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夜拍卖会早些年一直是每月月底开启一次，不过听说时间改了，我也不知道什么了。璃丫头去问问你二伯他们吧。”
“祖母也知道二伯他们在白夜有商道？”凌璃挺差异，这种事情，祖母要是知道，不应该会阻止吗？
“当然知道，不仅如此……你以为，凭他们那些小关系小门道能在白夜干出点什么事来？”方华哼了一声，竟然略带傲娇地扔了个反问句。
“……祖母你好强！”所以，不仅没有制止，顺带还默默地推波助澜一下是吗……
哭笑不得脸……
“那祖母，官家不能经商，这规矩好像还在啊……”这要是被皇帝老子知道了，这后果，真是……
呵呵……
“哼，封柯那小子想要灭了凌家是个没瞎的都看的出来，当年跟先皇打天下的时候，这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呢！老朽跟先皇四处征战，北周这一片片土地少说有一半都有我凌家的一份！现在倒好了，北周国泰民了，就没我凌家的容身之地了，既然他封家不仁，也休怪凌家不义了。
开条商道怎么了，老朽定要这封柯滚下皇位！”方华越说越愤慨，却口齿清晰，感情丰富，令凌璃心潮澎湃。
“祖母，这是打算，主动出击？”不过也只能这样，凌家此时的位置太被动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们要将凌家连根拔起，老朽也只能对不起先皇了。”方华叹了口气。
“位极人臣，祖母，凌家站得太高，这是迟早的事情。别太伤感了，我们只是迫不得已。”
“哎，是啊，凡事都要看开。璃丫头，祖母继续给你讲讲吧。”方华又叹了口气。
“嗯嗯，好。”
“白夜拍卖会里只有一名主事，有一名主持，四名守卫，这是白夜百年来的规矩，至今未变。即使人少，也没人敢造次。毕竟是在白夜里，而且都是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啊。
拍卖会里拍卖的东西可都是珍惜无比，不是一般人啊，就是底价都拿不回去。更有人倾家荡产了啊。
白夜里有一位主子，没人知道是谁，也定然不好惹，璃丫头，你若真要进这白夜，千万莫要惹是生非，以免找来灭顶之灾。白夜有一支私兵，专为白夜管制做事，惹了事的，没什么好下场。不过屯私兵这事也没多少人知道，皇家就算知道些也不敢去查也没资格管，所以啊，璃丫头，祖母劝你莫要入白夜啊。”方华拍了拍凌璃的背，声音里带着些沧桑。
“祖母，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以独立了。你们……也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啊……”凌璃哑着声音说。
“璃丫头……是啊，你们都长大了，是该往外飞了……璃丫头放心去吧，有事，凌家给你担着！”方华眼神忽然清明了许多。
“嗯，祖母，你最好了！”凌璃抹了把眼睛，压下嗓子中的苦涩，扑到方华怀中。
