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声音似乎没了,心静如水。
广播开始播出女子呼啦圈比赛。也可跟包拓拓挥了挥手。便走了,白柳叶怎么放过此等机会,趁着桂香发呆,快速跟着也可跑了。
下一秒却被也可揍了一顿,恶狠狠地看着白柳叶∶“死小子,竟敢耍我。”
白柳叶嘻哈笑着∶“扯平了不是。赶紧我,我还得参加比赛呢。”
也可上上下下打量了下白柳叶,鄙视的说了句∶“就你,你是女的吗?”
“不是。”白柳叶笑的贼嘻嘻,从包里拿出一撮假发“这样就是了,然后涂点这个。”哇哦,一个非洲妹子就这样诞生了。
因为两人年纪太小,发育不完全。
白柳叶立马恬不知耻的抱住包也可,却一下子被脑门子顶开了,白柳叶捂着脑袋有些委屈∶“你们女孩不就是抱一抱亲一亲吗,可是我现在也是女孩啊,怎么不可以。”气的他一跺脚,小嘴嘟嘟的,便开始耍起了无赖“你不让我亲,我就哭给你看,说你欺负漂亮小孩子,还扒我衣服,并且威胁我,要把我卖了换糖吃。”
包也可眼里射出一道利箭,谁知白柳叶眼泪说来就来,包也可只好嘟着嘴在他嘴唇亲了一下,白柳叶砸吧了下嘴∶“啥啊,不好,妈妈说挺甜的。”突然大叫一声“包也可,你是不是对我下毒了,啊,好痛……”白柳叶捂着脑袋,看着走远的也可,嘀咕了句“连你也嫉妒爷的美貌啊。”
“包也可,等等我,我现在是你姐。”
竟有如此恬不知耻的小孩,她活了二十多年竟载一小屁孩手里了,连她都不敢相信。
微风拂来,校园里飘起了花瓣雨,零零散散。吹起包拓拓的长发。不由得伤怀。她这满头乌丝,如同她的寂寞一般。无限的增长。
桂香站在身后,盯着她的背影,手指紧张的攥紧手里的包∶“这七年你去了哪?”像是在质问。
包拓拓笑了,因为长时间的离别,她几乎学到了很多,也比较安稳∶“因为很想出去看看,所以去了很多地方,看到了很多风景,听了很多故事,你呢,没想到你也离开杭州了。”
桂香点点头∶“因为白蠡还活着,又不愿继承白家产业,所以来了这里,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包拓拓打断她的话,语气显得冷淡,桂香急着说∶“你的不告而别是不是因为我骗了你,可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得机会。”
“都过去了。就当没见过我吧,好吗,桂香?”包拓拓摆了摆手,迈开步伐,现在没什么好留恋的了。都有了自己的生活。
桂香愣在原地,掩面哭泣,都过去了。
这边呼啦圈比赛已经结束,白柳叶晃着小腿,一只手拉着包也可的衣角,现在他的腿发酸。包也可一个冷眼,看得他颤了又颤。
忽然领子一紧,白柳叶一脚踢了过去,却被一下子颠了起来∶“哎呦死小子,有能耐了。”
声音及落,白柳叶这才看清是谁,大叫一声∶“金叔叔,你怎么在这?”
金硕欢喜的在白柳叶脸上蹭了几下,突然嫌弃起来∶“大老远就看见你了,你这可真丑。”
金硕显得更加沉稳了些,棱角分明的脸如同精美的雕刻,深邃的眼睛带着嗜血般的瞳眸,鼻子高而挺。一身休闲服给人一种爽朗的气息。总之一个字,帅,两个字,变态。这是包也可的评价。
“咦,这个小娃娃是谁﹖”金硕放下白柳叶,弯着腰盯着包也可看,包也可眼眨都不眨的望着他,一脸的平淡,这倒给了金硕不少兴趣。想上前捏捏他,没想到包也可小嘴一张,牙齿咬住他的手指,这边白柳叶魂都飞了。
“啊呸,离我远点,臭大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说完撒丫子就跑,留下白柳叶风中凌乱了。包也可,你丫的属狗的,现在咬了人,不对他负责吗?
金硕突然心头一颤,这丫头怎么这么像一个人啊。
“小子…”金硕眯着眼看着白柳叶,白柳叶挺直了腰板“在!”
“那是你媳妇吗?”一说话就惊死人。白柳叶只感觉一阵冷风吹过,他是比较喜欢这位大叔的,可是大叔释放的妖力太过强大,让他又怕又喜。
每次爸爸一提到他,定会眉头紧皱,其实吧,大叔…
“她妈叫什么?”金硕紧紧逼近,白柳叶吓得身体一紧,一屁股坐在地上∶“叔叔欺负小朋友,叶叶不喜欢叔叔了,啊…”
“金大哥?”桂香在后面叫住金硕,白柳叶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妈妈的裙子,桂香摸摸白柳叶的头,蹲下来说∶“叶叶又耍坏了,叔叔很忙的,别打扰叔叔好不好?”
白柳叶拍了拍胸脯说∶“分明是叔叔欺树人。哼。”白柳叶脸一横,一副老子很不好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