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经阴四这么一提醒,剑无缘也想起来了,连忙站起来,这急切的一站,牵动了身上的伤口,剑无缘并没有倒下,咬牙坚持站起来,急忙起身找寻小灵的踪影。
“不用找了,我用水把她送到陆丰那去了,水中还加了我龙宫的药,现在至少还不会死。”
“谢谢!”听到敖笑逸的的话,剑无缘也冷静下来了一些,知道小灵没事,心里平静多了,这下也能向陆丰交代了,但同时又想起其他什么事,脸上的喜悦又消失了。
“不用谢我,先捅别人一刀,再治好他的伤,这样的人不值得去感谢。”敖笑逸知道剑无缘在想什么。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了。”
敖笑逸并没有再回答剑无缘的话,全力运功恢复,剑无缘也开始习惯敖笑逸的性格了,也不抱怨,再次慢慢的坐下,像他一样运功疗伤。
“无缘,我要走了,这次就算了。”阴四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形还有些不稳,但气色气色比刚才明显要好了很多。他慢慢地向剑无缘靠近,从身上掏出一支横笛,把它递了给剑无缘,“这笛子是干什么的你应该清楚吧,这样你就不用麻烦了,我就先走了。”
这时之前几个没死的黑袍人出现了,扶着受伤的阴四,看着敬爱的大人受了这么重的伤,一个手下带着强烈的杀气一步步的向敖笑逸走去,虽说阴四受这么重的伤主要都是因为剑无缘,只不过因为拥有着重要人物的身份,便把第一转移到第二凶手敖笑逸身上。
“大人,要趁着现在把那个龙宫的家伙杀了吗。”那个手下问道,杀机强烈但如果得不到允许也万万不敢动手。
“不用了,走吧。”
“是。”不随便发表自己的建议,完全听从阴四,这就是他们。
“谢谢!”
“我也不值得去感谢,理由和龙宫的那家伙一样。”
“我也和之前一样,还是要谢谢。”
“无缘,同时帮助对立的两方,对双方的帮助等于零啊。现在就像有着对立的两家,你是重要人物,双方都会拉拢你,但如果你一直犹豫于两者之间,身为中立者的你见始终无法得到任何一方的真正认可。等以后你真的欠我什么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加入我们,我们的门永远向你敞开,剩下的也不多说了,再见。”
然后,黑袍人手下就带着阴四离开了,剑无缘目光还在阴四身上,直至他完全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当剑无缘回过头来,发现就只有他们两人了,气氛有些尴尬。
“你为什么要救我?”敖笑逸调整好情绪后问道。
“因为你的决定并不错。”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当然,要是我师父程咬金在这,一定会夸你的的果断,只是事后会感叹结果不够美好吧,我这个人有些优柔寡断,我不会因为我的优柔寡断即否定别人的果断。”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阻拦我,如果我们两个联手,那个阴四已经死了。”
“因为他们在我看来他也没有错。这次的情形就像两国交战,谁对谁错又怎么分得清,双方都有自己正义的理由,主动出击的一方希望开拓疆土,使国家富足,被动防守的一方希望保卫国土,使国家平安,双方拥有的都不仅仅是个人的正义,这是集体的正义,正是因为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没法否定任何一方,即使我也身处其中一方。是战争的话,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能阻止战争。而且,”剑无缘顿了顿,
“其实还是他一开始就放了我们一码,不是吗?”
“就像那个叫阴四的家伙赞同我的话一样,现在我也认为他临走时的那句话是正确的,双方的共同和平,几乎都要比一国称霸短很多,同时支持双方,效果等于零。”
“我不认为,我感觉我这次的行为应该留下了什么。”
“是吗!留下了什么吗?”敖笑逸低声自言自语道。
接下来双方都没有在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疗伤。双方将身子朝东,一夜的大战,东边的天空终于出现了一丝红晕。
“对了,我不知道了陆丰叫我时你有没有听到我的名字,现在我正式的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敖笑逸,是一位龙宫弟子。”
“我的名字您一定从陆丰哪知道了,但我还是介绍一下吧。我叫剑无缘,是一位大唐弟子,”说到这儿,剑无缘不由得笑了,“呵呵,就到这吧,怎么样。”
“是啊,就到这吧。”敖笑逸脸上也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这样的笑容自从她出事后许久没有再出现过了。
朝阳升起,照到剑无缘和敖笑逸的身上,身上的鲜血,在着夕阳之下,也不过是普通的颜料罢了。江南野外在因为敖笑逸招来的那包含灵力的雨,也孕育出新的生机,树枝、小草在抽芽。
在离剑无缘他们几公里之外的草地上,一对情侣依偎在一起,昨夜的风雨都不重要,幸福与安心就在身边。江南野外昨夜真是十分热闹,弄得村名迟迟不得入睡,清晨已经到了,人们还在熟睡之中,昨夜热闹后,迎来的是今早的宁静。
一个时辰后,即使是因为昨夜没睡好,江南野外的农民也醒了,怀着恐惧与期待打开大门,看到的外面湿润的大地,轻轻的小草上挂着晶莹的露珠,昨夜的那场雨并不是梦,那场雨让江南野外再次恢复生机。
整个江南野外沸腾起来了,人们已经预见了今年的丰收。陆丰小灵也被人们的欢呼声弄醒,看着人们成群结队的欢呼着,奔跑着,跑向那充满的田野。
跑着跑着,欢呼的人们突然迷茫了,他们已经不知道该往哪跑了,他们来到原来应该是田野的地方,只见那里有个巨坑,坑的两旁坐着两个衣衫破损的人,面对他们的的到来,那两人依旧一动不动,不知生死,但他们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
农田的毁坏已经让江南野外的居民要绝望了,这里已经完全被毁,连田都算不上了,其他地方的毁坏没有这么严重,但农田了的庄稼也少了一半,许多庄稼都是因为昨夜剑无缘他们大战产生的波动,将这些植物连根拔起,不知道将它们吹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跟随人群来到田野的陆丰和小灵看到田也被破坏的景象,也惊呼起来。
“昨晚战斗动地有多激烈?”陆丰看着江南野外被破坏成这样的惨状,又看到巨坑边缘的剑无缘和敖笑逸衣服破损严重,那破损的衣服上还沾有他们已经干掉的血迹。
喜悦是热闹的,绝望是相对平静的,除少数人呐喊到,大多数人都是安静的,他们看着眼前的景象在愣神,他们的大脑无法理解这一事实。
“江南野外的这次损失,全由我一人承担!”敖笑逸站了起来,他的声音在整个江南野外传播着。
“你谁呀你?整个江南野外的损失?你承担得起吗?”这句话是许多江南野外百姓心中的共同想法。
“那家伙我好像认识,你们看看那家伙想不想陆丰以前请来降雨的龙宫弟子?”人群中有人认出了敖笑逸。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的。”
“是啊,我看也像,还有你们看,坐在那家伙旁边的是不是无缘啊?”
“是呀,就是无缘。”人们已经确定了敖笑逸和剑无缘的的身份。
“你们看,许多庄稼是被水冲走的,你们说是不是那个龙宫弟子干的!”想到这个可能,那个人语气有些激动。
“肯定是他干的,他自己不是已经承认了吗,说这次的损失全由他承担,不是他,难道是他是傻子,会主动站出来?”就这样说着说着,人么已经确定了破坏江南野外的“元凶”。
“你不解释什么吗?”还坐在敖笑逸一旁的剑无缘问道。
敖笑逸并没有回剑无缘的话,大臂一挥,前面地上出现堆积成山的金银珠宝,有这么多的话,的确足够弥补江南野外这次的损失了,龙宫不愧是天下最富有的门派。敖笑逸之所以这么做,不知道是出于他的性格,还是因为对田大妈一家的离世而对江南野外的居民做的补偿。
做完这一切的敖笑逸也不打算在江南野外多呆了,直接转身离去,雨也降了,钱也给了,他已经不欠江南野外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