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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探虚实美女垂泪 官银丢醉酒红颜

第14回探虚实美女垂泪官银丢醉酒红颜

段红玉看到绿衣女子,悲悲切切的样子怜悯心起,忘记了心中的害怕,走到她的近前关切地问道:

“妹子,别哭了,我看你也是路途奔波,你要到哪里去?”

绿衣女子听段红玉相问眉心微展,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段红玉,可怜巴巴的眼神中掩饰着内心刚毅的性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回山东老家。”

“噢!回山东老家?你家在山东你来到这里,这又是为何?”

“家遭变故逃亡在此。”

“诶呀呀!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醋从哪里酸,酱从哪里咸,你能说说吗?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谢谢!谢谢啦!”

“别客气!”

“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住山东济南府,我的父亲是济南府尹。三年前的一个傍晚,大批的官兵围住我家,声称我爹的奏折中有大逆不道的言辞,要将我全家绑赴刑场就地处决。我爹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知道是被奸人所害,知道也是在劫难逃,命我哥带上我快逃活命,当时我们说什么也不走,说什么也要与爹娘生死在一起。我爹破口大骂,骂我们不孝,要我们保住性命为全家伸冤洗雪。我和我哥无奈,从暗道逃离家门。后来听说我全家老小尽被斩杀,官府画影图形捉拿我哥妹二人。我哥带我投亲访友,哪知人情如纸张张薄,大难何曾见一人。亲朋好友怕受到牵连,无一人肯帮助我们。我们无奈逃到了西域大漠,先靠乞食为生,后来给人看护庄院,前些日子我和我哥商量,逃亡在外也不是长久之策,不如回山东老家,一是打探消息,二是给亡灵烧些纸钱,万没想到我们哥俩的命这般的苦,呜……”

她又哭了起来,哭得虽是伤心,却不是心底发出的那种哭声。

段红玉听着她的哭声,大有感伤的问:

“那你们回去不怕官府揖拿制罪吗?”

她止了止哭声,梗咽的说:

“怕是怕,我们觉得几年过去了,隐姓埋名兴许没事啦,既然是死,也要死在生养自身的热土上,总比客死异乡要强的多……”

锦毛虎微微一笑,望天长叹的说:

“宁念本乡一捻土,莫爱他乡万两金。

纵然他处美如画,思乡念土游子心。

真是可悲可叹,令人伤感啊!”

绿衣女子听了锦毛虎一翻话,两眼放出异样的光彩,伤感的表情化成羞忸,直盯盯的望着锦毛虎。

锦毛虎看到了她的表情,不置可否的一笑说:

“哎!可怜呀确是可怜,现下,你伴也没啦,有何打算呢,是不是还要回山东?”

绿衣女子低头蹙眉的说:

“是要回山东,可这路途遥远,小女子孤仃仃一人,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锦毛虎似曾有意的加以试探的问道:

“我们欲去山东,不知小姐有无同我们一同前往的意思?”

绿衣女子一听,似有惊喜的站起身,望着锦毛虎小鸟依人的说道:

“若是公子有垂怜之意,小女子愿舍身相随。”

锦毛虎哂然一笑,弯子转子的说道:

“不见的吧,向小姐你这千金之躯,又是做大事业的人,怎可能屈驾于我等,做些无为之事,况且又负深仇大恨,于情于理我们不敢,倘若出现不测,咱再怎么说也说不明白了……”

“公子,这……”

“我没什么,但不知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小女子我能怎么想,我如今孤零零一人,无人疼无人爱,死也死的活也活的,但确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彼此彼此吧,天要黑了,此地乃山虫虎豹出没之地,哪有久停的道理,姐姐,我们快走吧。”

锦毛虎装腔作势的说着,偷偷地又与段红玉使着眼色,精灵搞怪的段红玉立时明白了锦毛虎的意思,故作惊恐的怪叫道:

“嗨唷,你什么人呢?明明知道姐姐我胆小你还吓我,你再吓我我可活不了啦!”

段红玉嘴里说着,闪步到了马的近前,翻身跳上马背说:

“弟弟,你也快上马吧,天一黑守在死人近前是不好的,要遭厄运的。”

锦毛虎很痛快的答说:

“可不是吗,快走!快走!”

锦毛虎说着也向马靠近,正在搬鞍认蹬上马之既,绿衣女子抢步上前,急不可待的说:

“公子,带小女子一起走吧?”

锦毛虎想也没想的荅应说:

“可以,可以,万勇。”

高万勇不知所以的荅了声:

“我在这里。”

锦毛虎一指红玉挎着的马说:

“万勇,你的马让给这位小姐,你随我步行吧。”

高万勇荅应一声,拎着铜棍去牵自已的马匹,将马牵到绿衣女子近前,不情愿的说:

“给你骑吧。”

绿衣女子望了一眼不情愿的高万勇,小声说:“谢谢了。”

声落人已坐在了马背上,锦毛虎望了一眼坐在马背上的绿衣女子,鞭子一杨纵马向前奔去。

三骑四人大约走出二十几丈,锦毛虎“吁”的一声急勒坐马,一拍大腿“哎呀”一声,转身惊讶的望向绿衣女子,绿衣女子被锦毛虎突发的举动吓了一跳,急切而又关心的问:

“公子,怎么啦?”

锦毛虎没理绿衣女子,转向段红玉捶胸顿足的说道:

“哎呀姐姐,都是你不好啦,催着快走快走,你不知道人死为大吗,死人应入土为安的,况且是小姐的亲人,娘家的哥哥,哪能让他暴尸荒野,落个鸡刨狗蹬的下场呢?不行,不行,哎呀,哎呀呀!你看我这个人是多么的粗心,又是多么的笨,小姐的亲人焉有不掩埋的道理,你看我……嗨……”

段红玉没有嗔怪锦毛虎的责备,而是随声附合的欠意的说:

“弟弟说的对,姐姐胆小你也不是不知道,你怪也怪的,说也说的,可我们现在没走远,返回去将尸体掩埋起来也就是了,你何必自责呢,不过,你以后的粗心要改着点,不要事后埋怨你的傻姐姐,”

锦毛虎苦笑着点头说:

“姐姐教训的是,小弟以后一定改掉这个臭毛病,不在惹姐姐生气就是了,万勇!”

高万勇立时荅道:

“我在这里大哥!”

锦毛虎又看向身后马背上的绿衣女子,目不转睛带有欠意的问说:

“小姐,在下一时鲁莽,望小姐原谅在下的过失,你娘家哥的……你看?”

绿衣女子的脸色极为难看,别说是花容失色,那简直就像是霜打的菜叶,无血的樱唇颤了几颤,语无伦次的说:

“哎!公子,千不怨万不怨,只怨小女一时荒乱,只顾了自身,置亲人的尸首不顾,真乃……唉,小女这就回去掩埋哥哥的尸体……”

绿衣女子说着滚鞍下马,跌跌撞撞失魂落魄的就往回跑,一边跑悲从心起,一边哭泪如湧涛,流不尽的无干泪,道不出的怨情债……

锦毛虎望着绿衣女子下马奔去,故提高嗓门高声喊嚷:

“万勇,你也别愣着啦,快去帮小姐料理一下,快去,那两块臭肉就不要去管啦。”

高万勇一边向前跑一边荅说:“是,是,是。”

段红玉望着装模作样的锦毛虎小声笑说:

“弟弟你真是够坏的啦,坏的让人不知所以!”

“姐姐这不是夸我?”

“怎么不是夸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有目的吗?”

“装!别装了,我也看出来这位女子大为可疑,且不是一般的角色,她已经喜欢上你了,还不是一般的喜欢,你可要当心唷?”

锦毛虎俊脸一热,岔开话题笑说:

“姐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她这就叫弄巧成拙自惭形秽。不是小弟鬼头,而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段红玉不无感慨的说:

“是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心不由己。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是江湖人的本能,也是江湖人必备的先决条件,否则……”

锦毛虎接过话茬严肃的说:

“没有否则,人莫予毒!”

段红玉望着锦毛虎刚毅不谀的神情笑说:

“弟弟,你不像是个二十几岁的人,你却像一位老于世故的老江湖。”

“是吗?不对!”

沉思了片刻,锦毛虎眉心一锁:

“我怎么觉得危险就在眼前……”

段红玉左顾右盼的看了看,没有发现不对的地方,她相信锦毛虎的话,但她还是口齿牙硬的强辩道:

“搞什么名堂吗?哪来的危险你可别吓我!姐姐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啦!”

看着段红玉的表情,锦毛虎将自己的想法隐于心底,岔开话题虔诚的一拱手,说道:

“就算是开了个玩笑,姐姐,你也不该说些题无边际的话。”

段红玉咯咯一笑:“我什么时候题无边际啦?饭不可以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哦!”

“咯咯”的红玉又笑了起来。

“莫笑,莫笑!伤心的人听到会多想的你知道吗姐姐?”

“吆吆吆!伤心的人是谁?是她……”

姐弟二人正在打趣说笑,高万勇旋风般的到了锦毛虎近前,附在锦毛虎耳边“叽咕”了几句,锦毛虎回头向高万勇来的方向看了一眼,放声说道:

“嗨呀你这小子,怎么光顾自个,你把小姐一个扔在后边,这黑灯瞎火鬼哭狼嚎的地方小姐一人会害怕的,去!快去接接小姐……”

“公子担心了,小女子到啦。”深情地望着锦毛虎,绿衣女子甜甜的接上了一句。

望着绿衣女子,锦毛虎笑说:

“你看看,你看看!我雀盲眼,天黑了眼神就不好使,小姐千万莫怪。”绿衣女子闻听凄情又同情的说:

“哎,小女命苦何怪之有,到是公子不弃愿与小女子同行,奴家只有感激流涕之心,哪里还有“怪”字可言,况且公子还是雀盲眼。”

忍俊不禁的锦毛虎笑说:

“哎呀呀,小姐不要自己见外吗,常言说得好: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吗。常言又说了: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是修行之人,日行一善吗。我不见外,你若是见外,在下便觉得理亏了。”

绿衣女子听着锦毛虎挠心挠肝的话语心里是那么的受用,又是那么的迫不及待,她心中的小兔蹦呀蹦呀的挑个不停,粉面娇羞不解的问:

“公子何出此言,言下之意让小女心下不安呢?”

肤若疑脂气若幽兰的绿衣女子,在锦毛虎的眼中产生了爱恨交织的画面,他说不清楚为什么有了痛苦的表情。

段红玉看出来啦,她不愿意往深想却是酸意萌萌。

那会错过这梦寐以求画面的绿衣女子,虽然惊喜却又是大为不解,默许的神情乞盼的目光流露出丝丝情缕……

意气风发朝气蓬勃的锦毛虎荷尔蒙涌出,口干舌燥语无伦次的说道:

“是这样,是这样吗,若是在下早到一步,兴许不会发生这不幸的事,你哥哥也不会死。既然如此、如此长话短说,天色不早了人也到齐了,我们忘掉不快挑战未来。今天的事今天了,小姐你呢也别再为失去而伤心了。常言说:生有处,死有地,人活百岁也是死,真不如早死早安心,万勇,给小姐牵马。”

“是!”高万勇荅应着,将马缰绳交给绿衣女子,混头八脑的说了一句:

“你好自为之,上马吧。”

绿衣女子无奈的从万勇手中接过马缰绳,剜了高万勇一眼,气乎乎的说:

“谢谢关照。”说着翻身上马,随后而行。

锦毛虎骑在马上,逍遥自得的一笑说: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几天我们不停的走呀走,人也乏了马也累啦,到了前面镇上我们说什么也不走啦,万勇,前面还有多远到镇上?”

牵着锦毛虎马的高万勇一边走一边说:

“我也说不太清,刚才我在空中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个大镇。”

“不远处是多远?”

“离这里少说也有五十里,哎,大哥,用不用小弟前去打探一下,先订上房间,再要桌酒席。”

锦毛虎哈哈一笑说:

“嗯,这个主意不错,免得我们黑灯瞎火的到了没地方住,那岂不是苦了落难之人,去吧,去吧。”

“好嘞,大姐大哥您放心,我保证有咱们躺下睡觉的好地方,酒菜还一定丰盛,你们慢行,小弟去了!”

高万勇说完,铜棍往肩上一扛,将手中的马缰交给锦毛虎,纵身空中,甩开他得天独具的飞毛腿,眨眼不见人影。

“小姐,在下还没请教芳名,不知怎么称呼,”

“小女子姓范,名叫翠翠。”

“噫,不错,不错,翠翠,是不是翡翠的翠呀?”

“是的。”

“好,人如其名,名如其人!杜甫绝句云: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哎!说来也怪,你穿一身绿衣名翠,我姐穿一身赤名红。有意思,有意思!

翠翠,你若是穿一身白衣素装,我想……一定会更漂亮。”

翠翠听锦毛虎一说,立时想到自己曾穿着白衣寻找他锦毛虎的事,面露喜悦之色,未加思索的随口说道:

“是吗,你怎么这样认为?”

锦毛虎心中有鬼,欲盖弥彰的嬉笑说:

“是啊,你看看你这身段,就你翠翠的身段,千里难寻,万里挑一。若是白衣素裹,再女扮男装就更叫绝了,也更像我了!”

他转向段红玉笑问:

“是不是?姐姐。”

段红玉虽是不喜欢锦毛虎夸赞翠翠的口气,但她却是助张声势的好手,为了锦毛虎的计划,她昧着良心随口说道:

“唷!你问我呢?我又丑又笨,你说是就是,你说像就像。你这个人呐,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看上什么就要什么。这回你还没说错,翠翠小姐真的穿上白衣还真像你。”

翠翠听到锦毛虎姐弟二人的对话,联想起自己曾身穿白衣手持弯剑杀人越货,在客栈金针杀人的那一幕幕,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娇躯不由自主地一激灵,心道:不好!他们怀疑自己了,怎么办……

锦毛虎没理翠翠的表情,也没问她是怎么想的,仍是笑哈哈的说:

“姐,你怎么总是笑小弟无智,说小弟眼浊哪?真的诶!什么事我也看不透,什么事我也分辨不清。”

段红玉不怀好意的打趣说道:

“唷,就爱在女人面前装乖耍帅,你不用装,你的萌点很高哦!你聪明的很,什么事能隐的过你的一双慧眼。”

锦毛虎转向沉思不语的绿衣翠翠,笑乐乐的说:“翠翠,我姐这么认为,你说妥吗?”

翠翠刚现出的那脸喜色荡然无存了,她想到了她该想的事,故狡辩的说:

“公子,你为什么要取笑小女子,小女子为什么要女扮男装,你为什么对我总是疑神疑鬼的,陷小女子于难堪的境地而幸灾乐祸呢?”

锦毛虎摇头摆手争辩说:

“小姐说哪里话,在下也不过说说而已,对你确没有丝毫的怀疑,是你自己多心了,不过呢,事出有因,前些时日在嵩山脚下的“宜欣客栈”却有一女扮男装之人用金针,而且是碎了剧毒的金针伤了人命,的确像……”

翠翠听后大惊失色,无力的辨解说:

“那不是我?”

忽地她猛然叫道:

“那不是我,不是我……”

锦毛虎没因她的怒吼而改变自己的态度,仍笑着说:

“不是就算啦,你何必当真,世上巧合的事太多了,是假真不了,是真假不了,在下只是随便说说,也没指定就是你所为,你又何必大呼小叫呢?”

翠翠哭啦,抽咽的小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

锦毛虎听着翠翠无力的辩解,心中的郁结解开了,他心情舒畅的用马鞭往前一指笑说:

“人多就是比人少強,你们看,我们光顾说话没觉着路远,这不,前面到吃饭的地方了。”

前面灯火一片,在那片灯火处,不时传来几声让人心乱的狗吠声。

狗在叫,人也在喊。

人喊的是:一心敬你,哥俩好呀。三阳开泰,四季发财呀。五魁首、六六顺,七荤八素别关门呀……

“大哥!”

点火辉煌的地方站着一人,这人一声喊就知是高万勇的声音。

高万勇声到人也到了锦毛虎马前,他挽住马嚼环随马而行的说:

“大哥,小弟将事都办妥了。”

锦毛虎“嘿嘿”一笑说:

“很好!”

三骑四人说笑着到了“虹雨客栈”门前,揽客的伙计跑上前来,笑哈哈的说:

“几位客官辛苦了,快随小的里面请。”

锦毛虎,段红玉和翠翠各自下马将马交给了伙计,高万勇却成了这里的半拉主人,笑说:

“大哥,你们随我来吧。”

万勇说完前头引路,穿过厅堂直奔后堂二层小楼。

几个人拾级而上到了几间灯光明亮的房前,高万勇笑说:

“这间是我的,这间是大哥的,这间是姐姐的,这间呢是翠翠小姐的,怎么样?”

段红玉勾唇一笑说:

“好好好,给万勇记上大功一件。”

锦毛虎带头大笑起来。

翠翠没笑,她不但没有笑,俊俏的脸上却带有寒气,焉不出声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反手掩上了房门。

锦毛虎一行人进入客栈,客栈内早已张网以待……

看着翠翠悻悻的掩进房内,锦毛虎也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冲红玉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自己迈步进入自己的房间,高万勇尾随进入,在锦毛虎背后说:

“大哥,我进店时听这里的人说,洛阳出大事了。”

锦毛虎闻听猛地转身望着万勇问:

“出大事了,出了什么大事?”

愣头愣脑的高万勇望着锦毛虎着急的神态,知道事态严重挠头抓腮的说:

“对不起大哥,我没打听,我心想与我们也无关系,问那么多干什么,所以……所以……”

锦毛虎望着高万勇憨厚的表情笑着安慰说:

“不关你的事,是大哥太冲动了,现在没事啦……”

“那好吧,我去看看饭菜做得怎么样了。”

锦毛虎似有心思的点头说:

“好吧,你去吧。”

万勇荅应着走出房门,锦毛虎解下腰上悬着的蛇形弯剑,随手挂在床头上,宽下外衣往床上一放走向脸盆,挽袖撸臂洗着手脸,心道:洛阳出大事了,什么大事,于自己有无关系,有关系怎么去办,没关系自己该不该去管,该不该去问……

行侠仗义爱管闲事的锦毛虎想到这里,想起了高万勇的爹爹高福成说的话:杀富济贫,除暴安良,也是为国为民。这句话种在了心里已是生根发芽,他时常用这几句话激励自己鞭策自己。听到洛阳出大事了,他不安的心中又是一阵沸腾。

是啊,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是一句恪言,也是爱国之人的心声,这心声拯救了国家的存在,捍卫了国家的主权,保卫了国土不被外強所侵。一代代的有志之士,共同发出这強悍心声,这心声将会一代代传承下去,共为自己的国土流汗洒血。

锦毛虎想着那沸腾热血的职责,洗过手脸,随意的擦了擦走到桌前,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刚要喝,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来,来,送到我大哥房中。”

“大哥,酒菜送来了!”

高万勇说着一步踏入房内,锦毛虎笑说:

“好好,大哥正想酒呢,快拿酒来我先喝上两口解解馋。”

高万勇听到,马上从伙计怀里夺过酒坛,快步递到锦毛虎近前,锦毛虎椄过一看,“绍兴老烧”笑说:

“呵,这老烧的腿可不短,竞跑到这里来创牌子了,好!”

锦毛虎嘴上说着用手撕开封盖,口对口“咕咚咚咚”喝下几大口,笑说:

“好酒,好酒啊!”

伙计望着锦毛虎大口大口的喝酒也不多言,利落的将酒菜摆上,一个领头的伙计问:

“客官,您还有何吩咐?”

锦毛虎一笑说:

“吩咐到是没有,只是有几句话相问,这样吧,你留下,他们几位先回去忙着,可以吗?”

“可以,可以!小安子,你们先回去干活吧,我一会就回,去吧去吧,记住!干活不许偷懒。”

“是,是!”几位伙计唯命是从的荅应着,退出了房间,伙计笑问:

“客官,您有何事可以问了。”

锦毛虎仍是笑着说:

“是这么回事,我道上听说洛阳出事了,问他们他们支吾不清,我想从你这里打听一下,你肯定能知道原由。”

伙计一笑,不知可否的揺头说:

“客官,你行商的赚钱,种地的寻胧沟,为什么要打听这不着边际话来,对不起,小的也不清楚。”

伙计的几句话,听恼了两个人:

不知谁能怪,别作巧卖乖。

只待反目吊眼,才知无望之灾。

满面带笑的锦毛虎向店伙计打听洛阳一事,伙计摇头摆尾的说不清楚此事,锦毛虎高万勇二人听到同时一愣,性如烈火的高万勇将大环眼一瞪,骂道:

“该死的狗东西,你为什么不清楚,今天说不出子午卯酉,小爷我就让你躺着出去。”

伙计一看高万勇动了怒,吓的“妈呀”一声跪在了地上,嗑头捣蒜的央求道:

“小爷饶命,小爷饶命,小的知道的全说。”

这房内的吵闹声惊动了隔壁的段红玉。

段红玉一听万勇叫嚷,忙拿起床上的宝剑冲出房门,到了锦毛虎的房间一看地上跪着一个伙计,错身进入房内忙问:

“这是怎么啦,万勇,你怎么发起脾气来了?”

锦毛虎一笑说:

“姐姐,你请里面来坐,没什么事的,伙计,你站起来说吧。”

“我……”伙计望了一眼高万勇却没敢站,高万勇瞪了他一眼说:”

“我大哥让你站你就站起来,你看我干什么,哼!你奶奶的活鲜的鱼不吃,欠揍!”

高万勇嘴里说着做了个打人的动作,伙计吓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将身站起,哈着腰说:

“这里到洛阳三百多里,是不是真事,小人就不知了。只听过往的商客提及此事,说洛阳官府的银库被撬,盗走白银五十万两,黃金二万余两。”

锦毛虎听着眉头紧锁,插嘴问:

“这被盗之事是何时发生的?”

伙计忙荅说:

“说是昨天夜间发生的事,全城也封锁了,城外五十里设了重兵把守,任何人出入必须盘查,否则一律不许进入城内。”

段红玉忍不住的说:

“昨晚的事,一天的时间竞传出三百多里,好快呀?!”

锦毛虎笑了笑说道:

“这有什么好怪的,墙有缝,壁有耳,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这官银被盗也不算好事,传三百还多呀。”

段红玉展齿一乐笑说:

“弟弟,这于己无关的事还是少知为妙,伙计,对不起了,他们与你开个玩笑,现在这里没你的事了,请回吧。”

伙计听段红玉一说,如得大赦的给段红玉作揖说道:

“谢谢小姐的宽宥,小的告退,小的吿退。”

伙计口中说着,身子退到了门口,转身不见,段红玉望着伙计退出去,笑说:

“万勇你果然厉害,几句话能将人吓的拉稀跑肚,不像你大哥,问句话还要掏银子。去吧,唤翠翠过来吃饭。”

“是,姐姐!”万勇荅应一声出了房门,眨眼之间又回来笑说:

“来啦,来啦。我想她已是饿得不得了啦,正要过来我却到了。”

万勇正说着,翠翠走进房内,似笑非笑的对万勇说:

“怎么,说我坏话呢,你这小毛孩子别学着欺负我,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就让你一辈子讨不上老婆。”

锦毛虎听得哈哈大笑,笑说:

“万勇,还不陪理道欠,你的终身大事可在人家手上攥着呢,大哥可不是吓你唷。”

听锦毛虎说出令自己不服的话,高万勇笑说:

“不会的,她是她我是我,她管得了我一辈子说不说老婆的事,我却不信。”

书中暗表,高万勇被金钱镖所困生命垂危的一刻,翠翠暗中施手相救,高万勇不知是谁救了自己,常耿耿于怀这是后话,这里不作赘笔。

锦毛虎嬉笑着敲着桌子笑说:

“吃饭,吃饭,吃饭喽!”

段红玉勾唇一笑却是不客气,坐在桌前冲翠翠招招手笑说:

“来,来坐姐姐这里。”

“谢谢姐姐!”翠翠嘴上说着坐在了段红玉身边,红玉笑说:

“听说吃饭,啥也别干。姐姐告诉你,你同我弟弟在一起吃饭你可不能客气,你要是一客气,菜汤你都喝不上……”

“姐姐,你这是传的哪套经,弟弟这点丢人现眼的事不能曝光的,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请我吃饭,真是的!”

“咯咯咯!”翠翠笑了,笑出的声音柔柔切切,翠波秋水在迷人的眸底轻轻划过,一分不多半分不少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划进锦毛虎的眼中。

划进锦毛虎眼中的秋水令锦毛虎眼前一亮,脑海里的爱恨情仇搅在了一起,丝丝缕缕缕缕丝丝分不清是爱是恨,纠结的心情杂乱的思绪让他尴尬的一笑:

“干嘛呢?干嘛呢!该吃饭时不吃饭,东扯葫芦西扯瓢,万勇,来来来!她们不吃我们吃。”

“公子,我没说不吃呀,你不会真向姐姐说的那样,连菜汤都不让喝吧?”

“真会的,那还不快吃!”

“噢!”翠翠拿起桌上的筷子。

锦毛虎又喝了一大口酒笑说:

“是啊,人活在世上,吃饭才是头等大事。这就叫:吃饭不饱,睡觉不好,走道乱瞅,鼻子溜号。来,来,都快下手。一会将你们的眼瞅斜了,鼻子闻歪了,那才叫男人讨不到老婆,女人找不到婆家呢……“

“去你的吧,油嘴滑舌……”

“姐姐教训的是,翠翠小姐用不用酒?”

翠翠温情的冲锦毛虎抿嘴一乐,点了点头。

四个人就段红玉滴酒不沾,锦毛虎咋咋呼呼,说出的话着三不着两,大口的喝酒大口的吃肉,不多时自己将自己灌醉了。

高万勇虽是大口的喝着,但他没有醉,一是他酒量大,二是他没敢放开自己十斤二十斤的量。

他一边喝一边想出门时爹爹交待的话:万勇,你跟大侠出门在外,行走江湖,千万不可酗酒,你若是喝多了,大侠会生气的,若是大侠生了气,扔下你不管你再想找他就不易了。

他既然生气了,你找到他他也不会要你的,所以,你若是真的愿随大侠走南闯北,那你就必须少喝酒,能喝一斤喝二两,解解馋就行,记住了吗?

高万勇真的记住了,他每次都喝些,哪次都不多喝,今天也不例外,而是一点醉意也没有。

翠翠喝多了,喝的已是醉眼难睁,千头万绪涌上心头。往日费尽心机的追逐锦毛虎,今日面对面却是有口难开。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化成了两行无声的泪水,扑簌簌滚落在酒中摔在地上。落在酒中的她将泪咽进了肚里,摔在地上的溅出了八瓣九瓣十几瓣。

翠翠喝多了,她真的喝多了,她没有喝不多的道理,因为她不顺心,而且是特别的不顺心,欲哭无泪,欲喊无声。

因为她知道,她哭,她喊都与事无补,更是与事无益,所以,她只有以酒浇愁愁更愁,泪眼观物物亦非。她想用酒麻醉自己,她想用酒解脱自己。

红玉没醉,因为她滴酒不沾,她望着翠翠醉得已近不醒人事了,怜悯心起,起身扶起抓着酒坛不松手的翠翠,死拖硬拽的送到她的房间,将她摁在床上安慰了几句,她竟呼呼的睡去。

红玉安顿翠翠躺下,出房门奔吃饭的房门走来,来到门口就听到锦毛虎和万勇说话的声音,心道:他没喝醉,锦毛虎看到红玉进得门来冲她笑说:

“姐姐,翠翠睡啦?”

段红玉点着头坐到自己的座上,笑说:

“我心思你也会同她一样烂醉如泥呢?”

锦毛虎笑说:

“怎么会的,小弟不知什么叫醉,可她翠翠就不行了,想给我叫劲,噫,她还差的多呢,不说这个了,万勇,你接着说刚才的那件事。”

段红玉坐下娇身,听高万勇说道:

“洛阳城里的府尹与我爹通好,半月之前他曾到过我家,还邀请我同到洛阳一玩,那时,我只是忙着……

锦毛虎看着万勇说到这里脸红了,笑说:

“那时你正忙着找人比武,争夺天下第一呢是不是?”

高万勇不遮不隐的点了点头,不折不扣的挑指说道:

“大哥,你才是天下第一呢!”

锦毛虎哈哈大笑:

“万勇,你这个概念是错的,你难到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吗,别说是我,就是他比我历害百倍千倍,他只要敢报自己天下第一,那么就注定了他迟早要被吞噬,要被灭之,而他的这种灭之是自取的,懂吗?”

高万勇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段红玉则是鼓掌笑说:

“弟弟高论,从这一点来说,弟弟你将会立于不败之地,永远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永远……

锦毛虎喝下一口酒止住红玉的话说:

“那来的这么多永远,人生在世间,充其量就几十年。在这几十年中,生老病死不说,像我们行走江湖之人,你知道会给谁结下冤仇,你又知道谁会在暗地里下你的毒手。所以呢?活好每一天,今晚脱下的鞋和袜,不管明天穿不穿。生死不是我们自己能够主宰了的,为此,我们也不去考虑生死,也不去追求生死,这就叫:淌河脱鞋袜,吃饭管不饿,要饭的花子门前站,只求大爷们的施舍。万勇,接着说你知道的事。”

高万勇听着锦毛虎说得自己似懂非懂的话正在思考,听得相问,忙说:

“说,说什么……噢,说到洛阳府尹了,那洛阳府尹姓梁名字和我爹一样都叫福成,这位府尹人品很好,和我爹算得上莫逆之交,我这次出门,我爹还交待我若是路过洛阳,让我一定到府上去一趟,还给我写了一封信,让我见到梁府尹时当面呈交。”

锦毛虎听后很兴奋,笑问:

“万勇,信在哪里?”

高万勇探手从怀里将信取出交于锦毛虎,锦毛虎接过一看果然上面有“梁福成亲啟”字样,高兴的说:

“高大人为我们开了一张通行证,好!我们有了这封信,明天我们先这么办,然后在那么办,姐姐,你回房休息吧,万勇,你去告诉伙计撤掉残席。”

红玉荅声站起,笑声中离去。高万勇拱手告别退出了房间。

次日天刚朦朦亮,锦毛虎叫起高万勇等人,吩咐伙计备马,算清费用出了客栈,高万勇给锦毛虎牵马,其他人各自搬鞍上马策马东行。

一轮红日升出地面,大地尽染,锦毛虎一行四人趟着露水已跑出了百里左右,大醉未睡的翠翠骑在奔跑的马上来回直晃,睁开半只醉眼望着前面的村庄央求道:

“公子,求求你歇歇吧,小女子真的有些受不了,胃里翻江倒海上下翻滚,直想呕吐呀公子——”

锦毛虎骑在马背正在欣赏眼前优美如画的景致,听得翠翠的央求声转身一看,看到骑在马背上的翠翠向个不倒翁似的,笑了笑说:

“翠翠小姐,前面的村庄没有酒的,不如我们再赶个门口每人喝上两坛”

翠翠听得锦毛虎涮她,撒娇的说:

“我不干了,你坏死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他们正你一言他一语的说着,四人三骑已冲进村内。

村内的行人虽不祘多,横穿竖过的有的是,他们不得不减缓速度。

看到慢下来的翠翠认为要休息了,忙“吁吁”的紧勒坐马,待马停下,前面的三人两骑又跑出十几丈了,气得她在后面大呼小叫:

“公子呀!你怎么不停下,你是不是想要,想要翠翠这条不值钱的小命呀?”

锦毛虎听的真切,笑对身侧的段红玉笑说:

“姐姐,我们是该歇歇马了,大家也方便一下?”

段红玉心照不喧的笑说:

“弟弟,不是醉翁之意吧?那好,听你的。哎!那前面不是卖早点吗?我们不妨前去,人吃马喂一块算。”

锦毛虎不在意的笑说:

“姐姐说的对,人吃马喂一块算。”

翠翠见前面的人也没理她,自觉无趣的一鞭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咴”的一声向前猛蹿,她赶上了前面的人,不知为什么前面的几人却下了马。

有道是:

做事莫要强出头,迫身害己不自由。

抢词辩理无人听,荒漠孤舟苦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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