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离开这段时间辛欣整理了自己的心情,同时被整理的还有她的性格。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可怕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当在医院里醒过来,她有了再世为人的感觉,也想起了对自己的承诺,如果可以再活一次,她一定抹去过去重来。
可是在外面流浪的这些时间,辛欣却发现,她可以抹去仇恨,抹去别人对她的不公平,她却无法抹去爱!
对苏旷的爱,对于小曼的爱,还有——父亲,尽管他对她不公平,他永远都是她父亲!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在外的这些日子,她将它们定为寻找自我的旅程。不同于她口中真正意义的八十天环球游,她没参加任何一个旅游团。一个背包,简单的行囊,她随心所欲地周游世界,今天在巴黎大剧院享受古典建筑和文化的美,明天或许就为了更好的古建筑文化飞往意大利看十八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繁琐风格。
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辛欣第一次纵容自己奢侈着,有必要的奢侈而不是无聊的浪费,尽管苏旷为了补偿她似的打到她卡上的钱多得毫无必要,她却没疯狂的补偿自己似的乱用。
对她而言,精神上的追求永远高于物质追求,不是她清高,而是从小就知道,钱可以买很多东西,却买不来一个温暖的拥抱和真正的关心!
何苦为了不爱你的人去委屈求全,只有爱自己别人才会爱你。就象苏旷奉行泰戈尔的格言:对付邪恶的特效药就是和邪恶战斗。她的改变是不能也不要自己的性格再任人宰割,为爱,为自己,她也要摆脱那一直隐忍的性格。
想通了这一点,辛欣觉得豁然开朗,觉得自己也变得阳光起来,待人看物也没有以前的狭隘和拘谨了。她不要做人人都希望她做的那个人,她要做自己,从此后为自己而不是为别人而活!她已经死过一次了,她将过去的她奉献给了“他们”,这一次,就允许她为自己,为真正爱她的人活着吧!
“要我……”
听到她的话,苏旷微微有些诧异,跟着就低低笑起来,坏坏地笑道:“老婆不是想和我在办公室上演少儿不宜吧?”
辛欣星目半睁,被苏旷揉乱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被苏旷扯得半露的白皙肩上,她一脸红潮地轻咬着下唇,斜了苏旷一眼幽幽地说:“我以为你想要我就如我想要你一样,难道我错了?”她的手说着去有些委屈地去拉自己被苏旷推到胸上的T恤下摆,还微微侧了身子。
这样风情万种的辛欣让苏旷气血上涌,强烈的欲望驱使他不管不顾了,他伸手将她粗鲁地扯了过去,低头就轻咬上她的肩颈。不管她是不是存心**他,反正他爱煞了这样子的她!很爱很爱……
“你自找的!”他粗声在她耳边低语。他虽然从来没在办公室上演过这样的激情戏,但是一惯的强硬让他自信没人敢不经他允许就进来打扰他吧!
他粗鲁地将她压在了办公桌上,坚硬的男**望紧紧顶着她。他的嘴唇随即坚定地压向她,辗转来回地亲吻她,他恨恨吸吮着她的唇,她的舌。似乎要将过去分别这些日子的相思之苦补回来,唯有通过这样的方式!
大概他的力量太大,辛欣抗议地呻吟。听到她的**,他的唇马上软化,转而变为缓慢的,令人难以忍受的若即若离的**。如果他没记错,他亲爱的老婆最怕的就是这样甜蜜的折磨。
果然,很快辛欣便在他身下渴望地扭动,他的舌继续玩弄着她的,直到感觉到她焦躁地快迷失在这**的亲吻中。而他也顶不住自己掀起的情.欲波涛之汹涌了,他的脖颈被她的双手扣着,他强撑着支起上半身,火热的眼神爱抚地看着他的爱。
“宝贝,我爱你。”他轻声地呢喃着,再也无法忍受因渴望她而起的疼痛,解放了她的束缚,他的束缚,和她合二为一。
她的身体一如记忆中完美,白皙的胸脯在掌下更显丰腴。苏旷惊喜地发现辛欣长胖了一点,一如她的脸一样呈现出健康的颜色。想起她那段时间的羸弱和苍白,苏旷很开心这样的辛欣回来了。
“星星……宝贝……”他的吻细细地落到她身上,又种下一片片吻痕,象一朵朵红色的玫瑰,娇艳地开满了她的身躯。
苏旷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有人的肌肤如此娇嫩,稍微一点力就能造成如此的奇观。
爱的奇观!唯有他能看到的奇观!在这样视觉和极端美妙感觉的刺激下,即使再想控制住激情也是不可能的。苏旷低头含住她娇艳的红唇,放任自己迷失在她温暖的怀抱中。
她身上的香味依然是熟悉的,令他安心的,不,不止,令他热血澎湃的源泉,他放任自己地沉溺着,沦陷着……
当他终于放开她时,辛欣几乎因为他们刚才无尽的欢愉而脱力了。他将脸颊贴在她有些汗渍的脸上,他的手则轻拥着她,将她紧贴在他仍然猛烈跳动的胸膛上。他觉得这是他所拥有的感觉最好,最完美的一次爱。他的唇不舍的,一次又一次地亲吻着她优美的脖颈,在心底叹息:为有这样的爱,再多的等待和苦难都是值得的!
只是他们付出的已经太多了,从今后,他们该尽情收获幸福的芬芳了!
“老婆,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苏旷拥着她,细心地帮她擦去额上细密的汗,宠溺地问。第一次帮辛欣过生日,他一定要给她个难忘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