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天下万道以融己道!常东升问道天下最终的目标,显然在玄天宗的帮助下迈出一个大步。
斗气与内力,一个刚猛一个内敛,与常东升的拳道相得益彰,使其之道得到大跨步的提高,但常东升并不满足,苛求完美的常东升,希望可以融入更多可借鉴的道,力求将他的道推演得更加完美。
作为回报常东升又在玄天宗多留了三天,让玄天宗更多的弟子可以感受到问道钟的妙用。
这一天,常东升结束一晚的修行,已准备好向玄天宗辞行,林伦恰在此时找到他,告诉他玄天宗宗主于京再次邀他相见。
还是那间静室,这一次于京却没要求林伦立即离开。
眼力卓越的常东升惊讶的发现,于京深邃的目光中竟透着一丝疲惫。就是这一丝疲惫让常东升产生出不好的预感。
“冥冢没了!”于京一开口便是惊天消息,古幻界最顶尖的势力,三谷之一的冥冢,就这样消失了。
刹那间,飘摇岛的景象在常东升脑海中浮现,查清楚了吗?莫非神秘组织真是冥冢?所以被其余天宗联合剿灭?那么圣庭的暗堂呢?他们是否也牵连其中?
不待常东升和林伦多想,于京继续说道,“数日前,根据花家老祖与其客座咸鱼尊者的调查,基本确定冥冢最强的一王二侯中,其紫衣侯乃是神秘组织的创始人。
花家老祖联合翊王朝境内其余三大世家和三个天宗的绝世强者齐赴冥冢,意欲逼迫冥冢交出紫衣侯,并进一步调查冥冢中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哪知当他们赶至冥冢之时,冥冢早已不复存在。曾经的天下至强,竟已是一片荒芜,好似那曾冠绝天下的冥冢从未出现过一般。
大惊之余的绝世强者们联合布置时光回流阵,这才知道冥冢之中究竟发生何事。”
说到这里于京略微停顿,显然即使已经知道真相,再次道出的时候依旧引得心境波澜起伏,常东升与林伦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凝神静气的等待着于京的再次述说。
时光回朔到莫家人集体自杀的日子,那引得翊王朝高层集体商讨的事件相较与冥冢即将发生的事,仿佛已变得微不足道。
冥冢,作为活死人与英灵的圣地,仿是另外一片天地,这里没有太阳,一轮红月一轮银月交替凌空。
这一天当属于活死人的红月当空之时,作为冥冢最强者之一的紫衣侯突然邀请其余一王一侯说是偶得一法可助破碎虚空,一王一侯自然欣然而往。
“奇怪,紫衣人呢?”联袂而来的二人竟感知不到紫衣侯的存在,对自己的感知绝对自信的二人疑惑的看着对方。
“我一直都在!”紫衣侯的声音仿佛就在二人耳边响起,却依旧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二人不惊反喜,漫长岁月的相处他们对彼此的境界实力无比熟悉,现在紫衣侯能在出声的状态下让他们依旧感受不到他的存在,证明着紫衣侯的实力的确已比他们走得更远。
这让本还有些将信将疑的二人,更加确定紫衣侯话的真实,一直以来,活死人和英灵虽然也足够强大,但却始终没有谁能真正的破碎虚空,这一次紫衣侯让他们仿佛已看到更进一步的希望。
“看来紫衣得到了不得了的机缘!哈哈……”
“是啊!”紫衣侯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声音显得极为得意,“一年以前我去了一趟飘摇岛!”
二人动容随即大喜过望,“原来是传说已久的飘摇岛成神之机!怪不得,怪不得!”
再无丝毫怀疑的二人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紫衣侯竟愿意与他们分享机缘,即使是已站在世界顶端的他们也心痒难当。
“二位兄长且看!”随着紫衣侯声音响起,冥冢瞬间地覆天翻,山在塌地在裂,本不该升起的银月忽然凌空与红月并立。
无以数计的英灵随银月凌空而凌空,裂开的土地中爬出一道道人影,紫衣侯的身影终于在此刻现身。
显出身影的紫衣侯眨了一次眼睛,凌空的双月瞬间消失不见,红月化作了他的左眼,银月成为他的右眼。
为冥冢提供修行根本的双月化作了紫衣侯的双眼,冥冢全体惊愕,一王一侯却大喜过望,紫衣侯表现得愈加强大,他们俞是惊喜。
“这就是飘摇岛的机缘!这就是流传几个纪元的成神之机!”念头在二人心中流淌。
“二兄可愿与我同强大?”紫衣侯的声音浩浩汤汤,仿佛充斥着世间最大的希望。
“自是愿的!”两个绝世的强者欢喜得像个小孩。
紫衣侯欣然点头,一红一银的目光看过每一个冥冢中人,“诸君可愿与我同强大!”
紫衣侯的表现是惊人的,虽然还不懂得在发生着什么,但强大谁会不喜欢?连最强的王侯在巨大的希望面前都变得像个小孩,冥冢中人仿佛被从天而降的希望砸晕了头,半响之后方才慌忙点头。
紫衣侯点头,“未来我若为神,荣耀与诸君共享!”
在一片期待的目光中,紫衣侯深深吸气,希望化成了恐慌,恐慌又变成了绝望。
那些怀揣着希望的英灵与活死人,在恐慌中随着紫衣侯吸气的动作慢慢被吞进其腹,他吸的气很长,他吞噬得很慢,然而恐慌之所以变成绝望,是因为无法反抗,只有最强的王侯才可以勉强抵挡。
“规则?”二人咬着牙还没有绝望却是惊恐非常。
“是的无法抗拒的规则,因为你们已经同意!”终于将除王侯以外全部吞噬,紫衣侯的声音还是那么浩荡,还是那么的充满希望,“二位兄长,你们可曾经历过绝望?”
不管他们曾经是否经历过绝望,此刻他们已然绝望,吞噬所有人的紫衣侯显然变得更加强大,一王一侯无法再抵挡,两个绝世的强者就这样毫无声息的消失。
“原来就是他!”述说已结束,常东升喃喃,“那么他人呢?”
于京眼里的疲惫好深好深,“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