗不可思议本领是几级我就往上加一级!”二战叔不甘示弱。
“我的抗不可思议本领是封顶级,”一战叔轻轻的吸了一口雪中烟。回击了二战叔的这道调戏后,对着仍在不停旋转,并且很有加紧速度趋势的大旋风内,那位开始冒汗的二战叔郑重说道:
“是一张扑朔迷离的卡……我想这种扑朔迷离的程度,够你这脑袋瓜子想破好几回的了。”
“别整玄乎的啊,赶紧麻利儿的说!!磨磨唧唧,咋不随着你年龄的增长而改改这毛病呢?!从旧世纪就这样,跨了千年咋还是那样呢?磨磨唧唧。”
一战叔眯眼,自己才说了一句话,他这儿已经三句话出来了,末了还不不忘着重一句“磨磨唧唧”,所幸一战叔此时也没太在乎这些,他只是更加郑重的一字一字说道:
“是一张,来自......北宋的内存卡。”
血腥味在这地道里已经弥漫的栗子想吐了。
坡姐很细心的从自己精致的腰包里拿出一个很奇特的,与自己同款的小口罩儿递给了栗子,而栗子也特神奇的发现这口罩自己戴上时大小刚刚合适,而且口罩自身还散发一种淡淡的清香,使得栗子刚刚那种恶心的感觉很快的消失无踪,怪不得馨坡姐姐一直带着这种面具口罩呢,带上去简直就有一种探险时的享受!!栗子不由得很感激的向馨坡点了点头以示感谢,而馨坡只是朝她回眸微笑一下后,没有再表达些什么。
而栗子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很好奇的看向乡乡与桃木猫,问道:“咦乡乡哥与小喵子你们不需要这种口罩的吗?”
乡乡豪迈的仰头一笑,桃桃更是趴在他头顶上懒懒的眯着眼睛打了个小哈欠后,懒懒的答复道:“栗子摸朕姑娘你真是孤陋寡闻了,我们两条汉子什么腥风血雨没经历过,这点儿血腥气简直就是开战前的小插曲而已,soso啦!”
栗子哦哦了一声,对于乡乡馨坡他们不由得更敬佩了几分。毕竟栗子第一次经历这些,血腥味的难受程度绝对是一位没经任何训练的普通人所接受不了的,就好比恐高是很多人必备的本领一样,这是祖先们选择性遗传下来的保护人类生命的本能,看到高的地方就会眩晕,这样就能防止后代乱跑高处,对于血腥气的难受程度也像是祖先留给绝大多数后人们的一项警告,过渡杀戮不会让绝大多数人类感到任何的愉快之感!
炤莫在前方又突然立步停了下来。
“前辈们,遇到麻烦了。”
炤莫低头,平静的对着火球里的七颗小夕阳说道,就像是一个孩子与他所熟悉的长者在很平常的聊天交流一样,而那七颗小火球,只是稍微的沉寂了一下之后,不知道是从其中哪颗小夕阳,发出来了更为平静简单,但声道却是十分的苍老有力,十分的沉稳异常的说出四个字:
“举高我们。”
【奥运会正如火如荼的进行中,不论金银铜,站上这个舞台的就都是英雄!!哈哈再次感谢观看本书的书友们,我相信会有让这本书站在更高的起点舞台的那一天不会远的,一起努力吧,有颗地方,都曾来过,有个梦想,一起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