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铭一听这话,囧了。“医生,退烧药可以换另外一种吗?我不太方便给她用这药。”
“你不是她男朋友吗?”
元铭摇头。“她还只是个孩子。”
“哦,我还以为你们俩是情侣关系。那行,我给你换一种。”
换了张处方笺,把药交给护士后,医生过来给她清洗伤口了。他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药水对伤口有着强烈的刺痛感,白谷儿在疼痛中迷糊得转醒。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刚硬、帅气的侧脸,头沉沉的,又疼又重,但是看到他,心里莫名觉得舒服。头痛,想翻身,他连忙抽出手按住她的肩膀。“别动,马上好了。”她乖乖的没动,医生清洗好了伤口且包扎上了纱布。
医生走后,护士端着治疗盘过来了,拿起注射器,对元铭说道。“这药是退烧的,把她裤子拉下来一点,她需要注射一针肌肉针。”
“护士,我,我自己来。”白谷儿羞得没处藏,眼睛都不敢瞟向元铭,脑海中立刻想起了昨晚的情景。见此,元铭立刻起身,转过头去。
注射完肌肉针后,就是静脉穿刺了,还得打皮试。一切弄好后,护士走了,白谷儿经不住倦怠很快就睡过去了,元铭在守着吊瓶。
约莫十几二十分钟后,白谷儿开始大量出汗,汗水把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贴在身上,隐隐透出身体的曲线。元铭赶紧看向别处,又怕药水滴完了,所以隔一会儿就要看看吊瓶,这就不免会看到她的身体。
护士拿了体温计过来量体温,看到她汗湿的衣服,建议元铭帮她把湿衣服脱下来,元铭说没有带干净的衣服过来。
“要不这样吧,护士,你拿一床干净的床单来,用床单把湿透的衣服隔开,等天亮的时候她的湿衣服差不多也被吸干了。”护士听了元铭的建议,拿了干净的床单来,但是接下来犯难了,这塞床单的事他也不能做,只能又麻烦护士。
护士刚把白谷儿的衣服撩开,就听到大厅里有喧哗声。送来了一个急救的病人,医生喊护士赶紧去帮忙。
于是这塞床单的事还是落到元铭的头上了,他皱着眉头,望着床上的人。虽然他当她是孩子,但是再怎么她也是女孩子,而且是一个发育正常的女孩。
走到床边,拉开胸前的衣角,立刻闭上眼,将床单一直往里塞直到觉得差不多了才停手睁眼,岂料床单全部堆积在肚子上了,把湿衣服都撑得鼓了起来。胸口的湿衣服还是紧紧贴在胸口,这可怎么办?
不得已把床单都拉了出来,左手把湿衣服高高的提起来,右手贴着湿衣服往里塞,突然他的手碰到了一团软肉,立刻吓得缩了回来,床上的人也动了一下,他赶紧转过了背。
他是个经历过生死的人,居然还害怕起来了,他失笑。最终他还是没能把床单给塞进去,等护士来了还是交给护士完成的。
早上五点多液体才输完,她也醒了。“早自习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