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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

方莉娜掩饰道:“有可能,说不定我们有过一面之缘,不过,去的连队实在太多了,我没什么印象。”

吴成勇继续给方莉娜做介绍,陈翰云一直死死地盯着她,方莉娜虽然觉察到了,但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笑着和所有人打招呼。

防御工事后,战士们已经几天几夜没有休息,有的抱着枪睡着了,有的在啃干粮……吴成勇在视察工事,方莉娜跟在后面,吴成勇对身后的营长说:

“南北两个制高点还要加强火力,再修两个机枪暗堡,一定要把东大门置于整个火力网之下,交通壕里的障碍物要清干净,别碍手碍脚,打起仗来会要人命。”

营长们纷纷答是,吴成勇补充说:“最近长沙变天,看样子要下雨,给战士们准备足够的雨衣,整天蹲在战壕里,已经够累了,能少受点罪一定要想办法。什么不够,及时向军需上要。”

吴成勇随即让各营长散了,他和方莉娜站在阵地上,遥望着汨罗江,听到炮声从天边隐隐传来,方莉娜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他突然扭头问方莉娜:“方队长,你说这长沙城能守住么?”

方莉娜不假思索:“将士一心,定能守住。”

几个战士抬着担架慌慌张张地跑进救护队,一边大喊着:“快,快救人!”

杏儿迎出来,问:“怎么回事?”

一名抬担架的战士说:“这是从前线部队抢救下来的,是166团的马连长,受了重伤。”

杏儿忙帮着把马连长送进救护所,安置在了病床上。周静波走过去,她看到一个脚上缠着乌黑绷带的人,躺在病床上,还死死抱着机枪,这人便是马连长。

马连长看了看周静波,没有说话,转头看见自己的战士,他火冒丈,高喊着质问道:“谁让你把我送这里来的?我他妈的还要打鬼子!”

战士哀求着:“连长,我看你疼得厉害,我难受……你让医生看看吧。”

连长瞪着他:“我婆娘都管不了的事儿,你倒心疼,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又过来几个战士,看着连长,齐声哀求:“连长……”

周静波看到此情此景,大声激将道:“马连长,看你也是个汉子,连这点小毛病都怕给人看,怎么,怕死啊,还是不相信我们能看好病!”

马连长看着周静波:“看就看,谁说老子怕死?”

周静波揭开纱布,一只已经黑青虚肿的脚露在了她面前,脚心上两个眼儿状的伤口已经腐烂,流着脓。杏儿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了一下,但是忍住没有吐出来。周静波愣住,蹲下身子,详细地查看伤口,担心地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马连长毫不在乎地说:“钉子钻的眼儿,没事。”

战士们看到周静波起来,都忙关切地问:“医生,我们连长没事吧?”

周静波勉强笑了笑,说:“没什么大事,马连长,伤口有点发炎,需要处理一下。”

马连长听到周静波这么说,忙插话说:“你们把药箱拿来,处理得麻利点,重新给我包扎一下,我还得回去杀鬼子呢。万一小鬼子杀过来,他娘的,不杀上一打就可惜了。你们说是不是?”

战士们起哄,笑道:“连长说得对,是……”

周静波和杏儿相互看了看对方,二人走到了另一边,杏儿有些激动,看着静波说:“静波,你还说没什么事,他伤口都烂成那样了,你还说没事。”

周静波也很不安,她喃喃道:“我知道,我都看见了……”

马连长目前的情况,除了截肢别无选择,否则伤口进一步感染,他就会有生命危险,这些周静波心里都清楚,可是,面对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死都不肯下战场的战士,她怎么能告诉他这么残忍的事实,她怎么忍心说出口。

杏儿沉默了,低声说:“那怎么办?就不管了?”

周静波犹豫了片刻,下定决心:“我去跟他说。”

听完周静波的话,马连长脸色铁青,一言不发,他身后的战士们脸色都很沉重。

沉默片刻,马连长嚷嚷道:“你们算什么狗屁医生,不就是两个钉子眼,就要截肢,老子不截。”说完他站起来,胡乱趿拉着鞋子,拖着伤腿就要走。

周静波堵在他面前,不管马连长怎么骂她,她都不说话,只是倔强地挡着,马连长一把推开她,扭头说:“没了腿,我怎么跟小鬼子拼命。”

周静波再次跑过去,挡在连长的面前,说:“你听我的,必须马上截肢。”

连长火爆地掏出了手枪:“都让开,我说了,我愿意跟小鬼子拼了命死,不愿意窝窝囊囊地当个活废物,谁不让开,我开枪毙了他!”

这时,乔依依在护士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她穿过人群,问道:“干什么呢,又是枪又是炮的,把枪收起来。”周静波告诉她:“依依,马连长的腿受伤了,得截肢。”

乔依依让马连长抬腿让自己看看伤口,马连长磨磨叽叽不愿意,乔依依一把揪起了他的裤管,看到了黑漆乌青的腿,愣住了。马连长看到乔依依的表情,忙替自己辩解说:“护士长!!我参军就是为了跟小鬼子拼命,多杀一个是一个,我不怕死,可我怕窝窝囊囊地活着,你就送我回阵地上吧……等打完这一仗,死了也就死了,不死,我去医院,你们是要一条腿也好,一条命也好,我都不在乎,可现在,敌人就在城外,我能听见……我不能离开阵地。护士长,我求你了。”

乔依依沉重地点了点头,转而对周静波说:“给他处理伤口,包扎,有什么好药都用上,让他打完这一仗!”

周静波想要争辩,叫了一声“依依!”,却被乔依依当即打断,她厉声说道:“别让我说第二遍,执行命令!”

周静波没有听乔依依的命令,她坚持要为马连长做截肢手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马连长伤口感染而不管,乔依依再三命令周静波,并且告诉她,战士最重要的是上阵杀敌,而不是苟且偷生,她讥讽道:

“我忘了,你是周家药铺的大人物,讲医德,可这里是救护队,这里不需要你了,我来替你包扎。”说完,她一把推开周静波,亲自为马连长包扎。

周静波还想阻拦乔依依,乔依依冷声道:“没听见我说的话吗?

这里不需要你,我是救护队队长,我说了算。”

周静波惊讶地看着乔依依,二人四目相对。

杏儿气不过,拉着周静波走了出去,来到院落,她为静波打抱不平,气呼呼说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七品芝麻官吗,还当自己是个大人物,静波,别理她,出了事儿,跑不了她。”

周静波苦笑,说:“杏儿,其实我也知道,乔依依和马连长说的都没错,非常时期就会有非常的事儿。可我毕竟是学医的,看着糟践人命,我心里堵得慌。”

杏儿拍着周静波的背,劝慰她:“好了好了,不堵了,为乔依依这种小人,气着自己不合算。”

周静波看杏儿老跟依依别扭着,这几天更是为了自己两人没少起冲突,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劝了杏儿几句,杏儿却执拗着:“就你是活菩萨,我可不怕她。”

晚上,杏儿在救护所值班,又因为一些事和乔依依起了冲突,周静波夹在二人中间很是为难。正纠缠不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咣当巨响,紧接着是英子微弱的声音:“水,水……”人同时转身看去,只见英子从昏迷中醒来,伸手在桌上找水,人同时慌忙来到英子的病床边,周静波拿过水缸,喂英子喝水。乔依依松了一口气,说:“你可算醒了,都急死人了。”

英子吃力地用嘶哑的声音说:“静波,依依,杏儿,我睡了多久?”

周静波想了想,答道:“七八天了。”

英子看到静波,有些惊讶,问:“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儿?”

听说自己在189团救护队,英子一时感慨,心思复杂,挣扎着微笑,眼角却挤出两滴泪水,嘴里说着:“谢谢你……”

周静波告诉她:“要谢就谢依依,是她给你输血,救活了你。”

英子拉住了乔依依的手。

太阳已经日上三竿,邓嘉文才起床,穿着睡衣,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吃早点看报纸,翻到报纸的内页,吴成勇的照片赫然可见,标题书“保卫长沙,联合抗日”。

邓嘉文愣住,她不敢相信,吴成勇竟然就在长沙城!

这时候,潘厅长从外面进来,把帽子递给下人,他走到邓嘉文身后:“大美人,想我了吧。”

邓嘉文慌忙合上报纸,扭头问:“警备厅没事?你这么悠闲?”

“忙了一晚上,腿都跑断了。”说着在邓嘉文身边坐下,伸手要翻报纸,“报纸上都有什么新闻,给我看看。”

邓嘉文慌忙把报纸扔到一边,说:“还不都是些打打杀杀的新闻,不让人太平。”

“女人见识!不打打杀杀,你爷们吃什么,喝什么。”说着,倒也不再去管报纸的事,转而对邓嘉文动手动脚。

邓嘉文躲闪着:“别动,我约了丁太太打麻将,要去换衣服。”

潘厅长一把搂住她:“换什么衣服,这身就挺好,跟我回屋。”说完一把抱住邓嘉文,往楼上走去。

邓嘉文心里觉得恶心,但是强忍着,说:“你不是累了一晚上嘛,还有力气。”

潘厅长不答话,狂笑着,抱着邓嘉文上楼。

潘厅长躺在床上熟睡过去,邓嘉文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扭头厌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柜子,从压箱底拿出一张小照片,是吴成勇的照片。

邓嘉文看着照片,望着窗外的阳光,深呼吸,仿佛呼吸到了吴成勇的味道。

此刻,潘厅长鼾声如雷。邓嘉文把吴成勇的照片藏好,走到床边,从床底拖出一只行李箱。

急促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潘厅长被惊醒,骂骂咧咧:“真他妈晦气,不让人休息。”说着披上睡袍,下楼去。

邓嘉文小心翼翼把箱子藏进了床底下。

一会儿,潘厅长走进来,说:“警察厅有事,我得出门了。”

邓嘉文站起来,拿过衣服为潘厅长穿上,潘厅长嘱咐她:“晚上就别出门了,这几天不太平,万一出点事,我可放心不下。”

扣子系好,潘厅长捏着邓嘉文下巴道:“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回来,我走了。”说完匆忙离开。

邓嘉文走到窗户边,看到潘厅长的车子驶远,匆忙从床下拉出了行李箱,把所有衣服,首饰都塞进去,提着行李箱下楼。她把行李箱藏在楼梯角落,走到客厅中间喊道:“阿姨……”

潘家下人慌忙过来,应声问:“哎,小姐,什么事。”

邓嘉文说:“我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

潘家下人答:“小姐想吃什么,我给您做。”

邓嘉文不耐烦了,说:“让你去你就去,口福居的炸糕,老克拉的咖啡,还有法国牛排……”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塞给下人:“够了吧。”

潘家下人喜笑颜开:“够,够了。”说着心满意足地出门去了。

邓嘉文从楼梯后拿出了行李箱,紧随其后,逃离了潘府。

战争时期,长沙全城戒严,街上行人不多,邓嘉文提着皮箱,在街上走着,她战战兢兢的,十分紧张,一阵风吹来,都能吓着她。

忽然,何金文带着几个手下迎面走来,邓嘉文慌乱不已,顺手把行李放在一个摊位旁边,故意在挑选东西。

何金文热情地跟她打招呼:“邓小姐,出来逛街啊?”

邓嘉文故作恍然,装作才看见何金文的样子,说:“哎呀,是何队长啊,今天老潘不在家,我有点时间就出来随便看看,想买点东西。”

何金文答道:“是,厅长最近忙得很。”

邓嘉文试探道:“对了,我看这报纸上,到处都是打仗的消息,怎么,日本人真的要打到长沙来了?”

何金文说:“可不是吗?邓小姐,现在到处都乱,没事啊,你还是少出门吧。”

邓嘉文又进一步说道:“何队长,你可别吓我,我们不是有守军吗?日本人应该进不了城吧?”

何金文答道:“有守军是不错,东大门外是189团在驻守,吴团长是个厉害人物,不过啊,日本人真要打起来,谁守也没用。”

听到189团,邓嘉文心里高兴,表面上却装作惊慌的样子,大声说:“哎哟,那可真是不太平了。”

打发走何金文一行人,邓嘉文慌张提起行李,伸手拦下一辆黄包车。

来到189团团部,邓嘉文看团部门口戒备森严,她提着行李脚步迟疑。许久才上前问门口的卫兵:“长官,请问这里是189团驻军吗?”

卫兵盯着她:“是,你是干吗的?”

邓嘉文说:“我是来找人的,吴成勇,吴团长在吗?”

卫兵更加疑惑地盯着邓嘉文:“找我们团长,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未婚……”邓嘉文突然觉得不妥,马上改口说,“我是他亲戚。”

卫兵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团长的亲戚?”看到邓嘉文点头,他笑眯眯接过了行李,说:“我带你去,我带你去。”

邓嘉文跟着战士到了吴成勇的住处,战士上前敲门,吴成勇开门出来,一眼看到了邓嘉文,一愣,脸色沉了下来,战士开口说:“团长,有人找你,她说她是你亲戚。”

吴成勇看着邓嘉文,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屋内。见到吴成勇,邓嘉文有些激动,不管吴成勇态度冷淡,她慌忙跟了进去,放下行李,她激动地走到吴成勇身边,说:“勇哥,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在长沙,我还是从报纸上看见的……”

吴成勇却无心听她多说,转身,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邓嘉文一愣,说:“我,我知道我来得不是时候,可,可我惦记你。”

吴成勇冷笑了一声,说:“别虚情假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儿。”

邓嘉文为自己辩解:“勇哥,你别这么对我,我是真的惦记你,你是我的未婚夫,你一走了之,也不回来看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你的消息,知道你们部队没有离开长沙城,我,我一路打听过来,终于见到你了。”

吴成勇打断她,厉声说:“住嘴,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是姓潘的女人,我吴成勇不是乌龟王八,不戴你送我的绿帽子!”

邓嘉文顿时泪如雨下,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她捂着脸,呜咽着,吴成勇不听她解释,让她立刻拎着行李走人。

正在这时候,方莉娜走了进来,看到痛哭的邓嘉文,她愣住了,邓嘉文看到方莉娜,也哆嗦了一下。

方莉娜意识到自己唐突,慌忙道歉:“对不起,团座,你有事,我先出去……”一边说,一边往外退,却被吴成勇叫住了。她停下脚步,正迷惑着不知道吴成勇要做什么,只见吴成勇朝自己走了过来。

吴成勇突然一把拉过方莉娜的手,对邓嘉文说:“你听好了,我现在有自己喜欢的人,就是她,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给你留个脸,自己走,要是再死缠烂打,别怪我对你无情!”

邓嘉文心碎了,她连行李都忘了拿,掩面冲出了房门。

方莉娜立刻从吴成勇手里挣脱,生气道:“团座,你这是利用我!”

吴成勇忙连连道歉:“方队长,对不起,我这是不得已而为之,请你原谅。”

方莉娜随即好奇地打听起邓嘉文的事,这才知道邓嘉文以前是吴成勇的未婚妻,但是两人现在已经恩断义绝。听着吴成勇的讲述,方莉娜渐渐露出害羞的表情,大胆表露心迹:“其实……吴团长这样的大英雄,我心里也是很仰慕的,敬佩之情不敢轻易表露而已,能够为吴团长分忧,我在所不辞。”

邓嘉文独自徘徊在驻地外整整一夜,欲哭无泪,看着进进出出的士兵,她绝望地缓步离开,麻木地走在街上,无处可去。扭头看去,189团团部的大门那么遥远。

不远处,部队演剧队的正在发传单,招兵买马,一个年轻小伙把一张演剧队招人的宣传单塞到了邓嘉文手里。

邓嘉文看着宣传单,若有所思。

189团的阵地上,人群中传来叫好声。

《长城谣》高亢而悲壮的女声唱词传来:“……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四万万同胞心一条,新的长城万里长。万里长城万里长,长城外面是故乡。四万万同胞心一条,新的长城万里长。”

人群跟着哼唱起来。

陈翰云和勤务兵从一旁过来,陈翰云探头往人群中看去,正在唱歌的女人竟然是邓嘉文!

陈翰云愣住,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邓嘉文,邓嘉文也看到了陈翰云,两人四目相交……战地上的慰问演出还在继续,邓嘉文提前离开,找到了陈翰云,她想拜托陈翰云帮自己保守秘密,不要把自己在这儿的事告诉吴成勇,也不要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其他人。

见到邓嘉文,陈翰云十分吃惊,他没有想到邓嘉文和吴成勇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说道:“要不是亲眼看见,我绝不会相信你会来战地上唱歌。”

邓嘉文抬头:“怎么?”

陈翰云继续说:“跟霓虹灯闪烁的舞台上那个邓小姐相比,现在的邓嘉文更真切,更讨人喜欢。”

邓嘉文腼腆地看着陈翰云,说:“谢谢你……说来可笑,吴成勇的外公也这么评价我,说我比舞台上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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