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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六鳍鲤鱼(3)

这一天晚上,老沙睡在库房的钢床上,听到库房里传出声音,就把另一个保安叫起来,这个保安姓于,五十来岁,老沙叫他老于头。

库房里没开灯,两个人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库房里的动静,这声音有点像老鼠啃咬的声音,倒不像是人。

“不就是一群老鼠,你太大惊小怪了。”老于头不耐烦地说。

工厂还没通电,所以没办法开灯,老于头打了个哈欠,把手电给打开,照向那堆机器。

老沙也觉得不好意思,只怪自己没听清就把人吵醒。不过以防万一,他还是拿着手电,走到机器面前去看。

毕竟世界上奇人很多,小偷被发现形迹,也常常会发出动物的叫声,让别人掉以轻心。

老沙走到机器旁边,发现那里还真有两只老鼠,奇怪的是,这两只老鼠在不停地啃咬机器,咬得满嘴都是血,其中有一只,连牙齿都掉了一颗,却仍然没有停止,就像是饿坏了,要把整台机器都当食物给吞下去。

老沙和老于头的两束电筒光照在老鼠身上,老鼠不动分毫,完全忽视了他们的存在。

“这畜生怎么回事?”老于头皱着眉头问老沙。

老沙哪里知道,只是觉得很奇怪,看在眼里,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于是就找了根钢棍,把那两只老鼠赶走。

两只老鼠往门外逃走,老沙和老于头循着那扇门望过去,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扇关闭的库房铁门,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露出一道缝。白蒙蒙的寒气,正从门缝外往库房里涌动。

工厂建在郊外,时间正值深秋,晚间有白蒙蒙的雾气进来,倒也正常,但两人看着原本从内部锁上的库房门竟然被打开了,都不由得冒了一头冷汗。

老沙年轻,胆子也大,手里拿着钢棍,往门口走去。老于头胆子相对要小些,但毕竟也是做保安的,见老沙行动,也不甘落后,跟在老沙身后。

两人走到门口一看,并没有外力破坏的痕迹,除了用钥匙开门之外,再没别的可能。

看到这个情况,老沙第一个念头是怀疑老于头,因为库房的两把钥匙,一把钥匙在老于头身上,由他从内反锁,另一把被小心谨慎的老板带走。

“你看到我关门的吧?”老于头不太确定地问老沙。

“肯定是关了门。”老沙见他不像是撒谎,点点头说,“真的不是你打开的门?”

“我开门做什么!”老于头生气地说,他当然明白老沙是在怀疑他,“我以前是当兵的!”

“对不起。”老沙道了句歉,“我出去看看,你在这儿盯着,别被小偷给调虎离山了。”

“好。”老于头说。

正说着话,老沙感到脚边有什么东西撞过来,嗖的一声又跑远,连忙抬了下脚。

“他娘的老鼠又跑回来了!”老于头拿手电照去。

老沙看得真切,那两只老鼠,的确是又回来了,它们的皮毛上沾满血,地上也滴落着血迹,伤得不轻。

两只老鼠回来之后,又开始啃咬先前的那台机器,牙齿和钢铁接触,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在夜晚显得特别恐怖。

“我想起来了。”老于头忽然说道,“之前几次东西被偷,有人说,在原来摆放机器的位置看到了死老鼠,而且整个嘴巴都烂掉,牙齿掉光。当时并没有怎么在意,原来是这么回事!”

“它们为什么要啃咬机器?”老沙以为老于头看出了什么端倪。

“老鼠有磨牙的习惯,因为它们的牙齿会一直不停地生长,所以,常常可以看到它们不停地啃咬木头之类的东西,但在这个房间里,没有别的什么让它们磨牙,结果就只能找这个机器来磨,把自己给害死……”老于头说道。

老沙哑然失笑,老于头的话,有一部分是对的,但老鼠还不至于笨到把自己折腾死,而且另外一个问题就是,门外有太多的地方可以磨牙,为什么偏偏就找准机器来磨,还把自己给弄死。

老沙猜测,这老鼠磨牙,跟小偷偷机器,想必是有关联的。

“门外有人。”老于头忽然喊了声。

老沙也注意到了,门外的白雾中,晃过了一下电筒光。其他保安不可能这个时候来巡视,最有可能的,就是来贼了。

从那电筒光的光线来看,来人离门口已经不远了。

“追。”老沙立刻反应过来,拉开门就朝门外追去。门外是一片空旷的平地,如果真是小偷,肯定躲不掉。

门外白雾重重,好似有层层纱窗,温度清寒,从库房跑出,老沙感到一阵阵冷。

老沙追逐着手电筒的光,但白雾太浓了,那手电的光隐藏在雾中,又或许是那人关闭了电光,所以一下就看不见了。

老沙朝前追赶一阵,发现雾气之中,有一线灯光照到他脸上。

“没找到?”老于头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老沙一愣,老于头明明在身后,怎么反而在前面发问呢?他没想到的是,更怪异的事还在后头,他竟然看到老于头,是站在库房的铁门边。

也就是说,老沙一直朝前走,竟然又走回了原处。

老沙狐疑地进了库房,他忽然明白了那两只老鼠为什么又走回到了库房里。

它们跟他自己一样,走晕头又转回来了。

老沙以为自己遇到了鬼打墙,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方位。

他在库房里,一会儿拿着手电对着他和老于头睡的两架钢床看,一会儿又对着那几台机器看。

老于头被他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但看着老沙认真的神情,也就没有打扰。

“老于头,这扇门的位置不对。”老沙来回比画了好一阵,对老于头说,“这房间里的东西,摆放的位置都不对。”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老于头听得稀里糊涂。

“这个还真不好解释。”老沙说,“简单来说,就像有人在我们库房外面的空地上,立了一面巨大的镜子,这个库房的所有东西都倒置了……”

“我明白你的说法了。”老于头说,“但你突然说这个,是有什么用意?”

“……没什么。”老沙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心里暗想,要真是他想的那样,那眼前的老于头,不也是镜子里的东西?

老于头还要追问,老沙心烦意乱地说:“外面还有问题,我要去看看。”说着,也不管老于头,就朝门外走去。

一路朝前走,老沙更加慌张,虽然是自己的揣测,但这个想法,他觉得很正确。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走的是直线,果然不出所料,走了不大一会儿,他就来到了库房的门前。

“不是鬼打墙!”老沙喃喃自语,不太敢进门,他完全不敢想库房里会有什么。

他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往库房里走去,库房里黑漆漆的,老于头没在里面。

“老于头……”老沙喊着,但没有任何回应。

他身后的门,嘭一声关上,再也打不开。

这一夜,十分漫长,老沙一直没有睡着。到了第二天,老沙看老于头的床上,仍然没有人,但那台被老鼠啃咬的机器却没有丢,还有两只伤痕累累的老鼠也没有死去。

老于头就这么失踪了,再也没有出现过。老沙不敢久留,当天就走了。

这件事,老沙有过猜测,认为那个地方,以前应该是个邪性的风水局,能够把活物给诱骗进去,害人性命。老于头因为看不破,所以就死在了里面,或者,被囚禁在镜子对面的世界里。至于那些死去的老鼠,它们凭借本能逃出来,但惊慌失措,被自己活活给折腾死。可是机器为什么会失踪,就很难理解,按理说,死物不可能自己移动。

具体的真相是什么,老沙一直没弄清楚。直到现在,听大拿说到两扇石门的事情,他才想起了这件往事。

“你怀疑我是从镜子对面出来的人?”大拿苦笑着望着老沙。

“也说不定是我。”老沙说,“别想了,我不过是想到了这样的一种解释而已。”

岩壁顶上的淡绿光芒,这时候更亮了几分,像水纹一样波动。

老沙给我说起了镜像布局,我的心不禁陡然一跳。老沙见我的脸色变了,知道他讲的经历触动了我。

我对老沙说:“其实我的确一直在思考镜像布局的事情,因为这种现象的确很神秘。”

老沙已经连续说了很久,于是他干脆歇下来,等着我来说。

“我很小的时候看武侠小说,记得金庸的《天龙八部》里面,说起过一个人,他被慕容家的人给攻击了,本来是致命伤,但是他并没有死,原因是他的心脏长在了右边。”我看见老沙在点头,示意我继续,于是我接着说,“当时我觉得这种事情是金庸在瞎掰,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心脏长在右边的人,可是这些年来,报纸和网络上报道了很多类似的病例,不仅是心脏长反了,身体里所有的内脏都对调。奇怪的是,这种人很多都没有病痛,跟普通人一样地活着,所以我就想啊,万一这种人是马大哈,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内脏是反的。”

“你说的这种人是天生的,跟我刚才说的事情没什么联系。”老沙说。

“是的,问题就出在这里,”我连忙解释,“既然有先天的,也就不能排除有后天的可能。你说的那种镜面风水局,其实我一直都在关注,还打算写个这种风水局的小说出来。其实已经有人写过了。”

“有人写过了?”老沙问,“还真的有胆子大的人,这种镜面风水局,是属于很隐秘的布局,知道的人非常少,几乎没人听说过,我走南闯北,才隐约知道的。”

“我在写小说之前,看过一个帖子,就是专门讲这个的(注:此文也在莲蓬鬼话《星痕—探星部队的诡异过往》中),”我接着说,“里面说的是主角跟着几个退役军人到了戈壁滩里的经历。那里有个大青山军事计划,主角去了发现,原来大青山可能是个巨大的布局,因为这几个退役军人当年参与过大青山的计划,他们在挖掘山体的时候,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人,然后残酷地互相厮杀……主角甚至在怀疑,和自己一起的退役军人,到底是真实的人,还是从镜像世界里面出来的镜像人。”

老沙低头沉默很久,对我说:“大青山计划是20世纪80年代一件很大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你和那个作家交流过吗?”

“交流过,但是他什么都不说,甚至文章都没写完,”我郁闷地说,“是个大太监。”

“他不写完是有苦衷的。”老沙给我解释,“这种事情一直都是国家的机密,当时参与的人都老了,不怕死了,或者是担心这些事情永远埋藏下去,就慢慢地对下辈或者是觉得可靠的人说了。”

“操,”我激动地说,“原来还真有这事啊,这事和你说的什么卸岭有关系吗?”

“国家不仅接收了卸岭的组织,”老沙说,“很可能也渐渐收服了另一个门派开山,大青山的事件,你不说,我也要跟你提一提了。我觉得大青山就是个巨大的镜面风水局,镜面风水局并不是认为制造的镜像世界,而只是通往镜像世界的一个途径。我当年和大拿遇到的镜像风水局,只是规模比较小,没有大青山那么巨大,但是情况都是一样的。”

老沙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猛地拍了拍脑袋:“耶律乞努之所以要埋葬在虎符镇,就是因为镜像布局。他立下诅咒,复活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要把镜像世界里的耶律乞努给召唤出来,对对对,不仅仅是他自己,还有他身边的几千亲兵。而那一半丢失的虎符,就是开启镜像风水局的钥匙!”

老沙的脑门流汗了,我知道我猜测得非常准确。果然,老沙对我说:“你猜对了,我和大拿在地下遇到这个布局的时候,在地面上的刘所长就把这个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神偷。幸好他告诉了神偷,不然神偷会放弃这次的买卖,没有神偷的介入,我和大拿可能就不会从地下生还。”

我摊摊手,示意老沙把话说明白。

这边神偷知道了嫣儿的身份后,十分黯然。并且知道了卸岭的三个兄弟,竟然和虎符镇地下耶律乞努的坟冢有莫大的关系。现在把事情的缘由梳理得差不多了,叫自己来虎符镇的人可能就是老任,也就是卸岭的背叛者,他的目的基本已经明确,就是要唤醒地下的耶律乞努和他的亲兵。而刘所长身负卸岭门派的重任,要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至于嫣儿的父亲老穆,则完全不知道他的行踪和立场。

刘所长开始说起当年木华黎修建地下坟冢的事情。

“虎符镇的地下有个丰富的地下铁矿,还有条六鳍鲤鱼,卸岭从明代开始就对这个坟冢有了了解,认定下面有一个镜像布局,而这个镜像布局,就是木华黎布置的。”刘所长开始慢慢地说起他知道的事情。

当年木华黎安葬耶律乞努,本意是留下耶律乞努的坟冢,并且布置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布局,布局的名字就叫“镜面风水局”,所以,一旦耶律乞努被虎符唤醒,活过来的并不是已经死掉的耶律乞努和他的部下,而是来自另一个镜像世界的军队。当年耶律乞努自杀之前,立下重誓要复活,估计他也发现了虎符镇地下是可以安置这么一个布局的,最关键的就是那半个虎符。一旦虎符合拢,镜像布局,就会开启,耶律乞努和亲兵的镜像人就全部出来。至于那些见到兔子兵却阴魂不散的僵尸,跟镜像布局没什么联系。从明朝道衍开始,卸岭的门派就一直想方设法对付这个虎符镇的地下坟冢,一方面是从不惊动六鳍鲤鱼,一方面就是惦记着这个镜像布局,钢厂、入地钎都是近代所为。在明朝的两百年,也想尽了办法。可惜到了清朝,卸岭门派流离失所,另一半虎符也在门人逃难的过程中丢失,不知所终。于是耶律乞努的坟墓开始松动,新中国建立后,卸岭才又有能力和资源用钢厂的簋心风水陵来压制,但是时机已经错过。现在另一半虎符已经重见天日,很有可能就在老任的手上。老任一定是受了耶律乞努镜像军队强大势力的诱惑,拼命地要唤醒镜像军队。

“你到底要我做什么?”神偷听完刘所长说了这么一段话后问。

“老沙和大拿在地下已经进入到了六鳍鲤鱼内部。”刘所长说,“老任找了开山在民间的一个支派,正在地下开挖隧道,这个你是知道的。”

“你让我帮你对付那一拨盗墓贼?”

“是的,”刘所长说,“你已经和他们打过交道了,你身上的蛊毒,就是他们的人所为。”

“看来我根本就无法拒绝了。”

“是的。”刘所长说,“我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但是绝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除了给你下蛊的人之外,一定有更加厉害的人在里面。开山的门派流传已久,不是泛泛之辈。”

“你要我怎么做?”神偷问。

“现在地下地形已经在电脑上模拟出来。”刘所长说,“现在是他们在明,我们在暗,我要把另一半虎符给抢过来。”

“虎符不可能在挖隧道的人手上。”神偷说,“如果老任,或者是嫣儿的……父亲,他们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手下。”

“你忘记了我的身份,”刘所长说,“我们把那拨盗墓贼给控制住,我的老哥们就该现身了,我会跟他们有个了断。”

神偷笑着摇头,伸出手:“成交,我的条件是……”

“我用门派的身份跟你打交道,而不是警察。你从前的事情……”刘所长摆摆手,“我暂且不追究。”

神偷坐直了身体,对刘所长说:“这就是你对我开出的条件?”

“你做了这么多年,也挣了不少钱,为什么不退休?”刘所长问。

神偷看了看嫣儿,嫣儿也面无表情。刘所长点头说:“这件事情完结了,你自己离开,我们再也没必要见面。”

神偷知道,这就是刘所长的承诺。神偷点头,示意答应。

刘所长走到神偷跟前,让神偷侧身躺下,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根细长的银针,银针的顶端是个小弯钩。银针非常柔软,在刘所长的手上微微晃动。神偷一动不动,刘所长把银针慢慢地伸到了神偷的耳洞里,然后慢慢地用手指捻动银针,这个过程很长,刘所长闭着眼睛,脑门上渗出汗珠。终于,刘所长把银针慢慢地从神偷的耳洞里往外拉,拉得非常小心。

一条一寸长的蚰蜒(多足昆虫)慢慢地被刘所长用银针拉出耳朵,蚰蜒的几十条腿在不停地动着,在和刘所长的银针抗拒。刘所长并不焦急,仍旧是一点点地往外拉,还顺着力道先往里送一点,再借力拉出一大截,终于把整个蚰蜒都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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