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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走走停停,世界其实很小——杨依印象1

其实她不叫杨依,她姓杨,依只不过是对她的一个尊称。依,依赖,依恋,依靠,想念,惦记,等等。语言有时表意多么的不准确。但有时又有异曲同工之妙。我就讲一个冗长而又甜美的故事。

白驹过隙,转眼间又过了几个年头,我们都已经不再年轻了。记得有一朋友写过的一篇作文,其间有一句话:人走后能留下什么,在世间停留的唯一证据就是自己皑皑的骸骨。听着有些令人毛骨悚然。虽然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也不尽如此。一个人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什么,世界在意吗,不在意。那谁会在意?只能是世界当中的某个人,我们都如此的渺小,想让世界记住,呵呵,记住了又如何,遗忘的效率要远大于被记起。又有那么多新鲜出炉的事情。或许在意的只能是曾经被自己感动过的主体,不一定仅仅自己的同族。

一只狐狸,但却长得很像狗。其实也没什么不好,何必去探究自己究竟是什么,存在的一天就要让自己觉得很值,没什么遗憾的,踏实感十足。至于是什么,不重要。那是除自己以外的来进行评判,至于评判出的结果是好是坏,是对是错,是天使是恶魔,是坦然平淡是矍铄炫彩,无所谓了,注重的只是在生命中很重要的几个人,或者说一个人,因为他(她)是我想要留下什么的,因为在乎,因为重要,因为在意,因为仅仅是我想给他(她)或他们留下点什么,别人,无所谓的。因为不属于我的世界。

不记得什么时候说的第一句话了,对她。不记得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了。我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不可否认,第一天到了这个地方,能记得的只是这个人。当时人很多,虽然都是一个公司的,但都是四海临时相聚,短暂的相聚意味着迟早的离别,离别后能否再相聚,不晓得,甚至都不知道彼此的姓名。有的时候也不一定要知道彼此的姓名,时间是一把最好的削磨剑,时间越久,越没人记得,直到完全消失在时间洪流中,不会有人刻意想起,除非被记起的人是值得回味、纪念再或茶余饭后值得被讨论的,谁又会去深究呢?

她不属于我们这一行列,她属于那里。仅属于那里。优秀之人必然就备受关注,仰慕者众多,或是默默关注,说害羞,谈不上,说胆小,也不至于。分人吧。我最初的印象是公司进门最显著的地方,有一位小女孩,时而在,时而不在。从来就没正视过。只不过每次侧过后,有意无意的又会回头多看一眼。当时是谈不出的好奇,而又一闪而过。因为当时太理性,身边同样有其他的人。

赶上公司休息人少,我有一个习惯,喜欢独自去办公楼西侧的广场转转,尤其是阴天但是不下雨。然后回到公司闲侃一会。那天我回公司后到员工展板看了一下,咦,咦,原来是她呀。她在员工展板上的相片真的很漂亮,着西服职业装的人本来就显得更神气(男的叫俊朗,女的叫秀丽),这令我很惊讶,再一细看,原来真的是那位若隐若现的小妹妹,只不过面相过于年轻,要是没看过职工简介的话,还一直认为是十八九呢。原来和我年龄相仿。

不记得是哪天了,我又一次看着员工展板入了神,不知何时边上多了一个人,跟我一起看了一会,我应该是发现了,但却不知是谁。刚要走,以免太过引人注意。但是一侧身原来照片上的人走了下来,就是她,杨同学。当时也不知道和她谈了什么,说了什么,只知道大脑皮层很麻,恨酥,空白了。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发现已在办公桌前,人都不在了,只剩自己在傻想,刚才的感觉应该是在心情平稳的时候又听了一曲古筝演奏的《清心普善咒》,何其的舒畅而又把这种感觉无限的延展。有人曾说过和美女聊天,是一种音乐上的享受,或许是吧,但是真的不知道当时都说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没说,还是就自顾自的感受自我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在那里的时间确实不长,同事间的研讨题目,课上课下的听讲与学习,加之各式各样的同事间的稀奇趣闻,没有那么留意她了。她很优秀,我也只是简单说说,别当真,但是我知道的是她上进心在某一阶段很强,有自己明确的目标。而且很聪明,因为我发现她的从业时间比我还早,至少曾经这么难考的资格证,她给别人的感觉只不过是信手捏来,水到渠成。聪明这个词用的不准了,或许另一个字更能说明:灵。

我突然想起一个很经典的故事:有一天晚上,两个人一直在仰望天空的某一个点,还时不时的用手指点和比划。不久路过的人都很好奇的看向他们指的方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又不敢上去细问。看夜空的过路人越来越多,聚集了很大一片,那两个最初比划的人却不见了,后来很多人怀疑起来究竟在看什么的时候,找不到了。问来问去,知道始作俑者找不到的时候,一哄而散了,这时是做好的观察人性的时候,真正有事情的人不会长时间驻留的。而真正驻留的又有谁明白事由的来龙去脉,而不是简简单单的参与一下或寻找一些没有意义的好奇。

想到这里不得不提一下,说一个人漂亮、可爱、人好、善良等评语的时候,要谨慎一些。很多时候有人会认为当然也是一种讹传:女人可以称得上美丽或漂亮,再差一点只能称得上有气质,再差一点的话只剩下可爱善良了。其实不然,人的样貌和人的脾气,性格,生长环境,接触事物等都有关系。尤其是生活习惯和身体脏器。如果一个人脾气性格不好,身体略有小恙,再怎样也展现不出来迷人的气质的。而这个她当时在我眼里,虽然了解的不多,但总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且很有思想的感觉,亲近而又不敢接触,神秘而又可爱,时间要是长了…..……

未完待续………….

王伊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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