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身后凌轶寒的声音,她急忙回头一看,有扇窗户,她如果站起来的话,应该可以用头碰到,她用脚推着地移动到墙边,靠着墙艰难的站了起来,但她的腿麻出了一种境界,根本不听她的使唤,所以她跌到地上,屁股火辣辣的疼,再看看那几个男人,打麻将打得正火热,应该暂时不会注意到她,于是她再一次努力站了起来,利用站起来的短暂时间,对准窗户,一头撞了上去,玻璃碎了,秋安好会心一笑,她有救了,之后便忍耐不住腿麻与头晕的一并袭击,倒在地上,也引起了那几个男人的注意。外面在找她的凌轶寒听到旁边的动静,转头刚好看到了秋安好的身影,他跑到房后翻过窗户进了屋,看到了躺在地上被绑的秋安好和那6个男人,朝屋里的人喊了一句“谁干的!”从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很生气,那几个男人用贬低的眼神瞅了瞅他,就像在看一个很恶心的物体一般,朝他走来。秋安好听到他的声音,睁开了眼,静静的看着他,黑亮垂直的发,细长浓密的眉,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呜…”秋安好有话要说,凌轶寒听到她的声音,蹲下帮她撕掉了嘴上的胶布,“凌轶寒,他们…没对我怎样…”秋安好轻声说道,她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想躺在地上。万哥听到秋安好叫他凌轶寒,立马换了幅嘴脸看着他,脸上挂满了笑容“呦,原来是凌少呀,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你来我这儿,有何贵干?”凌轶寒冷冷看着他“谁愿来你这狗地方,给她松绑。”万哥跟他身边的人说“快,给那位小姐松绑。”
“万哥这……”那个人很显然不情愿,“真啰嗦!快点!”一旁的凌轶寒突然开口。“是是是,马上松绑马上松绑。”万哥走过去给秋安好松了绑“凌少,小弟不知道那位小姐是你的人,真是不好意思了。”松绑后,凌轶寒一把抱起秋安好,望着那群人说“再敢动她你们就玩儿完了,滚开。”语气虽然平淡,但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威慑力。那群人猛地点起头来,万哥顺从的说“是是是,不敢了不敢了,凌少你慢走。”凌轶寒冷脸离开了这儿。留下一群人在原地叹息“唉,这妞是个好货色,本来想卖掉她赚点钱,谁知道居然是凌少的人。”万哥无奈的说道。要是得罪了他,他们以后可就有‘好’日子过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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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轶寒抱着秋安好来到医院,医生正在给秋安好做检查。
过了一会儿,医生告诉他“病人头部受了重创,引起了轻微脑震荡,不过现在没事了,先住在医院观察两天,这两天最好不要刺激她的大脑。”“嗯,知道了。”凌轶寒绕过医生,走进病房。病床上,秋安好已经睡了,头部缠了几圈白白的绷带,显得她更加笨拙了几分,轻轻拉开凳子,凌轶寒坐在床边看着她。花瓣似的柔唇,彷似掐得出水,灯光的照耀使她乌黑的秀发更加光亮,如凝脂的雪白肌肤与黑夜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心中竟生出一丝怜悯,凝望着她受伤的额头,他竟会有微微心痛的感觉,他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